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第2/4 頁)
為避免再次引發她的不快和恐懼感,嬴政忍痛忽略過她那嬌豔欲滴、芳得可口的紅唇,平淡的在她臉頰上烙印下一個吻。
她睜著那雙洋溢著朦朧水氣的眼眸,驚訝的瞅著他。
“為什麼你只肯吻我的臉頰,是不是我惹你生氣,你不想要我了?”
“我沒有!”
“那是為什麼?如果你真的不再要我,那我怎麼辦?我是害怕那些事,可是,我更怕失去你啊!嬴政,你……”
話未完,他的嘴早已堵住她微張、話說到一半的唇。
她之前的話和行為,曾使他滿腔熱情逼不得已冷卻下來,禁錮在內心深處。但此時此刻她這些話,卻猶如催情劑,解開了他壓抑著束縛,使所有的情感自牢籠裡解脫出來,自由奔放在每一個細胞裡。
他緊擁著她在懷裡,一隻手溫柔的捧著她的臉,另一隻手則急促的在她髮絲間移動著,他狂熱、充滿慾望的唇,則在她那令人痴迷、留戀忘返的唇瓣間遊移著,渴望而盡情的吸吮著她那害他神魂顛倒,不願輕易罷手的芳香。
說什麼吻一次吻兩次是一樣,根本就是騙人的,他給她的感覺永不一樣,她愉悅的回應著。
在他熾熱如火的攻擊下,她的神智開始迷迷糊糊,全身飄飄然的浮在半空中,如同一隻有著夢幻色彩的藍極樂鳥,先是喜悅的在樹林枝葉間跳躍,隨即舉揚尾羽,有節奏的拍動著,然後張開羽翼豐滿的翅膀,一飛沖天,自由自在的雲間嬉戲,繞過綠意盎然的樹林,嘗著爭奇鬥豔、蜜汁香甜的花朵和漿果,輕快的穿梭在一望無際的草原中,享受著草葉尖撫摸過身軀那陣酥癢卻舒服得無與倫比的快感。
“你還怕我嗎?”他的唇輕吻著她的額、她的眉、她的眼瞼。
“不怕了,事實上,我非常喜歡如此美好的感覺。”她雙手環抱他的頸項,急速喘著氣笑道:“只要有你在,我相信其他可怕的事,我會有勇氣去面對它們的……”
說著,她的呼吸漸趨平穩,臉上微帶著笑容,眼睛再也未睜開過。
“葑兒!”天哪!不會又來了吧?
“不要吵我,你知道我有多辛苦嗎?為了追你,從西安到香港這路上,我沒敢好好睡覺就怕你會趁我不注意時,溜得無影無蹤。為了見你,我忍受四哥在精神和思想上的摧殘,我這麼大的犧牲,你難道就不能讓我好好睡一覺嗎?”
她猛打了個呵欠,把頭舒服的靠在他紮實的胸膛上,耳裡聽著他規律、節奏一致,有如催眠曲的心跳,沉穩而安心的進入睡鄉。
要論犧牲最大,此榮耀非嬴政莫屬,他盼了十年;千辛萬苦的才等到這一刻,結果卻是如此,怎能教他不悲憤的對空嘶吼哀鳴嗎?
他是催眠劑嗎?不然她為何總是在花前月下、良辰美景的情況下,昏昏欲睡,嬴政自我嘲諷的想著。
算了!來日方長,他滿腹的濃情蜜意,和數不盡的盯以別離之苦,總會得到紓解的,他這樣安慰自己。
他溫柔的抱起她,放慢腳步的來到臥室,把她放置在床上,細細的凝睇著她的睡容。
看著看著,彷彿是被給傳染似的,瞌睡蟲竟也找上了他,讓他臣服在濃厚的睡意之下!
正想下樓喝水解渴的劉松筠,途經過嬴政的房間,見到他的房門敞開,又瞧見他們兩個靠在一起睡覺的天真可愛情景,不由得發出會心的一笑。
她極善良的走了進去,拉過一床絲質的薄被,溫柔體貼的覆蓋在他身上,好讓他們可以溫暖的作個好夢。
晌午,劉松筠難得起床後感覺神清氣爽,她特地下廚為自己烹調了一份遲來的早餐,卻沒來得及享用,就被兩個意外爬牆闖入的不速之客,破壞了用餐的興致。
她望著其中一個熟悉的面孔,愉快的露出了笑面。
“阿武,好久不見。”
“是啊!自從三年前一另,我們就沒有碰過面了。”曼丘武笑著回道。
“你們今天來,是為了葑兒吧!”她想起了嬴政曾提醒過她的事。“其實你們不用太掛心,他們兩個安然無事,毫髮無損的一覺到天亮,尤其是行仔,十年了,他沒有一天睡得像昨晚尋般平穩深沉,對人完全不設防,葑兒對人的意義是獨特的,世上無人能及。”
“這我知道,他們昨晚的對話,以及嬴政規律的沉睡呼吸聲;我都聽得一清二楚。”曼丘格面無表情道。
“你又幹了什麼好事?”曼丘武好奇問道。
“也沒什麼,只不過在她衣服上裝了竊聽器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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