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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淡漸退,換來咕嚕咕嚕般漣渏似地掀著……
南宮鷹終於張開眼睛,淡濤烏雲中,只見得點點疏星穿透雲層,一切似乎恢復往昔沉靜。
“要命……”他苦笑地活動一下雙手,早因用力過猛、過久而痠痛得快要斷掉。
他還是苦叫要命,爬身坐上桅杆,邊揉著手臂,邊找範通父子下落。
“阿王……你們在何處?”
喊了幾聲,沒有回話,他不禁擔心,要是兩父子為他而犧牲,這個罪過可就大了。
他拚命往海平面搜尋,發現載浮酒桶,登時劃杆追去,及至近處,始猛敲桶蓋,可惜掀一桶,失望一次。
一連找了七桶,皆無蹤跡。他更形焦切了。
他不斷喊叫,再搜尋,卻無結果,不禁嘆聲不斷,看來範通父子真的犧牲了。
正準備放棄之際,忽聞咕嚕咕嚕氣泡冒至左後方不遠處,他疑惑往其瞧去,還來不及多想,竟然冒出一隻酒桶。
南宮鷹欣喜不已,劃杆已過慢,立即掠游過去,一掌打得酒桶開花,一臉淤紫,狼狽不堪的範王已現形,他趕忙喘大氣,似乎已憋氣過久,喘個沒完。
南宮鷹見著是他,欣喜道:“你沒事了?幹嘛沉入海底?”
“我怎知道?”的確,範王躲在桶中,他什麼都不清楚:“我只知自己被撞昏後,醒來就呼吸困難,只好掙扎,你就出現了,’…,”
“那你爹呢?”
南宮鷹突然覺得問也是白問,忽而想到什麼,趕忙往海底潛去。
果然,在深入數百丈後,發現那艘沉船,另有一酒桶被繩索纏住,而那木桶不斷晃動,該是範通掙扎結果。
他暗自想笑,自己情急之中,抓來船邊酒桶,卻沒想到,如此狂濤駭浪之下,酒桶仍未滾失,分明是有繩索絆住,難怪範通父子會沉人海底。
他趕忙將繩索切斷,加把掌力把酒桶往上推送,酒桶甚快浮出水面,恰巧臨範王不遠,他想每次都被父親打響頭,這可是千載難逢機會。
登時欺來,運足全力,猛往桶蓋劈去,他雖武功不濟,但切打木片,倒還可以,這一劈,叭然一響,桶蓋暴裂,那巴掌正好印在迷迷糊糊父親腦額上。
那範通自是更迷糊,他卻因缺氧,拼命掙扎喘息著,哪還料得到兒子偷襲自己。
範王一招得手,甚是得意,暗笑著,還故作焦切,猛打父親腦袋,直叫爹醒醒,響頭卻打個不停,準備一次連本帶利撈回來。
他打得正起興,忽見南宮鷹已快浮出水面,方始擺手,改為心切焦急臉容直叫爹,心頭卻抽笑不已。
南宮鷹鑽出水面,見及範通仍不醒,焦切問道:“你爹?”
“大概休息一下就會沒事!”範王轉聲道:“他已經會喘氣了……”
南宮鷹瞧往範通腦袋,一時皺眉想笑:“是你把他打暈的?”
“沒有啊!怎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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