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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我真的慌了,從市裡到陰山大部分都是山路,李靜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林局長和張耀輝讓我別急,再等等看,可是又等了兩個小時,李靜還是沒有來,而且電話一直打不通。
這時候我再也坐不住了,林局長也知道事情有些不對勁,趕緊打電話叫車,朝著去去市裡的方向而去。
陰山到我們市只有一條可以通車的公路,所以並不怕走錯了道路,我們一路向前走著,希望能夠跟李靜碰頭,我也不停的打著她的電話,可是根本就打不通。
我身上的冷汗出了一層又一層,隱隱的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向前開了大約有七八十里地,我突然發現前面的轉角處停著一輛白色的警車,車牌號正是市局的,我趕緊大叫停車,向著那車就衝了過去。
只見這車停在路邊,車門大開,駕駛員位置的車窗已經粉碎,看樣子應該是被人給砸爛的,車裡面空空如也,一個人也沒有。
看著這輛空車,我覺得渾身發冷,彷彿掉進了冰窟窿裡面,全身都忍不住的抖了起來,因為我看到車座上放著一個手機,那手機像極了李靜的手機。
我哆嗦著手把那手機拿了起來,點開一看,上面有十幾個未接電話,都是我的名字。
這一刻我再也頂不住了,噗通一屁股就癱坐在了地上,腦子裡面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李靜出事了!
張耀輝沉默著把我給架到一邊,蹲在地上皺著眉頭抽菸,這時候林局長拿起電話,通知警局趕緊出警。
警察們來了之後仔細的勘察了現場,發現車前除了李靜的腳印之外還有一個成年男人的腳印,那人應該事先站在路邊攔車,然後李靜才停的車。
現場有搏鬥過的痕跡,警察推斷應該是李靜跟那個男人發生了撕打,然後李靜躲進了車裡面,最後那人砸壞了玻璃,又把她給拖了出來。
從現場留下的腳印來看,李靜最後應該是被那男人給扛著走的,腳印消失在路旁的大山裡面。
林局長又趕緊讓人調來警犬,我和張耀輝也跟著,可是一到了山下,那些平時極為聽話的警犬卻是打死也不再往前走一步,似乎害怕什麼東西。
我們在山裡面搜尋了一天什麼發現也沒有,天黑的時候我跟著林局長又回到了縣城。
坐在賓館的床上,掏出煙來不停的抽著,直到嗆得我不停的咳嗽,連眼淚都咳了出來,張耀輝在旁邊勸我,讓我不要太傷心,李靜肯定沒事,不過這話估計他自己都不相信,說的有些發虛。
“你有沒有什麼仇家之類的?”張耀輝試探著向我問道。
一開始看到李靜出事,我的大腦一片空白,現在我反而冷靜了下來,想了一下,自己長這麼大真的沒有什麼仇家,除了那劉陰山,不過他是跟爺爺有仇,也都已經死了,別的我也想不出來還有什麼人。
張耀輝又問是不是李靜有什麼仇家,我搖了搖頭,李靜在警校畢業還不到一年,幾乎都沒出過警,平時也就做做筆錄,根本就不可能結下什麼窮兇極惡的仇家。
張耀輝的眉頭皺了起來,說那就奇怪了,據他觀察,李靜車上的玻璃不是用什麼東西給砸的,而是被人硬生生的用拳頭給砸爛的,普通人肯定不會有這麼大的力氣。
我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究竟是什麼人綁走了李靜,林局長那邊也沒有任何的線索。
第二天市局的趙局長和李靜的父母也趕了過來,老兩口哭得像淚人一樣,知道我是李靜的男友也跟我打了聲招呼。
看著兩個老人,我心中隱隱作痛,同時也深深的自責,李靜是因為來接我才會被人給綁走的,都是我害了她。
警方抽調了大批警力調查出事附近的深山和村莊,可是接連兩天過去,還是一點線索都沒有發現。
我的心情沉重到了極點,這兩天整個人都瘦了一圈,張耀輝沒事就陪我說說話安慰我一下。
林局長分析,這案子似乎不那麼簡單,要是綁架勒索,綁匪在綁架了人質之後會通知家人來拿贖金,而且李靜出事的時候開的還是警車,估計沒有什麼劫匪願意去綁架一個警察,再說這都過去兩天了,也沒見人來要錢。
所以林局長初步斷定,這應該是一場帶有報復性的綁架。
可是李靜的父母都是老實本分的人,根本就沒有什麼仇人,這讓這個案子幾乎陷入了僵局。
我坐著靜靜的抽菸,腦海裡面突然出現了一張蒼白的臉龐,那是個瘦弱的少年,他的一雙眼睛裡面充滿了怨毒,彷彿一條咬人的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