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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熱鬧,咱們竟然錯過了!”
程恪也笑倒在榻上。
兩人笑夠了,程恪端起杯子喝了口茶,平息著氣息,揮手斥退了青平和洛川等人,看著周景然,笑著低聲說道:“這個事,我總覺得有點蹊蹺,背後說不定有什麼東西。”
周景然點了點頭,“嗯,這混帳東西再不堪廉恥總還有一點斷不會做出這樣的事來只怕是太蠢,被人算計了去,讓人查查吧。”
程恪點頭答應著,揚聲叫了千月進來,低聲吩咐了千月答應著,轉身出去了。
鎮寧侯府外書房,鎮寧侯垂著頭、面如死灰的坐在上首椅子上,呆呆的盯著面前敷著明黃緞子的摺子。
誠王人還沒進京城,彈劾他治家不謹,教子有虧,傷風敗俗,有傷四善之德又有聞的摺子就遞進了宮裡,皇上讓內侍封了摺子來,讓他自辯,可這滿京城無人不知的事要如何辨去
這摺子措詞如此激烈,這自辨上稍有差池,只怕這鎮寧侯的爵位,就保不住了,祖宗的基業,若是就這樣葬送在自已手裡,就是死,也贖不回這樣的大罪!
鎮寧侯呆若木雞的端坐著,大少爺周建功憂慮萬分的看著父親,低聲說道:“父親,得想想法子。”
“法子還能想什麼法子”
鎮字侯腰背倭僂著,有氣無力的問道,周建功想了想,低聲說道:“這事,如今也只能求求景王爺了,皇上最寵景王爺,若是景王爺肯替咱們說句話,這事,就可大可小了。”
鎮寧侯彷彿活過口氣來,連聲說道:“你說的是,你說的極是!若是景王爺肯說句話,自然管用……可是!”
鎮寧侯猛然頓住,看著周建功,苦著臉說道:“若是這事求了景王,那往後,咱們家和景王,豈不是越來越撕擄不開了”
“父親,先別想那麼遠,把眼前的難關過了再說,若是這一關都過不去,還有什麼撕擄開不開的,咱們這侯府就……沒啦!先把爵位保住再說,以後的事,再說吧。”
鎮寧侯點著頭,背彎得更厲害了,低聲說道:“先把眼前的難關過了吧,你讓人去打聽打聽,景王爺回府了沒有,唉,就把那件決勝千里的玉雕送過去吧。”
“父親,那件決勝千里,是專門給誠王定做的,若是,給景王送過去,會不會不合適”
周建功遲疑著說道,鎮寧侯長長的嘆著氣,“我也知道有些個不合適,可也只能這樣了,咱們府裡,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幾年,越發艱難,賣了南邊的兩個大莊子,才湊夠銀子買玉雕了這麼件東西,這會兒,還到哪兒再找出個幾萬兩銀子採買東西去就算有銀子,也來不及了,唉,這禮若輕了,只怕不頂用,景王什麼沒見過,一般物件,哪能放在眼裡”
周建功聳拉著肩膀,嘆了口氣:“那我這就讓人打聽打聽去,若是回來了,我陪父親過去”
鎮寧侯有氣無力的點了點頭,周建功起身出去了。
周景然從宮裡剛回到景王府,鎮寧侯就帶著周建功,抬著那件決勝千里的玉雕,上門求見。
周景然送走了鎮寧侯父子,站在玉雕前,眯著眼睛打量著玉雕,冷冷的“哼”了一聲,頭也不回的吩咐道:“請世子過府。”
小廝答應著,急步奔出府門,要了馬,往汝南王府疾馳而去。
不大會兒,小廝引著程恪進了內書房,內書房正中,放著那件決勝千其的玉雕。
周景然懶洋洋的躺在搖椅上,看到程恪進來,抬了抬手,指著玉雕說道:“閉門家中坐,好事天上掉,你看看,爺收了這麼件玩意兒!”
程恪圍著玉雕轉了半圉,抖了抖衣襟,坐到了周景然旁邊的搖椅上,接過小廝奉過的茶喝了一口,指著玉雕說道:“玉還行,雕功也算過得去,東西還行,就是這決勝千里送給你這人也是個沒腦子哦這玩意兒,送給誠王,倒合適。”
周景然斜睇著程恪,慢騰騰的說道:“你猜猜這是誰送的,’
程恪怔了怔,轉頭看著周景然問道:“有事求你的”
周景然點了點頭,程恪呆了呆,猛然起身,圍著玉雕轉了兩圈,跺了跺腳,坐回到椅子上,嘆著氣往後仰去。
周景然轉頭看著程恪,擰著眉頭說道:“你這舅家,竟是一門……舊年老侯爺是裝糊塗,如今這鎮寧侯是真糊塗!”
程恪嘆著氣點著頭,周景然指著玉雕,聲音裡透出些冷意來,“這是咱們運道好!可巧前天就出了那樣的事,大哥就上了那樣的摺子,若不是這樣,這東西,保不準今天就送進了誠王府,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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