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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老和尚倒是個爽直人,也不去跟他打彎繞角的,卻是直接問了出來。
“卻不知道老禪師如何稱呼?”很突兀間,來的那漢子,卻是沒有去回答老和尚的問題,卻是問了一個完全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
“老僧法號烏巢。”
“烏巢禪師,幸會幸會……”聽到那老和尚自稱是烏巢禪師,來的那漢子,明顯能感覺得到他的臉色在瞬間,變了數變,但,亦只是一瞬間之事,轉眼間,便又回覆了正常,確仍然是一臉笑盈盈的道:“卻不知道禪師居於此處多少年了?”
“自禹王治水,鎖淮水惡蛟於此地後,我便奉我佛如來法旨,隨雲華夫人帳下七天將,來此降伏為惡大妖無支祁,後一直簡居於此,精修佛法。”
“哦,烏巢禪師既是親手鎖拿封鎮那一頭作惡大妖無支祁的人,卻不知道烏巢禪師能否為我說道說道這當年之事?”
“你是那無支祁何人?”此時,烏巢禪師那原本微閉著的雙眸,此刻,卻乍然間怒睜了開來,幽然有寸許長的精芒,自其眼內爆射而出,只如實質般看向對面那漢子,此時的烏巢,卻只如化身為怒目金剛般,滾滾雷音,陡然響徹于山林四野之間,卻正是烏巢知這眼前這小妖,怕是來探聽什麼訊息的,遂以佛門大雷音術爆起而出聲,欲以質問於人。
“呵呵,禪師何必如此動怒,我只這山間一過客爾。”卻見得對面那漢子對於烏巢禪師這頂頂如春雷般的佛門大雷音吼,是半點也沒有反映。
“過客??敢問施主卻是何方高人,竟來此戲弄於老僧”見得自己的大雷音術,在突然襲擊的情況下,亦是奈何不了對方半分,烏禪自知今日怕是碰上個高人了,當下不由出聲相詢問道。
施施然間,那一直自號小妖的漢子卻是嘿然輕笑道:“小妖姓袁名洪,本梅山人氏,一路尋幽訪勝而來,卻發覺此間山清水秀,間然偶有禪音繚繞,我本有心向佛之人,遂特來拜會此方高僧大德。”說罷,卻是顯出身上那雖薄弱,卻仍有絲絲玄黃光暈的佛光來。
袁洪修煉的本就是佛門頂級**九轉金身訣,若論起其根原來,也算是個小小的佛教子弟。只是,很讓人意外,袁洪竟然奔這桐柏山來了。
卻說,當日那袁洪,自發洩出心中數千年之積壓心情,爾後,便回了梅山,招得來金大升等諸家兄弟,又細細的把個其中情況給說了一下後,便留下那楊顯在家裡看家,帶了金大升,及其它兄弟一同往這桐柏山趕來。
行至桐柏山千里之外,招得來師曠,婁離二位兄弟以作打探。
這兄弟二人,本就是棋盤山上桃精,柳鬼得道,只因憑託於那棋盤山上當年人皇軒轅氏戰蚩尤時,所立下來的一處鎮靈之廟而得道,卻是得了般神,一號千里眼,一號順風耳,後來經得袁洪指點,封神一戰,而不出梅山半步,未曾遭了劫難,卻藉助軒轅廟之便利,時時照拂於一方百姓,到得如今,藉著這軒轅廟的香火,倒也被這桃精,柳鬼二人集上了許多香火原力。
如今,這兄弟二人,藉著這許多香火原力,道行上亦是個太乙金仙,雖只剛入此境,但也是勝過世間萬萬千千矣。
只說,那袁洪著這兄弟二人打探,這一個千里眼看去,那一個順風耳聽來,區區桐柏山,分分鐘時間,便為這兄弟二人聽個清楚,看個明白。
當下把其中情況與了袁洪一說,一翻計較後,遂才有了袁洪這一趟撇了眾兄弟卻單身上這太白頂之事,卻只為打探而來。
“阿彌陀佛,不想袁施主亦是我同道中人,卻不知道袁施主是哪位佛佗座下弟子?”見得袁洪背後顯出那絲絲縷縷只有佛門弟子才有的玄黃色佛光,心裡頭的戒心,便是大去,語氣也就變得和善了許多。
“同是我佛如來弟子,老禪師卻是著相了。”我是誰的弟子?我還能是誰的弟子,哥若告訴你咱是準提聖人的親傳弟子,你一準不信,難道讓哥告訴你咱其實是自學成才?
“好……好好……好一個同是我佛如來弟子,好一個著相了,哈哈……老僧卻被是著相了,袁施主佛法精深,老僧不如也。”看著此刻,平日裡一臉平靜祥和的烏巢,你很難想像,他竟然亦能如此哈哈大笑而作此狂態。
所謂朝聞道,夕可死矣,佛門**,偏執於頓悟,袁洪如此一個不著邊際的話,實在很難想象於這烏巢禪師竟然亦能在這其中悟出道理來。
“嘿嘿……”靜坐於一旁,袁洪亦只得幹拉著張臉,陪笑著。
終是好一會兒,那烏巢方才收了笑聲,卻仍然變做那一臉平靜祥和之態,意態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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