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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用手指一鍬,“啪”的一聲,降兵的頭蓋骨便被掀開了,徐敬堯隨手把頭蓋骨丟在桌子上。
那頭蓋骨落在桌子上碰出的聲音,聽在韓振邦的耳朵裡,不吝於魔鬼的聲音。他不是外科或腦科醫生,第一次近距離看活人被開顱,望著頭顱裡蠕動的大腦,除了感到一陣反胃,剩下的就是恐懼了。再加上降兵因為疼痛而發出地慘叫聲,韓振邦只感到身處冰窖一般的寒冷。
徐敬堯卻彷彿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用棉花塞住降兵的耳朵,是他聽不見自己和韓振邦的對話,然後一邊用棉花擦拭著降兵額頭流淌下來的鮮血,一邊語態自然無比地講解道:“這士兵之所以會慘叫。是因為頭皮內有神經的緣故。一會兒傷口附近的血流光了,頭皮就不感覺到疼了。”
果然。幾分鐘以後,降兵不再慘叫了,而是忐忑不安的轉動著眼珠,不安的想著剛才自己的腦袋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徐敬堯拔出了塞在降兵耳朵裡的棉花團,很溫和的對降兵說道:“兄弟,我們收俘虜都是要剔光頭的,你也知道,我們都是修真者,不會笨到拿剃頭刀一下一下的剃,而是用法術直接把頭髮刮掉地,你剛才疼那一下子,就是頭髮已經被剔光了。”
降兵地面部表情終於舒緩下來,顯然是懸著的心已經放下了,旁邊地韓振邦卻一陣心寒,為這個還不知道自己下場的降兵感到可憐。
徐敬堯接著說道:“兄弟,好幾個小時沒開飯了吧?是不是餓了?恩。。。。。我們的規矩,降兵是不能亂動的,不如我來餵你吧。”
降兵一臉狐疑的表情,哪有給俘虜餵飯的?把房間鎖上讓俘虜自己吃不是更方便?現在自己連脖子都動不了,還要敵人餵飯,這是哪門子道理?
不理會降兵的猜測,徐敬堯雙手各做出一個隔離聲音的小法陣,塞到降兵的耳朵裡。聲音的傳播,根本原理還是依靠能量的波動,這兩個小法陣的原理就是製造一個真空的範圍,把聲音隔離開來。因為法陣本身也是一種能量體,而不是耳塞那種實物,因此降兵絲毫感覺不到自己的耳朵裡已經被塞進東西了。
“韓將軍,你可看好了。”徐敬堯微笑的對著韓振邦說道。
然後在韓振邦恐懼的目光注視下,徐敬堯用手術刀輕輕的削下降兵的一小塊大腦,扔進桌子上燒開的油鍋裡,只聽“滋滋”聲驟然想起,轉眼大腦就被柞樹了,屋子裡瀰漫著一股香味。
韓振邦一聲慘叫,再也忍不住噁心的感覺,吐了出來,嘴裡惡狠狠的說道:“你不是人!你是個魔鬼!”若不是自己也被綁在凳子上,韓振邦一定撲過去解救那名降兵了,可此時他卻毫無辦法。
“呵呵,告訴你了,大腦是沒有感覺細胞的,你看,這個降兵腦袋被割掉一塊都沒有感覺。”徐敬堯笑呵呵的說道,絲毫沒把韓振邦的憤怒放在眼中,“啊!忘了告訴你,我修真以前是學生命科學的,對人的身體很瞭解哦!剛才我割下的這一塊啊,正是大腦中專門負責人體感覺的區域,現在就算你用刀子捅他,他也沒知覺了,呵呵。”
說完徐敬堯真用手術刀在降兵的後背上割出長長的一道血槽,頓時鮮血橫流,可降兵儼然一副毫無感覺的樣子,因為聽力被法陣隔絕,他根本聽不見徐敬堯和韓振邦的對話,不知道屋子裡發生了什麼事,只是不安的等待著自己的命運。
接下來的是讓剛剛停止嘔吐的韓振邦繼續吐了一地,彷彿連腸子都要吐出來了,原來徐敬堯竟然用筷子把炸熟的大腦遞到降兵的面前,然後伸手把隔音法陣從降兵的耳朵裡取出,對降兵溫和的說道:“餓了吧,降兵也是有權吃東西的,我們正在吃烤肉,分你一塊吧。”
降兵方才雖然聽不見聲音,但早就聞道屋子內濃郁的肉香,顯然背後有人在炸肉吃,再加上已幾個小時沒吃東西,肚子正餓的慌,見徐敬堯喂他東西吃,當下也不多想,一口便把自己的大腦吞了下去,吃得津津有味,吃完後還露出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
韓振邦聽著降兵吃自己大腦時滿嘴“吧唧”、“吧唧”的聲音,只感覺到一陣毛骨悚然,剛想要出聲喝止降兵,卻被眼疾手快的徐敬堯一道隔音法陣塞到嘴裡,頓時瘋狂的叫喊聲被堵在口中,卻一絲都發不出來。望著降兵吃得津津有味,吃完後繼續向徐敬堯索要炸肉的行為,韓振邦眼眶欲裂,恨不得一刀將徐敬堯殺死,但此刻卻毫無辦法。
徐敬堯在韓振邦的怒目注視下,神態悠然的再度將手術刀伸入降兵的頭顱內,輕輕的割下一小塊大腦,然後笑道:“這塊大腦是從負責嗅覺的區域割下來的,現在這個降兵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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