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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一整塊玉雕刻出來的,針挺是極濃的墨綠色,末端顏色稍淡,依勢雕成曲折的樹枝形,又分成幾個小小的樹杈,末端扣著金環,金環上繫著一片片翠綠的精緻異常的樹葉,稍一搖動,枝搖葉擺,靈動異常。
周景然舉著步搖比劃著,“這要是戴上,該是何等的風情!”
程恪吩咐掌櫃包了幾件首飾,親手拿著,和周景然一起出了越秀齋。
兩人上了馬,緩步往回走著,周景然轉頭看著程恪問道:“這些,你打算怎麼給她?”
“祖母生辰,她總是要來的,我當面給她。”程恪低聲說道,周景然擰著眉頭想了相問道:“萬一她不過去呢?那丫頭,極能沉得住氣。”
程恪抿著嘴,半晌沒有說話,兩人沉默著走了一陣子,程恪轉頭看著周景然,認真的說道:“端午節的那份人名單子,越早越好。”
“你放心!”周景然忙點頭答應著,程恪送周景然到了景王府,看著他進了大門,才撥轉馬頭回去了汝南王府。
瑞午節,程貴妃在廣晴閣請各家命婦及未出閣的姑娘飲宴歡慶,古家也接到了貴妃的邀請,卻是隻請了李老夫人和周夫人,李老夫人告了病,周夫人一早起來,穿了大禮服,進宮去了。
還不到未正,周夫人就回到了府裡,換了衣服到了明遠堂,憂慮感慨著和李老夫人說起端午宴上的事來,“……小恪就那麼醉薰薰的衝了進來,看那樣子,連人都認不清楚了,衝著錢夫人就長揖下去,結果揖到一半,就一頭跌倒在大殿上,剛扶起來,又吐得一身一地,到處都是,邊上幾位姑娘離得近了些,被薰得簡直受不住,貴妃臉都青了,唉!”
周夫人愁眉不展的嘆著氣,眼淚都要下來了,李老夫人驚訝的看著周夫人,一時說不出話來。
兩人愁眼相對的待著了半晌,李老夫人老長長的嘆了口氣,雙手合什唸了句佛,低聲安慰著周夫人,“這男孩子,總有那麼幾年,事事都要跟父母彆扭著,你找了機會多勸勸王妃,先別急,就鬆鬆手,小恪是個倔脾氣,你越壓他,他越跟你擰著,先放一放,等過了這個勁也就好了。”
周夫人連連點著頭,想了想,帶著絲慶幸說道:“幸好咱們蕭兒處處懂事,沒這樣跟大人為難過!”
李老夫人看著周夫人,似有似無的搖了搖頭,沒有接話。
沉默了片刻,周夫人和李老夫人轉了話題,說起汝南王府老太妃過生辰的事來,商量了一會兒,各色都覺得妥當了,才放下心來,又說了一會兒話,李老夫人就打發周夫人回去歇著了。
轉眼就到了汝南王府老太妃生辰那天,汝南王府大門洞開,張燈結綵的熱鬧著,古家和金家都早早到了汝南王府上,李小暖卻沒有跟著過去。
程恪遠遠盯著在二門裡下車的古家夫人小姐,人都走光了,也沒看到李小暖的影子,急忙遣人打聽確認過了,摸著懷裡的荷包,垂頭喪氣,失望至極,後天就要啟程去京西南路,再回來就要到九月裡,這前前後後將近一年,他竟連一絲碰到她、說句話的機會也沒有!
程恪強打著精神,拜了壽,隨父親應酬著,汝南王和王妃時時留神著無精打采、心不在焉的兒子,心疼的不知如何才好。
晚間,散了宴席,汝南王請了兩三位太醫過府,細細的給程恪把了脈,開出三四個方子出來。
隔天,程恪帶著小廝、隨從、護衛,和周景然一起離了京城,啟程趕往京西南路。
五月下旬。
古云歡十里紅妝、熱熱鬧鬧的嫁進了鄭家,第二天,古云姍兩個孩子,辭了李老夫人和周夫人,隨金志揚趕往京西南路唐州府長青縣上任去了。
周夫人將古云珊一家直送出幾十裡外,才依依不捨的目送著一行幾十輛車漸行漸遠,直到看不到了,才折返回到京城。
三天回門,李老夫人滿意的看著自己面前行著大禮的一對璧人,眼睛笑成了一條縫,鄭季雨坐在前廳,恭謹的陪李老夫人說著閒話,古云歡進了後堂,找李小暖說話去了。
周夫人送走了古云珊,忙好了古云歡的回門禮,見古云歡渾身抖落著甜蜜和歡愉,心裡一快大石頭落了地,一口氣算是徹底放鬆下來,這連著軸的勞累,就一起湧上來,人就病倒了。
李小暖搬到了春渚院,日夜侍候著,古云歡也急得一天幾遍的遣人回來問候著,自己也回來看了兩三趟。
古蕭回來侍了一天病,就被周夫人趕了回去。
周夫人直病了小半個月,身子才漸漸好起來。
李小暖搬回煙樹軒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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