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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想在孫家堡撒野,於是把手中困龍索一扯一抖,張一行的身影就被拋到高空之中。
這名護衛正在疑惑,張一行怎麼如此不堪一擊的時候,就見張一行已從空中落到他自己的坐騎上,他左手正搭在孫雙良的脖頸上,而孫雙良本就白皙的臉龐更加蒼白,顯然已被制住了。
兩名護衛一看大駭,連忙結結巴巴地請求張一行:
“道友請手下留情,有事可以商量,千萬不要傷了孫少爺。”
張一行冷冷看著兩名護衛,開口說道:
“請兩位前面帶路,我們去孫家。”
兩名護衛一聽張一行要去孫家,都不禁一愣,你去孫家不是去送死麼?你送死不要緊,別把我們倆個也搭上呀。
兩名護衛心中雖然憤恨,可是不敢拂逆張一行的話語,只有乖乖地走到張一行和孫雙良所騎的兩匹馬前面,拿劍的護衛也下了馬,和另一位護衛耷拉著腦袋向孫家走去。
這時大街上的修士遠遠看到一幕,都有些吃驚,而有些孫家堡的修士已經跑去給孫家報信。
張一行面無表情,左手搭在孫雙良頸上,跟在兩名護衛的後面。
正行間,前面一匹快馬如飛似的向張一行這邊衝了過來,馬上的乘者正是那奪得比試大會前十名的孫玉嬌。
她一襲大紅衣袍,手提雙槍氣勢洶洶,如一團紅雲捲了過來。
兩名護衛連忙張手欲攔,那孫玉嬌喝斥一聲:“滾開。”身體直接從馬上飛起,手中雙槍就朝張一行紮了過來。
張一行不慌不忙,待孫玉嬌快到眼前時,才左手一攬,把孫雙良和自己掉了個個,孫玉嬌也不含糊,雙手往下一沉,雙槍槍尖就從孫雙良眼前直往上去,孫玉嬌也在空中順勢而上,就把孫雙良護在自己的雙槍之下。
然而張一行的困龍索也沒閒著,對著空中的孫玉嬌就是一記,接著困龍索就宛如活物般在孫玉嬌和孫雙良身上不斷翻騰。
等停下來時,就看見困龍索把孫玉嬌和孫雙良捆做一堆,孫玉嬌手中雙槍正指著孫雙良的脖頸。
而困龍索的另一端,就攥在張一行的手中,只要張一行輕輕一扯,孫玉嬌的雙槍就會扎進孫雙良的脖頸之中。
很顯然孫玉嬌被制住了,這是張一行加在困龍索上的法術‘鎖靈術’所起的結果,被困龍索拍中以後,孫玉嬌就失了靈力,只能任人宰割了。
那兩名護衛開始看見孫玉嬌救下了孫雙良時,還一陣高興,正要強攻張一行,形勢就發生了大轉折,兩人連忙退下,惶惶不安。
張一行冷聲吩咐兩名護衛:“從現在開始,你們兩個輪翻給我喊‘懷河張氏張一行前來拜會,了結十八年前恩怨’。如果你們停頓一下,我就扯一下這個繩索,兩位明白麼?”
兩名護衛連連點頭,忙不迭地喊了起來:
“懷河張氏張一行前來拜會,了結十八年前恩怨。”
在邊上觀看的修士不明所以,開始交頭接耳地議論起來。
孫雙良失神地雙眼充滿恐懼;
在他後面的孫玉嬌卻是梨花帶雨,十分後悔自己的莽撞,竟然著了張一行的道兒。
當行到一座高大的建築物旁時,在十來名修士的前方,站著一位身穿錦衣,面色陰冷的中年修士,這中年修士走上前來,對張一行說道:
“我是孫家孫成,既然你是來找我的,那就放了我的兩個孩兒吧。”
張一行淡淡回道:“不忙。這麼說來,十八年前,為你孩兒施行換髓大法之事,你都知曉了?別人不顧危險為你孩兒醫治,你們卻不管別人的姓命,只為救活你的孩兒,此事是你所為吧?”
“不錯,全都是我做的,你想怎樣?只要放了我的兩個孩兒,我就給你一個報仇的機會。你看如何?”孫成毫無悔色地答道。
張一行問道:“給我一個什麼機會?是給我一個你們一擁而上的機會,還是給我一個手刃你的機會呢?”
孫成打著哈哈說道:“當然是給你一個手刃我的機會,怎麼,不敢嗎?還是懷河那邊都出些無膽匪類,只能對付一些小孩子?”
張一行平靜地說道:
“做了如此無恥的事情還能這樣大言不慚,你也算是個異類了。我就給你一個做做慈父的機會吧,不然你就壞得太徹底了。”
張一行說完話,把困龍索一轉一收,困龍索就從孫家姐弟兩人身上消失不見。
孫玉嬌和孫雙良沒有了束縛,登時就獲得自由,很快有修士搶了上來,把兩人送到了那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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