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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懂這些東西,可是該死張耀輝的電話打不通,只能等等看了。
我想起來那個奇怪的女人,所有事情的源頭都是因為她,這個女人身上肯定有古怪,也不知道她現在有沒有回來。
沈星一直沒醒,蘇鬱在這裡不方便,我把她送回家,然後回來和海東哥一起照顧沈星。
到了第二天一早,我發現沈星又有些不對勁,臉上的黑氣比昨晚濃了不少,不由的心中著急,知道再這樣下去恐怕要出事。
就在我擔心不已的時候,電話響了,我拿起來一看正是張耀輝打過來的,電話一接通就聽到這傢伙懶洋洋的聲音,問我找道爺有嘛事。
我說別他娘扯淡,出事了,然後把事情的經過對他講了一遍。
電話那頭的張耀輝愣了一會,然後說操,你到底是什麼玩意變的,怎麼走到哪都他孃的能碰到這種事,道爺我就是跟著你才倒了大黴了!
我愣了一下,發現他說的居然有幾分道理,最近一段時間我好像走到哪都能碰到邪乎事,難不成我天生就是個掃把星?
我想起爺爺臨死前對我說過,養鬼人身上會帶著小鬼的陰氣命格也會發生變化,特別容易遇到不乾淨的東西,當時我沒在意,現在看來應該就是這個原因。
我說別扯沒用的,人都快不行了,告訴我要怎麼救回來。
張耀輝說他吃的那藥是龍虎山特質的純陽丹,能夠很快的清除體內的陰氣,現在我身邊沒有藥只能用公雞血試試了。
我趕緊讓海東哥去買公雞,張耀輝又囑咐我,這公雞一定要用足年的,要不然不會有效果。
海東哥點頭出去,我聽到電話裡的張耀輝罵了一句操你大爺,別咬我褲子。心中奇怪,以為他旁邊有人。
緊接著電話裡面傳來一個有些沙啞的聲音,同樣問候了一下張耀輝的大爺。
那聲音聽著像是個男人,但是發音有些說不出來的古怪,聽著十分的彆扭。
我嚇了一跳,心說張耀輝這傢伙不是號稱自己是個直男嗎,怎麼會跟男人搞上了,難不成在龍虎山憋不住終於出櫃了嗎!
我問他旁邊是誰,張耀輝說是條老狗,孃的整天纏著道爺要我帶它下山玩。
我知道這傢伙又在唬我,哪有狗會說話的,不過也懶得管他那些破事,沒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問了一下需要注意的事項,然後問他那些光屁股的小孩是怎麼回事。
電話那邊的張耀輝沉思了一下,說這事恐怕還跟你有些沾邊。
我吃了一驚,趕緊問他是怎麼回事。
張耀輝說據他分析,我見到的那些光著屁股的小孩應該就是一種小鬼,被我打跑的那人應該也是個養鬼人。
我說我操,這樣說我們還是同門啊!
張耀輝說屁的同門,你們鬼門雖說也是歪門邪道,可是那些東西更邪乎,他們應該是東南亞那邊的印尼猴子,就是幫人養小鬼和古曼童的。
張耀輝告訴我,東南亞那邊養小鬼的法門確實是我們鬼門的一個分支,清末民國初的時候,有很多人為了躲避戰亂下南洋,其中就有不少鬼門中人。
這些鬼門中人在印尼定居之後,捨不得自己一身的本領失傳,所以在那地方收了徒弟,養鬼術就是那時候傳到印尼的,然後傳到泰國和一些東南亞的小國家。
張耀輝說這百多年下來,那地方的養鬼術已經變了味道,大部分的養鬼師養小鬼都是為了改變命格,有的不惜害人性命,已經徹底的變成了一種巫術。
聽到這我算是開了眼界了,想不到東南亞的養小鬼巫術跟我們鬼門居然還有這種淵源。
我問他那女人是怎麼回事,張耀輝沉默了一下,說他也不太確定,不過那女人肯定有問題,你最好去看一看。
然後他吩咐我一定不要晚上去,最好是白天,有什麼情況及時給他打電話,這幾天他的電話不會關機。
我嗯了一聲,然後結束通話了電話,剛好下午要上班,我想著下午的時候找個什麼辦法去那女人的房間裡面看看。
過了沒多久,海東哥抱著一隻大公雞走了上來。
我看這公雞體型健壯,羽毛油亮,頭上的冠子紅的像血一樣,一看就不止養了一年。
我找了個碗,海東哥摁著公雞,一刀就在它脖子上劃了下去,血立馬就流了出來,足足有小半碗。
我端著雞血走到床前,海東哥把沈星扶了起來,我撬開他的嘴,半碗雞血全都灌了下去。
雞血一下肚,過了大概有一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