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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把她再摟緊一點,誰知道突然感覺懷裡面一空,鳳凰的身子憑空消失不見,我的手中只留下那個玉佩。
鳳凰突然消失,我一下就傻了眼了,拿著手中的玉佩半天才回過神來,轉身對著張耀輝大喊:“你把鳳凰怎麼了!”
張耀輝嚇了一跳,看我是真急了,也沒再吊兒郎當,說別急,你的小鬼在玉佩裡面呢。
我舉起手中的玉佩,檢視了兩眼,然後有些不確定的望著張耀輝。
張耀輝走了過來,輕輕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鳳凰本身還是良善的,只不過是被那煞氣侵身,所以才會回變成那副恐怖的樣子。
他說這玉佩跟著他師兄幾十年,玉這東西本來就是陽剛之物,再加上跟著他師兄,上面都是道門正氣,鳳凰在這玉佩裡面可以慢慢磨掉身上的煞氣。
我問他鳳凰要什麼時候才能出來,張耀輝瞪大了眼睛,說只要我想要鳳凰出來,她隨時可以出來。
我心中高興,但是張耀輝緊接著又搖了搖頭,說你最好還是不要輕易把這小鬼給放出來,因為這玉佩能夠壓制洗練她身上的煞氣,但是要用很長時間,要是把她放出來,再沾染了陰魂和血汙,身上的煞氣就會加重。
我心中鬱悶,問張耀輝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快點讓鳳凰身上的煞氣消除,張耀輝搖了搖頭,沉思了一會,然後告訴我,這事他搞不定,等這地方事情了了,可以讓我跟著他去龍虎山一趟,他師兄或許會有辦法。
我點了點頭,為了鳳凰,說不得過段時間就要去一趟龍虎山了。
既然找到了鳳凰,我也了卻了一樁心事,我把張耀輝和老狗給安排到賓館,然後幾個人聚在一起商量了一下。
張耀輝說要找到那養鬼人其實也不算太難,那女人說這上海有很多人都找他養小鬼,這些女人之間肯定會有聯絡,所以只需要查一查最近一個月跟這女人走的近的人就行。
沈星點了點頭,說這個他在行,警局那邊也有關係,明天他就會調查。
我們簡單的又談了幾句,沈星住到了張耀輝的隔壁,相互也有個照應,我和蘇鬱則是回到了家裡面。
第二天一早我就和蘇鬱趕去賓館,張耀輝那傢伙應該還沒起床,我砸了半天房門才開啟,一看給我開門的是老狗。
房門一開啟我就聞到一股劣質香水的刺鼻氣味,在往屋裡一看,只見一個身材豐滿的女人正胡亂的往身上穿著衣服,張耀輝那傢伙光著膀子躺在床上,看到我揮了揮手,說小鬼物你來了啊!
我愣了一下,這才想起來身後還有蘇鬱,罵了聲我操你大爺,趕緊拉著蘇鬱躲到一邊,那條老狗蹲在門邊,一張狗臉上帶著銀蕩的笑容,居然跟張耀輝有幾分神似。
我一陣無語,心說張耀輝這狗日的簡直逆天,跟老狗在一個房間裡住居然還找女人,要知道這老狗可不是普通的狗,簡直跟人一樣。
我想象著晚上張耀輝跟那女人忙活,這老狗在旁邊看著的情形,不由的渾身打了個冷顫,心說張耀輝這狗日的口味果然夠重。
這時候那女人已經穿好衣服,匆忙的在房間裡面跑了出來,老狗的狗頭伸出房門,望著那女人扭來扭去的屁股舔了一下嘴唇。
我嚇了一跳,看了那老狗一眼,這傢伙明顯是個公的,我有些懷疑晚上有沒有它的份,要是那樣這他媽也太噁心了。
我不願意在張耀輝房門口多待,拉著蘇鬱走到了沈星房門口,敲了兩下門,裡面居然沒有聲音。
我心中奇怪,還要繼續敲,這時候另一邊傳來張耀輝的喊聲,說沈星一大早就出去了,到我房間裡來就行,道爺我穿好衣服了。
張耀輝房間裡面亂七八糟,我不願讓蘇鬱進去,讓她到前臺先做坐一下,等會我們下去找她,蘇鬱點點頭下樓去了。
我來到張耀輝的房間,這傢伙已經穿好衣服,神清氣爽,摸了一下腦袋,說舒坦。
我說操你大爺的,你離了女人不能活了是不是!
張耀輝哈哈大笑,說小鬼物啊,人生在世就是要風流快活的,道爺我沒什麼別的愛好,就好這一口。
我一陣無語,看了一眼旁邊的老狗,那傢伙臉上也帶著淫笑,我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指了指老狗問張耀輝,你們不會一起來的吧。
張耀輝愣了一下然後哈哈大笑,那老狗卻是看了我一眼,張開狗嘴朝我爆了一句粗口,說操你大爺!叉木投劃。
我愣了一下,弄得滿頭霧水,心說自己沒說錯話啊,怎麼會惹得這老狗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