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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池道寬撇撇嘴。“你道為什麼白觀潮直接讓白展堂出來?難道你還想多來幾次,贏好些錢?”
張森聽著這話,明顯一怔。“額不可以麼?”
“白觀潮可不傻!白展堂出來的時候,白觀潮肯定在二樓!”
張森還是有點迷糊:“然後呢?”
池道寬翻了個白眼:“老大!那可是人家的場子!你不是跟我說過擋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麼!這時候怎麼就忘了!?”
張森有些被驚倒了。睜著大眼睛:”不會吧!他心量就這麼大!?他怎麼經營這麼大的場子!?”
“自然不是他的問題,問題出在誰身上,難道要我明說!?”
張森一愣額池叔
白氏茶樓上層。白展堂一臉失魂落魄的站在白觀潮身前。不言不語。
白觀潮也沒理他,靜靜看著宮裝侍女覆盤。
好一會兒,白觀潮揉揉太陽穴。輕笑了兩聲:“真真是後生可畏啊!卻還是低估了他,低估了池先生啊”
白展堂豁然抬頭,不可思議的看著身前的父親:“父親你”
“呵呵”白觀潮目光柔和的看著眼前自己寄予厚望的兒子,有些怒其不爭:“你呀!只不過輸了一盤棋!就這般作態,若是將來輸了一場仗!難不成還能自殺!?”還想說些狠話,可想著這個沒媽的孩子,終只是嘆了一口氣。“回去!把《棋道三十六問》和《兵符節制》各抄十遍!”
白展堂一臉懊惱的退下了。
“那孩子,怎麼樣?”白觀潮跪坐在草蓆上,接過侍女適時遞上的一碗熱茶。
“一盤棋而已,難不成還真能把一個人給瞭解通透?”侍女身姿優雅的泡著茶。
聽到這話,白觀潮也不惱。反倒輕笑出聲:“怎會有這種奢望?只不過沒話找話罷了!”
侍女終於抬頭看了白觀潮一眼。“他那把小匕首,是在第八十一手的時候點上去的。那時候,我也沒看出來他這是什麼意思!”
頓了一下。“展堂第一百一十二手的時候,開始被迫後撤。也是在這個時候,我才發現那顆白子,原來還有那等奇效!”
白觀潮輕輕放下茶碗,目光有些深邃。“也就是說,你也是在第一百一十二手的時候,才發現不對?那”
不等白觀潮把話說完。侍女眉頭稍挑:“若是我,也不會與他硬碰硬!繞著轉著,我就不信他一個大男子,有耐心,好意思追上我一個柔弱女子按在地上殺!?”這話剛說完,侍女臉色微紅,顯然想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於是,鼻頭微微拱了一下。說不出的可愛!
白觀潮更是指著侍女哈哈大笑!“如此這般!倒是有意思的很啊!哈哈哈”
侍女臉色更紅,惱怒的瞪了一眼白觀潮。故意把手裡的茶具狠狠在桌子上一撞!徑直起身往外走了
“哎!你這死丫頭!知不知道這副茶具多少錢!”白觀潮心疼的拿起茶壺,仔細在眼前觀看,唯恐有一絲裂紋。“也不知跟誰學得怪癖,非要在臉上貼個那玩意兒掩飾容貌!將來怎麼找老公!”
“真是的,這年頭怎麼兒子女兒都這麼難管教!”白觀潮喝著上好的“菩提子”,卻有些味同爵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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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回 池家的一天
涼爽的秋風肆意吹動著院子裡的桂花。一陣陣清香瀰漫。
池淵照例領著三個小傢伙在庭院裡打著鍛體術。兩個月有餘。張森和張素馨已經能夠試著練習“熊戲”。看著兩人在院子裡十分不雅的扭動著腰肢。池淵眯著眼睛拍了拍額頭。當下在考慮是不是帶著這兩個小傢伙先看看五種禽獸到底是怎麼活動的。如此這般練著,實在是難看至極!
再看看自己兒子,池淵嘆了一口氣。昨天晚上領著丫頭出診回來,居然發現張森和池道寬在給人看病!著實把他嚇了一跳!幸好那人是個精壯小夥,而且不是內患!不然真不知道這兩個傢伙能不能給搞出人命!
真是兩個不讓人省心的混賬小子!
餐桌上,張森和池道寬齜著牙,小心坐在板凳上。小心翼翼夾著菜,添到碗裡。啊!屁股好痛!
池淵眼睛一挑,看著兩人臉上的不忿。平靜的道:“不服?”
張森心裡一跳,有些不好的預感。暗地裡捅了池道寬一下。池道寬一愣。出於對張森的信服。裝作無辜的樣子:“哪有不過昨天您不檢查了我倆的用藥了麼,無論方子還是分量,哪有一點差錯!?”聲音漸漸低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