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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掙扎了好久,吳秋雨一咬牙,身子掠過了擂臺邊角,秋水劍和斬虹刀落在了他的手心,場間的亂流讓他幾乎快要護不住懷裡的吳桐,猛地運足了元氣,咱們的刀宗宗主一飛沖天,朝著遠處急射而去,臨走前,秋水劍被他遠遠的一扔,便朝著柳驚風****而去:“驚風兄,接劍!”
過了好久的功夫,廣場上人們都撤離了,只剩下柳塵獨坐於廢墟之中,猶如老僧入定,沒有任何動靜,柳驚風執劍立於他的頭頂,這伯侄二人,一靜一動,牽動了整個長安城的心臟。
“絢若夏花!”
“秋意濃!”
“人劍!”
“心劍!”
“萬劍……歸宗!”
人們遠遠的望著柳驚風和天劫之間的搏鬥,其中狂亂的氣流化作了無數道風刃,席捲著將那方圓十多里範圍內的一切全部絞成了齏粉。
“弋兒!”遠處的高地上,姬婉竹花容失色,好幾次他運足了元氣,想要衝出人群,去到柳塵的身邊,都被白髮飄飄的柳無心死死的抱住了腰身。
“柳無心,你別攔著我!”姬婉竹恨恨的回過頭來,伸手掐住了柳無心那光潔白皙的脖頸,不等眾人勸慰,她便咬牙切齒的尖叫道:“我兒若有三長兩短,我定將你千刀萬剮!”
“從血緣上講,弋兒和我更親一些,二嫂還是稍安勿躁,有大哥在,天塌不下來!”柳無心神色淡漠,面冷如霜,若不是有一抹擔憂時不時的閃爍在她的眼角,大家都要懷疑她是不是柳塵的親姑姑了。
“你!”姬婉竹神色一滯,旋即怒火中燒,目光一掃到身側,見自家大哥也伸手攔著自己,一時間,越國公氣不打一處來,反手就是一掌拍在了姬揚的肩上,直接把姬揚拍了個趔趄:“姬揚,你還有臉躲在這裡,還不滾去救你的外甥!他若是傷了一根頭髮,老孃和你們沒玩!”
“婉竹你先稍安勿躁。”良久,天啟皇帝緩緩走到了眾人身前,遠遠的看了一眼柳驚風所在的方向,那恐怖至極的雷鳴電閃,早已將長安城分作了兩片,一邊永夜,人們在夜裡相互簇擁著泣不成聲,一邊永晝,那裡早已是慘絕人寰的人間煉獄。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觀星儀上顯示,帝都方圓百里內,根本沒有人證道,更不可能有人悟道!”收回了目光,天啟皇帝輕嘆一聲便轉頭看向了正給吳桐渡氣療傷的吳秋雨,“秋雨,方才驚風兄說了什麼?”
“他說這是弋兒在渡劫!”
“什麼?”姬婉竹忘記了哭鬧,整個人呆立當場。
“不可能!即便晉階,柳弋也只能是煅骨,煅骨期不可能有天劫!”九聖宮的老祭司越眾而出,先前的第一道紫電使他受了不小的傷,此刻,聽到吳秋雨這樣顛覆常理的言論,他再也忍不住了,承認柳弋的身份已經是國教最大的讓步了,此刻,若是把這次危機當做是柳弋渡劫,一旦渡劫成功,滄瀾郡王的聲勢必將達到一個前所未有的巔峰,這是國教不願意看到的,“要我說,這是劍主在渡劫!肯定是這樣,劍主逗咱們玩兒呢!”
“我渡你姥姥!”
“童玉山,你這狗殺才,老夫渡你舅舅!”
“****的老雜毛,老子的舅舅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劍聖柳白是也,你行你去上,看他不捏爆你的蛋蛋!”
“你!”
“玉山,休得無禮!”見童玉山幾乎就要和老祭司打起來,吳秋雨一皺眉,面帶不愉的抬頭瞪了他一眼。
“哼!”要說屠夫童玉山天不怕地不怕,唯一就怕自己的姐姐姐夫,聽得吳秋雨的訓斥,他才冷哼一聲不再與老祭司爭執,轉而看向了神情恍惚的林夫子道:“我說老林,你還不喊人去幫驚風兄的忙麼?等下雷再大點兒,你家書院都沒了!”
林夫子頭也沒回,只顧著將目光望向了廣場的方向,“我已經捏碎了彈丸,諸位莫要驚慌,山主此刻正在紫荊山內!”
“等的就是你這句話!”童玉山莞爾一笑,回頭衝著大傢伙擠眉弄眼了一番,見大家面色陰沉,他只好訕訕的縮了縮脖子,安靜的站在那裡不做聲了。
此刻,入定中的柳塵全然不知外界發生了什麼變化,剛才打坐的時候,隨著聽山經的運轉,他突然感覺到自己的任脈有些鬆動,北宮馥的忠告猶在耳邊,自從與張凌天一戰之後,只要他入定打坐,都能感受到那金色的能量侵蝕著自己的心脈,一個月之期近在眼前,有好多天,他都不敢再如此放肆的打坐修行了。
原本只是想恢復一下元氣,好去嘗試一下看自己全盛狀態能不能破掉吳桐的守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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