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稟了王妃,急急慌慌的讓人請了太醫,坐了車奔往金宅,去看突然病倒了的古云姍。
古云歡得了信兒,大哭起來,只叫著肚子痛,鄭府裡一時也忙亂成一團,鄭季雨忙著請醫問藥,鄭夫人和鄭家媳如圍著古云歡,噓寒問暖著。
可不管誰問,古云歡流著眼淚搖著頭,咬著嘴唇就是不肯說,問急了,就哭著唸叨‘姐姐活不了了’。
鄭大人和鄭家媳如們一臉的瞭然明悟,彼此交接著明瞭的眼神,極力找話勸著古云歡。
看來,古家大姐又折在了那賢良的妾侍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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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五三章驅惡
嚴氏和李小暖流水般請專太醫上門診脈,管事一天幾遍的奔出去配那個藥,找那個藥,可古云姍的病,卻是一點也不見起色,周夫人和汝南王妃也著急起來,親自過來看了兩趟,延醫之餘,又到處打聽起偏方。
一時間,為了古云姍的病,古家門汝南王府和鄭家上上下下統是不得安寧。
可藥吃了無數下去,偏方也用了無數,古云姍的病卻還是半點好轉的樣子也沒有,周夫人急得乾脆住進了金宅,嚴氏隨侍左右,鞍前馬後,極是盡心竭力,周夫人感動著欣慰起來,這個媳婦,雖說脾氣壞了些,對一家人倒是真心親愛。
嚴氏急得沒頭蒼蠅般,連神婆都請上了門,神婆子一通抖動後,發了話,這宅子不利於女主人,換一處住吧。
就這樣,藉著神諭,嚴氏指揮著眾丫頭婆子,抬著古云姍,半天功夫就搬進了城南的那處宅子裡。
說來也怪,搬進城南的新宅子沒幾天,古云姍的病就漸漸好起來,不過半個月功夫,人就能起生走動,和平時沒什麼兩樣了,周夫人直唸了幾百句佛,去福音寺上了柱香,回來帶著嚴氏,又到新宅裡陪著古云姍住了兩三天,看著古云姍和幾個孩子氣色歡快,猶豫來猶豫去,到底沒敢開口讓古云姍再搬回金宅去,搬回去,萬一……,萬事也比不得女兒的性命重要,神鬼之事,不可不信。
古云說又折在了妾侍手裡,氣的病倒,這一輪閒話的熱情還沒消散,京城就又有了新鮮事,新任御史鄒應年被人告到了府衙裡,竟是幾十年前的舊事重提,告他寵安滅妻、謀奪亡妻妝奩及文家家產、以妾為妻。來告狀的,是鄒應年死了二十年的亡妻文氏的嫡親弟弟,文家唯一的嫡支,文清貴。
京城府衙升了堂,衙役接了狀紙,遞給了知府曹大人,曹大人飛快的瞄了一遍狀紙,湧出滿眼慎重來,將狀紙遞給站在旁邊的刑名師爺,低聲說道:
“這狀子……,你細看看。”
刑名師爺接過狀紙,先粗者了一遍,又細細的看了一遍,挑著重要處再細讀了一遍,抬起頭,滿眼憂慮的看著曹大人,輕輕搖了搖頭,曹大人輕輕咳了一聲,低頭看著渾身骯髒破爛,彷彿沒生骨頭、一灘爛泥般伏在地上的文清貴,皺著眉頭,重重的拍了下醒堂木,威嚴的宣佈:
“此案事關重大,案情極其曲折難辨,本官要好好查訪明白了才可,文清貴,你先退下,不可遠離,後天本官再開堂審理。”
“後天……,後天就…後天,大人,大人賞點銀子吧。小人沒錢吃飯。”
曹大人呆了一下,審了這麼些年案子,頭一回碰到告狀的找他要銀子,曹大人哭笑不得的看向站在旁邊的兩位師爺,靠近文清貴的師爺無奈的從懷裡摸了一塊半兩左右的碎銀子出來,示意衙投給了文清貴,文清貴兩眼放著光,流著口水接過銀子,下意識的放到嘴裡咬了咬,滿臉媚笑,飛快的撲倒在地,先衝著師爺磕了頭,又利落的轉個方向,衝著曹大人磕了頭。
“謝兩位大人賞。”
說完,也顧不上案子,手心裡緊緊攥著銀子,狂奔而出,曹大人皺著眉頭,示意著衙役頭兒,
“盯著他,看他都去了哪裡,幹什麼去了。”
文清貴出了衙門,穿街過巷,往花街柳巷疾奔而去,眼看著再過一條巷子就能奔進那花花綠綠門誘人異常的門裡去了,旁邊伸出一條腿,絆得文清貴直直的撲了出去,沒等他撲到地上,就被人拎著腰帶扔到了旁邊的一插車上,車子立即往前駛去。
府衙的衙役跟到巷子口時,巷子裡已經空蕩蕩,文清貴早就沒了蹤影。
車子疾駛進了一個再平常不過的小院裡,文清貴嘴裡堵著破布,被兩個蒙面黑衣人拎下車子,扔在了地上,文清貴大睜著眼晴,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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