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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我出十倍的價!你可以租到更好的房子,甚至住進最好的客棧。”
肖憐兒詫異了,她怎麼對這間院子如此執著,還很富有的樣子:“我不轉租。你出去吧。”
“一百倍!”上官小白不信她不動心。
肖憐兒皺眉,纏水訣出手,卷著上官小白欲將她推出門去。
她並無傷害這個女弟子的意思。纏水訣揮出,上官小白下意識地避開,手裡擲出了一團粉紅色的煙霧。
“魔門中人?”肖憐兒微微詫異,揮手間,一層晶瑩的水幕席捲過去,將粉霧包裹了起來。
知道修為遠不如肖憐兒,上官小白不敢貪戰轉身就逃。
魔門中人來青陽城做什麼?她認識明徹麼?肖憐兒有心留她下來。水球朝著上官小白擊了過去。
神識感覺到一股浩瀚的氣息,眼前多出一個人來。他攬住了上官小白,手掌輕輕拍在水球上。水球與粉色煙霧被掌力化為無形。
肖憐兒飄然後退,站在廂房門口,望著戴著頂幕籬的黑衣男子,心情激盪,臉上浮起了笑容。
“少君!”上官小白驚喜交加叫出聲來。
腰間一緊,上官小白撲進了明徹懷中,她呆愣地仰起頭,瞪大了眼睛。
鼻子被捏了下,少君彷彿在嗔她怎麼這樣不小心。她嚇得往後一縮,腦袋一下子被按在了明徹胸口。師傅!嗚嗚嗚……少君要悶死我!如果不是明徹按得緊,上官小白差點雙腿一軟滑坐在地上。
儘管寬簷紗帽擋住了他的臉。肖憐兒還是認出了他。
幕籬遮擋了她的板寸頭。肖憐兒覺得自己怪怪的,不想讓他看見。她只掀起了幕籬的輕紗,露出臉來:“想租院子的人是你呀。”
她長高了半頭,褪去了稚氣。像春日樹發新枝,眼裡只有一抹如霧如夢的新綠。明徹感覺到心蹦起來又落下去,狂跳了兩下。
“沒想到啊,你這麼快就出秘境了。”明徹攬著上官小白沒放手,笑容中帶著一絲讚歎:“真巧啊,租下院子的人居然是你。喲,築基後期了!不錯不錯!把我想吃的肉給吃了,這趟秘境之行收穫夠豐盛吧?”
她看得出來,他是真心高興。她又能感覺得到,揶揄語氣中淡淡的疏離。
搶了他想要的寶物,肖憐兒有點不好意思:“這個……機緣嘛。嘿嘿。”
“那你住這吧,我們另找院子去。”明徹攬著上官小白轉身欲走。
黑色的長袍輕如流雲,懷中的少女明麗可人。他就這樣轉身離開,連多問幾句的意思都沒有。肖憐兒的興奮與激動被莫名的懷緒攥住。她察覺到自己的失落,自嘲地想,自己怎麼又忘了,他是魔門中人呢?
“哎,等等!”肖憐兒笑著叫住了他,“這裡是青陽城,你們住這裡吧。我過了明天的拍賣會就回宗門了。我去住一晚客棧就好。”
“怎麼,擔心我被全城的修士發現砍成渣?”
看不見他的臉,腦子裡卻浮現出他長眉飛張,傲慢的表情。肖憐兒橫了他一眼:“對啊!明天拍賣會,你千萬別跑來搗亂!要搗亂,等我走了成不?”
她放下了幕籬的面紗,不等明徹回絕,像一抹風,飄出了門口,還細心地將院門關上了。一路疾奔出巷子,肖憐兒停了下來。
後來發生了什麼事?石清楓與肖明依和他打起來?他不得不放棄了雷劫心?不不,不是這樣的。明明是他把自己埋在樹上的。
肖憐兒攤開手,掌心一把匕首一根綠枝,都告訴她明徹的冷漠不是因為雷劫心。
是因為他懷裡的紫衫女子嗎?
堂堂一個元嬰修士,至於被一個煉氣期的小姑娘管著不敢和別的女人說話嗎?
總之,看到自己出了秘境,連問都不問,實在太奇怪了!肖憐兒將匕首和綠枝收進了千機環,賭氣地想,不和我說話有什麼稀罕的,我還懶得告訴你丹神君的事呢。她哼了聲,決定去醉仙樓大吃一頓。
院子裡明徹靜默地站著。上官小白覺得自己像張餅,貼在少君胸口,烤得她小心肝一陣猛跳。眼裡欲哭無淚,暗暗控訴……您老鬆手啊,讓我轉過頭看看她長什麼樣子可以不?
然而少君大人顯然聽不到她的心聲,上官小白卻聽出來肖憐兒已經走了:“少君……她走了!”
人都走了,你趕緊鬆手吧!
明徹果真鬆開了手。
“少君,你下次想讓別人嫉妒別用這麼低階的方法好不好?”
“胡說八道!”明徹斥道,“被你師傅教壞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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