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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頓了頓,低頭看著李小暖,李小暖含糊著說道:
“我從小極少生病,可若是生了病,就比旁人好得慢上許多,昨晚……還痛得很,不行……我實在受不住。”
程恪呆了呆,低頭看著滿臉羞澀難為的李小暖,手從她衣服裡慢慢退了出來,兩隻手攬著她,把她抱在懷裡,輕輕“嗯”了一聲,悶悶的說道:“我知道了,睡吧。”
李小暖暗暗舒了口氣,這樣順利,真是想不到。
李小暖小心翼翼的縮在程恪懷裡,一動不敢動,唯恐惹出點什麼意外來,身子僵硬著,直到聽到程恪綿長的呼吸聲,才緩緩呼了口氣,輕輕動著,放鬆著身子,慢慢翻了個身,沉沉睡去了。
程恪小心的睜開眼睛,看著放鬆著沉睡著的李小暖,輕輕往前挪了挪,從後面攬著她,下巴抵在李小暖髮間,暗暗嘆了口氣,鬱悶起來,她處處跟別人不一樣,慢慢來吧,她還太小,往後日子長著呢。
第二天寅末剛過,程恪輕輕搖醒了李小暖,“起來吧,今天要去宗廟祭告祖先,不能誤了時辰。”
李小暖打著呵欠,困難的爬起來,迷迷糊糊的連連點著頭,“嗯,起來了,我起來了。”
一邊說著,一邊下了床,打著呵欠往淨房進去了。
竹青等侍候著兩人洗漱完畢,換了大禮服,匆匆吃了兩口燕窩粥,出門坐了轎子,往宗廟過去了。
李小暖頂著滿頭重重的珠翠,穿著裡外好幾層,同樣沉重的大禮服,順著指引祭了祖,成了禮,已經差不多巳正時分了。
兩人上了轎子,重又回到清漣院換了家常衣服,吃了些東西,程恪接了內侍的通傳,匆匆進宮去了,李小暖帶著竹青、玉扣,坐著轎子去正院請安。
李小暖侍候著王妃吃了午飯,侍候著她睡下,王妃知道她一直在外頭候著,既然沒發話讓她回去歇著,她只好象昨天一樣在外頭候著。
竹青坐在小杌子上,一邊說著些閒話,一邊幫李小暖理著絲線,李小暖凝神聽著竹青的閒話,慢慢繡著那幅荷葉蓮花。
李小暖繡了半個蓮蕊,王妃午睡醒來,李小暖忙進去侍候著洗漱,奉了茶上來,王妃慢慢喝著茶,示意李小暖坐到榻沿上,和她長篇大論的說起閒話來。
“……你雖說小了點,到底是成了親的人,做媳婦和做姑娘,可是兩樣!我這個做婆婆的,也不是那一味苛刻的人,你只把心思用到小恪身上,夫為天,那就是你頭上的天!把他侍候好了,你也就好了……這子嗣上頭,上次聽說你吃著雲歡給的方子,還吃著呢?”
李小暖忙點子點頭,王妃“嗯”了一聲,接著說道:
“吃了這個方子,我這兒還有個秘方,你再接著吃,這子嗣是大事,咱們府裡,什麼都不缺,就是孩子少,你可得多生幾個!”
李小暖無奈的聽著教訓,這生孩子,也不是她一個人的事。
“……昨晚小恪唸書,是丫頭們侍候著的?”
李小暖眼神微凜,還沒來得及說話,王妃接著說道:
“小恪是個挑剔的,我跟你說過,你那些丫頭,哪能做得好?往後,你還得多用心著才行,昨天你勸著他喝了半盅烏梅湯,飯也侍候得好,這是你用心處,唉,到底是小些,你只記著,萬事以小恪為主,先把他侍候好了,你再做別的事去!”
李小暖眼眶微微跳了跳,昨晚的事,就傳到王妃這裡了?她那院子,清漣院,到底是誰的院子?!
王妃絮絮叨叨的不停的交待著,李小暖微笑著,溫順的一一答應著,眼風瞄著榻几上的杯子,取了來,示意小丫頭換了茶奉上去。
正說話間,春草稟報了,程恪掀起簾子,大步走了進來,王妃立即笑得眼睛成了一線,一迭連聲的要著茶水、點心、溼帕子……
李小暖急忙站起來,從丫頭手裡接過茶水、點心、帕子,一一奉到在恪面前,程恪側身在榻沿上坐了,一邊和王妃說著話,一邊仔細看著李小暖。
“皇上一早上召你,到這會兒才出宮?”
“不是,皇上也就跟我說了半刻鐘的話,讓我從後天起,兼理戶部,從宮裡出來,我先去尋了嚴丞相。”
“嚴丞相?你不和你父親商量,尋他做什麼?”
王妃嗔怪道,程恪喝著茶,有些不耐煩起來,李小暖瞄著程恪,又轉頭看著王妃,陪著笑解釋道:
“嚴丞相是從戶部尚書升做了右丞相的,在戶部前前後後浸淫了十幾年,戶部的事,他最熟悉不過。”
王妃彷彿沒聽到李小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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