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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拼死進諫,懇求肅宗儘快救回太子……”
“……”
“哈哈哈哈,就在西寧侯孤軍深入大漠腹地,成功解救開元太子之時,宰相韓樞誣告太子聯合西寧侯謀反,更是切斷了西寧侯大軍的補給軍需……後來,開元太子吊著最後一口氣獨自逃回了函谷關前……而西寧侯和他的義軍……卻永遠的魂歸他鄉……”
“……”
“開元年間,西寧侯得以沉冤昭雪,前相韓樞一門九族被誅,長安萬民立韓樞受縛長跪之鐵像,永遠伺立於西寧侯之墓前……有詩云:‘青山有幸埋忠骨,白鐵無辜鑄佞臣!’”
柳塵皺眉,班叔子明亦是一臉莫名。
“大王!”到最後,披頭散髮的劉守業面若死灰,盡是悲慼道:“自張氏亂國之日起,劉某……劉某就已成為奸相韓樞之流……國之奸佞,萬死難恕啊!”
“唉!”柳塵搖頭苦嘆,劉守業已然磕磕碰碰的走出了老遠……
“雖然很悲痛,但孤依舊不得不承認,身處這個兵荒馬亂的年代,武夫沒有忘卻先輩的榮光,文人沒有丟下聖徒的氣節……此乃人族之幸,東陸之幸!”
……
翌日晌午,康城。
人頭攢動的城守府籤房內,鶴髮雞皮的城守包定國高坐上首,靜靜的打量著房內爭論不休的眾人。
作為劉守業的同窗加同年,相比於劉守業的刻板儒雅,包定國看上去根本就不像是一個文人,他很健壯,很高大,雖然年過花甲,但尋常人著眼一看,都會覺得這位城守大人精神抖擻,形容矍鑠……
“主公,卑職竊以為,宛城劉公所述的這封求援實在太多疑點!”
吵鬧了很久,一個羽扇綸巾的中年人越眾而出,走到了包定國身前站定,拱手侃侃道:“猶記得前幾天主公還在閒時念叨著發給劉公的彈丸石沉大海,如今,竟毫無徵兆的送來了一封求救信……恐防有詐啊!”
“哈哈哈哈哈!”爽朗的大笑使得籤房內的嘈雜瞬間安靜了下來,眾人齊齊打眼朝那騰然起身的包定國望去,遂聽他笑語盎然道:“少延太過敏感啦……剛才這封求救信送來的時候,本督已經收到了守業傳來的彈丸……前些日子,他老毛病犯了……你們也知道,七老八十的人了,沒法悟道,可不就只有順應天命了嘛……”
“可是……”
“沒有可是!”抬手一揮,包定國的語氣不容置疑道:“我與守業相交總角,往日裡,咱們康城也沒少受到過他的方便……再說了,你們沒看見這信裡頭還有宛城太守的印戳麼?別整天疑神疑鬼的……”
“那這事兒要不要和滇王通稟一聲?”張琛引幽州獨立之後,便被教宗聞人炬封了個滇王,那些個鐵了心跟著張琛造反的大小城主們,皆謂此敬稱以示忠誠。
“不用不用……”包定國笑著搖了搖頭,滿不在乎道:“這點兒小事,何必勞煩滇王殿下,明兒一早,咱們前軍拔營,去宛城走走,就當時散散心了,滄瀾王不過就一沒斷奶的娃娃,順帶幫老朋友趕跑他就是了……”
“越州防線那邊……”
“留八千兒郎駐守東門,其餘一切照舊,咱們從西門離開,姬揚怎麼可能知道……”(未完待續。)
第二十四章:棄我去者(中)
“守業……你身體好些了沒?”
面對著城樓下的千軍萬馬,還有那一身戎裝於馬上安坐的包定國,劉守業的笑容有些勉強,但恰恰如此,更讓他臉上多了一絲病態,起初,包定國來到了宛城東門前的時候,確實多了一個心思,他是地階巔峰高手,目力自然遠勝常人。
見城樓上的守軍並沒有什麼生面孔,又看到劉守業那一臉蒼白病怏怏的模樣,包定國心中大定,忍不住踏馬朝前幾步揚聲打趣道:“你可比老夫還小几歲啊,可別走到前邊兒了啊……哈哈哈哈!”
“定國兄說笑了……”劉守業強自甩脫了腦海裡的紛繁,面帶笑容道:“為弟實力不如你,身子也不如你,走在你前面,那是正常的……”
“好啦好啦,你我兄弟難得相聚,別說這些晦氣事兒……”包定國抬手整了整頭盔,又大笑開口道:“柳弋那小兒在哪?待為兄前去會會他,然後再與守業賢弟好生敘舊……呃……對了,怎麼不見江城主?那廝真不禮貌,本督前來協防,他竟然面都不露一個……豈有此理……豈有此理啊!”
“呵呵……“劉守業乾笑著,“城主大人正在府中備宴,特派為弟前來迎接兄長,至於滄瀾軍團嘛……他們還在梅嶺……等吃飽喝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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