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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我滿臉緊張,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光頭,說兄弟好眼力,不過你放心我不是什麼壞人,只不過是受人託付來幫忙盯人的。
我有些起了興趣,說盯什麼人?
那光頭抬手指了指小區門口,說就是剛才的那個女人,我是個私家偵探,有人給我錢讓我負責盯梢她。
聽到他的解釋我放下了心來,看來這人不是壞人,只不過這事卻讓我更加感興趣,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掏出打火機給我點上煙,然後跟我說了起來。
這光頭叫沈星,是個私家偵探。
原來那女人包養她的男人最近出國了,聽說要去國外待上幾個月呢,不放心這小三,怕自己不在了給他戴綠帽子,所以才找的沈星,在他出國的這段時間盯著那女人。
我心說這他孃的叫什麼事,看來有錢人活的也不輕鬆,整天防著這盯著那的,有多累。
沈星那傢伙挺健談,我們倆蹲到門口好久,把他的一包蘇煙都給抽完了,我問他有沒有發現那女人外面有人。
誰知道聽到我的話,沈星的臉色有些變,說他盯了這女的已經三天了,沒發現她在外面有男人,但是這娘們有點邪門。
我心裡面咯噔一下子,問他怎麼邪門了?
沈星似乎有些不確定,對我說這女人有些神神叨叨的,每天都要去城郊的一間破房子裡面,一待就待到天黑,也不知道幹些什麼。
沈星告訴我那地方是一片爛尾房,根本就沒人住,荒廢了好久了,一開始他以為那娘們的姘頭在裡面呢,可是等那女人走了之後他進去看過,根本就沒人。
停了他的話我心裡也覺得奇怪,心說這女人到底在搞什麼,想起剛才看這女人的時候她身上那股若有似無的陰氣,我心裡面不由的咯噔了一下子,心說這女人莫不是中了邪了吧。
沈星又跟我閒聊了一會,最後說天不早了,他要回去睡會,臨走的時候說以後還要盯那女人幾個月,讓我多照顧照顧。
事情都說開了,確定他不是什麼壞人,我點點頭說好,然後跟他道別。
回到值班室的時候海東哥還在睡覺,我也沒叫醒他,一夜就這麼過去了,只不過我右邊的眼皮老是突突直跳,感覺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樣。
第二天一早換了班,我回到家裡面,蘇鬱已經做好了早餐等著我,一進門就給了我一個大大的擁抱,這種有家有人等的感覺讓我心裡面暖暖的。
我吃了飯,剛要躺下睡覺,手機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號碼,是張耀輝那傢伙打過來的。
剛到上海的時候我就給他打過電話,可是這傢伙的手機一直都打不通,讓我擔心他是不是出了什麼事,這時候看到他的電話趕緊接通。
對面傳來張耀輝一串銀蕩的笑聲,說小鬼物,你他娘幹嘛呢。
我一陣無語,心說這傢伙什麼時候又給我取了這麼個外號,告訴他我已經在上海了,找了個保安的工作,已經安頓下來了。
張耀輝說我操,你怎麼淪落到給然當保安的地步了,那太他孃的掉價了,以後別說認識道爺我,丟不起那人。
我說操你大爺,嫌我丟人咱們現在就絕交。
電話那頭的張耀輝哈哈大笑,然後嗯嗯了兩聲,像是在用力一般,緊接著我聽到電話裡面傳來一陣女人的嬌喘。
我下巴都快掉地上了,說你他孃的幹嘛呢!
張耀輝又喘了一會,說別提了,回到山上,把咱們在湘西的事情事情一說,我那牛鼻子師兄差點沒氣死,要把我在山上關一年。
我嚇了一跳,剛才那動靜分明就是這傢伙和女人在上床,難不成龍虎山道家聖地,山上的道士們還養著女人不成。
不過接下來張耀輝說在山上給關了幾天,差點沒憋死,現在他偷偷的跑了下來,正找女人耍呢。
我一陣無語,心說修道之人的臉都讓這傢伙給他孃的丟盡了,也不願再聽他弄出來的那些動靜,說沒事就掛了,以後再聯絡。
電話裡面又傳來張耀輝和那女人的一陣呻吟,聽得我罵了聲娘就要結束通話電話,這時候張耀輝又扯著嗓子喊了起來,說別掛,道爺有正事跟你說。
我實在受不了這傢伙了,說有屁快放。
張耀輝嘿嘿的笑了兩聲,說我在山上偷了師兄經常戴著著一塊玉佩,等過段時間到上海送給你。
我說我要你師兄的玉佩幹什麼,趕緊給人還回去。
張耀輝說你想得美,這玉佩不是送給你的,是給你那小鬼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