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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的柳塵道:“這孫子調戲你婆娘,模樣也太噁心人了,待會兒,你可得打爛他的腦袋,以解我心頭之恨!”
“嗯?”瞧著那越湊越近的臉,徐玉爻巍然不動,臉色越來越冷,幾乎就要凝結成冰,那一聲冷笑如同炸雷在那聞人磊的心頭響起,惹得他臉色一僵,這才想起徐玉爻早已今非昔比,可不是冠軍侯府的大小姐這般簡單。
那強烈的**被他深深的壓制,不住的乾笑幾聲,便退到了聞人昊的身邊,朝著徐玉爻一拱手道:“抱歉,抱歉,是小磊失態了,玉爻姐姐見諒!”
徐玉爻盯著他看了很久,就連他低下頭來的一瞬間,眼中一閃而過的瘋狂都盡然落在了自己的眼中,面對此景,少女心中不由得再次想起了柳塵,和這個酒色掏空了身子的廢物一比,自己看上的男人,在她心中的分量也是愈發顯得沉重。
場中的小插曲隨著徐玉爻的離開而煙消雲散,宴會還在剛剛開始,大家夥兒與聞人昊他們見禮之後,有三三兩兩的圍在一起,繼續著先前沒有聊完的話題。
公孫幽追著徐玉爻來到了花園的角落,看著眼前這個姿色與自己不相伯仲,其他方面可以完爆自己的少女,她有些惶恐,有些嫉妒,面對徐玉爻那絲毫不加掩飾的嘲弄,公孫幽委屈得想哭,卻又不得不強作歡顏。
“玉爻姐,你和柳塵……”
“呵呵。”徐玉爻冷笑一聲,便抬手打斷了公孫幽的話道:“等師尊過年回京的時候,自會去尋塵哥兒的長輩,商量咱們的婚事。”
“你不能這樣!”聽得徐玉爻的話,公孫幽臉色慘白,踉踉蹌蹌的後退了幾步,這才扶住小樹站穩了身子。
“我為何不能這樣?請帝姬給我說道說道!”走到了亭子裡坐下,徐玉爻拿起了石桌上的水果,輕輕的剝開了放在嘴裡,不管那臉色有多冰冷,就在她紅唇輕啟的一瞬,萬種風情已然使那滿院春花盡失顏色。
“人吶,得知足常樂,吃著碗裡瞧著鍋裡的,總歸不太雅觀。”見公孫幽不說話,徐玉爻輕笑一聲,玉手輕抬,擺弄著耳邊的青絲道:“你已經有了‘風度翩翩’的聖子殿下,那可是少年英才,道門天驕啊,未來教宗的身份,倒是與你般配,我只是弄不明白了,你為何還要三番兩次的去勾搭我家男人,今兒姐姐我就把話給你撂在這裡,從今往後,你要明白什麼東西能碰,什麼東西不能碰,冠軍侯是冠軍侯,徐玉爻是徐玉爻,惹得姐姐不高興了,保證讓你這小日子過的風生水起,欲罷不能!”
“哼!”略帶侮辱的話聽在耳裡,使公孫幽心中的惶恐頓時就消減了許多,新仇舊恨一湧而出,這些年,自己和父皇所受的窩囊氣已經夠多了,到了這徐玉爻的嘴裡,自己還成了一水性楊花的女人,既然忍讓沒有盡頭,不如搏命一拼,來個轟轟烈烈。
“他是我的!”
公孫幽的突然強硬讓徐玉爻臉上的笑容一滯,這還是那個唯唯諾諾的帝姬麼,那冰冷而又堅定的目光,竟讓自己突然有些驚訝,聖祖在上,在全國人民的見證下,自從柳弋死後,有誰還見過這樣高傲如女皇,清冷如神女的公孫幽?
“和我來高冷?”徐玉爻豁的站起身來走到了公孫幽的身邊,二人面對著,兩張傾城傾國的俏臉相距不過幾寸的距離,如果目光可以殺人,那麼此時的二女,早就投胎到了下一個千年,“公孫幽,以前你高高在上,俯視著天下所有女人,那是因為你的一切,都是柳弋給你的,現在柳弋不在了,這一切,誰都給不了你,你還有什麼本錢在本宮面前裝高冷,一個沒有分量的皇女,憑什麼和白玉京的第二繼承人爭鋒相對,你有資格麼?”
“呵呵!”公孫幽莞爾一笑,眯了眯眼睛迎上了徐玉爻那殺人似的目光,有些夾槍帶棒的反嗆道:“本宮也告訴你,柳弋能給本宮的,柳塵一樣可以,那些個能俯瞰眾生的一切,本宮以前怎麼失去了,如今就會怎樣拿回來,當年本宮就能把你踩在腳下,將來也一樣能夠讓你永世不得翻身,你,不過一偏遠鄉下的未來諸侯,憑什麼和本宮爭?”
周圍盛開的桃花,彷彿都感受到了二女周身所散發出來的冷意,清風一過,百花簌簌發抖,漫天飛舞的花雨,讓這個萬花爭豔的春天,不自覺的迎來了一絲涼意,冷若凜冬,陰寒徹骨。
“靠,真刺激,你說說,她倆能打起來麼?”
“應該不能吧,趕緊的,辦正事了!”
“嗨,別扯我褲子,真晦氣,你都沒告訴我她倆幹起來了你幫誰呢。”
“幫誰?當然幫你啊,親!”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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