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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裡鎮看望周夫人,周夫人總算從古云姍的懷孕中分了些心神出來,叫了古云歡和李小暖過去,吩咐兩人看著人收拾出婆羅院來,準備著程恪的到來。
古云歡興奮的容光煥發,再也顧不上別的事了,把家裡的事統統推給李小暖,自己只天天從早到晚盯在婆羅院,指揮著丫頭婆子如繡花般收拾佈置著婆羅院的裡裡外外,哪怕有一絲半點的不滿意,也要一遍遍的指揮著重新調換擺放。
忙到二月中,程恪的車隊才緩緩進了上裡鎮,那位周公子,又形影不離的跟了過來。
李老夫人欣喜異常,極其殷勤的招待著遠道而來的貴客,和陳先生請了假,吩咐古蕭放下書本,好好的陪著程恪和周公子。
李小暖低調小心的隱在後院,吩咐冬末和蘭初兩人留神古云歡的動靜,古云歡的時,就算古云姍不交待,能留心的,她總還是要留心一二。
二月十六日,是古蕭父親四十歲整冥壽,古家要在靈應寺連做三天的水陸道場,這天一大早,李老夫人就帶著周夫人、古云歡和古蕭,乘車去了靈應寺,程恪也換了素服,跟著去寺裡祭拜了,出來和周公子一起,到靈應寺旁邊的塔林裡看碑帖去了。
傍晚時分,李老夫人才帶著周夫人等人上車往古府回去了,回到府裡時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李小暖接到了二門裡,扶著李老夫人回到瑞萱堂,一家人疲憊的飯也沒吃幾口,李老夫人滿臉疲憊的打發了眾人回去。
“都回去歇著吧,明天一早還得趕過去呢。”
第二天又是一天的辛苦,眾人回到府裡,話也不想多說,就各自回去安歇了。
程恪和周景然又閒逛了一天,回來早早吃了飯,兩人悠然的各自據了婆羅院花廳一角,周景然閒閒的看著本書,程恪半躺在榻上,頭枕著手臂,眉宇間微微透著些焦躁,看著院子外間向陽處早開的迎春花。
不打會兒,程恪的小廝南海進了院子,往花廳奔了進來,程恪直起了身子,周景然忙放下手裡的書,也直起身子坐了起來。
南海進來長揖請了安,滿臉笑容的稟報道:“回兩位爺,都打聽出來了。”
程恪挑著眉梢,露出滿臉笑容來,抬手指著南海吩咐道:“快說!”
周景然急忙起身坐到程恪榻前的扶手椅上,開啟摺扇,又合起來,指著南海吩咐道:“仔細說,一個字也別漏了。”
“是!”
南海利落的躬身答應著,抬頭看了看程恪,聲音清晰平穩的稟報道:“奉了爺的令,小人就去找表少爺的小廝山水說話,打聽這事,山水說,古家的表小姐姓李,叫小暖,今年十一歲了,比表少爺小兩歲,他只知道這個表小姐,是李老夫人從京城帶回來的,旁的就不知到了。”
南海頓了頓,抬起頭,咧嘴笑著,看了看程恪和周景然,接著說道:“聽山水說,表少爺另一個小廝煙雲的娘,是表少爺的奶嬤嬤,今天正好輪著在家歇著,爺知道,小人和煙雲也熟,就買了些果子,去看了煙雲娘,陪著她聊了這大半天。”
“別說這些沒用的,只挑有用的說!”
程恪挑著眉梢,不耐煩的說道,南海縮了縮脖子,急忙接著說道:“聽煙雲娘說,這位表小姐,是秀洲下里鎮人,和李老夫人是本家,是天禧二十六年秋天到古家來的,就是古家從京城回來,在福音寺請靈落腳那天,福音寺方丈空秀法師帶著她和一個老僕人過來給李老夫人的。
聽說原本一家人好好的,進京住著備考,沒想到,二十六年春天那場時疫,她父母沒能躲過去,送了命,只剩了她和一個老僕人,只好寄居在福音寺,李老夫人一來因為是本家,二來也憐她身世可憐,就帶著她和她父母的棺木回來,幫她安葬了父母,又收留了她。聽說這表小姐極得李老夫人的寵愛。
程恪恨恨的咬了咬牙,重重的拍著塌幾,“肯定是這丫頭,小暖!李小暖!”
第七十七章 夜探
周景然興致刻高漲起來,探討身子,用扇子輕輕敲著程恪的肩膀,滿眼困惑、渴望、好奇的問道:“你倒是說說,在寺裡到底吃過那丫頭什麼虧?她是怎麼騙的你?能把你氣成這樣的?”
程恪伸手拍開周景然的扇子,帶著幾分惱怒說道:“沒有!沒有!她沒騙過我!都跟你說了多少回了!”
“那你在她手裡吃的是什麼虧?總不能是她把你打了吧?那麼嬌滴滴一個小丫頭,你站著不動,任她打,她也打不疼你啊,到底吃了什麼虧?”
程恪轉過頭,乾脆不再理會周景然,周景然只要沾上這個話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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