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3/4 頁)
他打破了沉寂。
“我,我不知道。”寧兒小聲的回答著。
“因為我要找一個人,不,也許不是一個,是兩個。”他那洪亮的聲音帶著傷感。“而你,則是我找人的關鍵。”
“我?”寧兒指了指自己,她的心開始狂跳,她想起了他曾詢問過的話語。
“是的,就是你,或者說不僅有你,還有你的舞。”他點出了寧兒心裡的惶恐。
“我,我不明白您的意思。”寧兒倉惶著,她總不能告訴他自己是公主,春是教她舞的舞伎,因為說了這些也沒用,她對於春本身知道的也不過是個舞伎而已。
“我失散了一位家人,這位家人最擅長的就是袖舞,她所跳的舞我都記得,而你跳的和她絲毫不差。我問你,你說你學的舞是跟一個男人學的,那麼這個男人也許也是跟她學的舞,而我要找的就是她,或者找到那個男人也可以。”他耐心的給寧兒解釋著:“聽著,你若告訴我她或者那男子的下落,我可以給你銀子,你想要多少都可以。”他大方的說著,那眼依舊直是視著寧兒。
“我……我不知道。”寧兒無奈地一笑,她只能說不知道,關於他口中的家人她的確不知道,而她知道的春也在那一天後失去了音訊。
自己的生死都不知道會是何等的色彩,一個舞伎的下落我又從何得知呢?
寧兒悽苦的嘆了口氣。
藍盟主看著寧兒抽了下嘴角:“好,這個問題可以先放一放,你是誰?”
“我?我是舞衣啊……”寧兒的呼吸緊了些。
“這個花名是你的本名?”藍盟主的眉抬了一下:“你不願說也罷,至少告訴我你是怎麼到的水雲坊,在這之前你是誰,什麼身份,你的爹孃是誰!”
一連串的問話讓寧兒的心咚咚地直跳,她怎麼回答呢?難道說實話嗎?
書房內靜悄悄地,寧兒的沉默幾乎已經惹惱了藍盟主,他憋著有些發青的臉壓低著聲音說到:“你不是想和我兒一起嗎?你不打算進這個門嗎?這些你都不打算說的話,是不是代表你已經清楚自己的斤兩,不再糾纏我兒了呢?”
“藍盟主。”寧兒撲通一聲跪了地:“藍盟主,藍家老爺您請聽我說,我知道我自己現在是個什麼情況,其實,其實我從沒那麼多,我沒想什麼名分,也沒想過要如何如何,我只是,只是希望有個人可以給我依靠,只是希望在我傷心難過的時候,有個人能陪在我的身邊……”
“你的意思就是你對我家老三,不過是想有個依靠對嗎?”藍盟主的眉略一展之後說到:“看在你清楚自己的斤兩,看在你這麼明白的分上,我不為難你,現在只要你告訴我,那個舞伎的下落和你的身份,我就會贖你出來,讓你自由。”
寧兒的身子一顫:自由?這兩個字聽來真的無比誘人,可是,可是我有機會獲得自由嗎?他的下落我本就不知,怎麼說?我的身份,我能說嗎?
“怎麼?還不說?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藍盟主見寧兒還那麼沉默著,不由的怒吼道:“你以為我不會殺了你嗎?說!不然我讓你去死!”此刻他的眼裡滿是怒氣。
死?寧兒一笑,慢慢地回答他:“藍盟主,你殺了我就是了,我,真的不知道。”
有風,還有重擊猛地砸在寧兒的身上,她的口中噴出了血,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她的眼前是眩暈的一切,心口悶悶的。
“你還不說嗎?”他的聲音凜冽著。
寧兒笑著看向藍盟主搖了搖頭。
他的手開始緊緊地攥起,臉上是一種近似痛苦地隱忍表情。
寧兒猜他將要要她的命。於是她閉上了眼,等著那深深的痛。
有風掠過她的臉,而後一切寧靜。這樣的寧靜讓她不安,寧兒終於睜開眼,就看見她的面前是藍盟主那張臉。
“你究竟要怎樣才告訴我?別說假話,我知道你知道他們的下落!說吧,無論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
寧兒笑了。
我能有什麼條件,我就想死,以前我還以為羽會記得我,可現在羽已經將我忘記了。
就在寧兒要張口拒絕的瞬間,她想起了羽為什麼會忘記了她,藥,那絕情的藥,忘情的藥。
“你給羽吃的藥,有解藥嗎?”寧兒開了口。
“怎麼,你又要和他牽扯不清嗎?”他直起了身子,恢復了那一臉的寧靜。
寧兒看著眼前這個忽而憤怒忽而平靜的藍盟主,鼓氣勇氣開了口。“藍盟主,並非我一定要牽扯不清,只是我不想他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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