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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求你,別任性,別拿自己的命開玩笑。”
陸與江今天很懦弱,他已經求了我好幾回了,以前我從來沒見過他這麼膽小怕事,我不願意去想原因。我真的累了,我說:“這事太大了,讓我想想吧。”
大概我的臉色真的很難看,他沒有再說什麼。我下了逐客令,我說:“你走吧,遲非凡會陪我的。”
我不知道他曾經和遲非凡談過什麼,但遲非凡送我回去的路上什麼都沒說,進了家門後我才說:“姐夫,我想吃紅燒肉。”
他親自開著車跑出去買肉,然後回來下廚房燒了一大鍋香噴噴的紅燒肉。
我又把一大鍋肉都吃完了。
撐得我,連走路都要扶牆了。我問他:“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他說:“昨天。”頓了頓又說,“你把陸與江敲成腦震盪了,他在醫院躺了兩天,醫生死活不讓他出院,所以昨天他才找著我,把你的病都跟我說了。我覺得你們還是得當面談談,他怕你不肯見他,所以我才把他約在了醫院裡。”
如果我再心狠手辣一點就好了,當時直接用菸灰缸把陸與江敲死,這樣我就永遠也不會知道我的病了。快快活活地過完我的下半輩子,或者,快快活活因為生小黃豆而死。
我嘆了口氣。
遲非凡說:“景知,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說不定將來醫學發達了,到時候再生寶寶,也許風險比現在會小得多……”
我就知道連遲非凡都會倒戈,電視劇裡一出現這種情節,總是一堆人抱頭痛哭,然後這個勸那個說,沒完沒了,一拖拉就是二十集。
我說:“姐夫,讓我安靜地想想。”
他肯定也知道我累了,我身心懼疲,臉色也一定很難看,所以他沒有再說什麼,讓我早點休息,然後就走了。
我吃了一肚子紅燒肉,昏昏沉沉地在床 上躺了兩個小時,然後又爬起來。開啟冰箱正翻找著,阿姨聽到動靜,走進來問我:“想吃什麼嗎?”
“我要吃蘆薈酸奶,大盒的。”
“我給你買去。”
阿姨一走我就開始收拾東西,說是收拾,不過就是一個小包,身份證、現金、手機一拿,我就走了。
遲非凡明顯已經變節了。這兩個男人都居心叵測,我要繼續住在這兒,就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要打亂敵人的佈署,首先就是脫離敵人的包圍,出其不意,攻其不備。
不管這孩子我是不是可以生下來,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我撒丫子就溜了。
用小言的說法這就叫帶球跑,用香港黑片的說法這就叫跑路,用電視劇的說法這就叫離家出走,不辭而別。
陳默那兒肯定不能去了,我知道那兩個男人都不是笨蛋,所以他們一定會想辦法找我。尤其遲非凡還是個子弟,誰知道子弟會有多大的能量啊,按小言的寫法那可是上可通天,下可徹地,沒有他辦不成的事,更甭說找人這種沒有任何技術含量的活計,所以我一定要遠走高飛。
我現金不多,趁著現在還沒人發現我已經跑路,打了個電話給陳默,向他借錢。
我坐在小公園裡等陳默。天氣漸漸涼快了,公園裡沒有多少人,池塘裡蘆葦的葉子開始泛黃,我想起那個夏天的黃昏,我坐在這裡,然後認識了陸與江。
那天我坐在垂柳下的長椅上,看著他徘徊在池塘邊。因為他很帥,我向來喜歡看帥哥,所以很注意他。池塘裡有一片睡蓮,開著胖胖的蓮花,他低著頭沿著湖邊的小徑走過去,然後沒一會兒,又走過來。我坐在長椅上,在一個小時裡,看著他饒著池塘走了五六趟。
在這一個小時裡我聽了十來首MP3,吃完了口袋裡所有的口香糖,還去公園外邊的小店裡買了一個蛋筒拿回來。蛋筒還沒吃兩口,忽然看到他跨過池塘邊的白玉欄杆。
雖然是人工湖,但這裡的水很深,去年就有位癌症患者在這裡跳湖自盡,最後被路過的巡警救了。沒想到這麼年輕的帥哥也會想不開,我急中生智,大叫一聲就把手裡的蛋筒朝他砸過去了。
結果……結果當然是陸與江怒氣衝衝瞪著我,身上全是冰激凌,他問:“你幹什麼?”
我十分雞婆地勸他:“別想不開,年紀輕輕的,什麼事都可以明天再說!你看看這水,跳下去多難受啊,再說淹死的人很難看的,你長的這麼帥,死得難看太不划算了。”
他哭笑不得:“誰想不開了?我的手機掉在裡面了,我想想還是撈起來,免得電池汙染。”
這事最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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