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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盈出了二門,上車回去了。
七八月裡,添丁之喜接連不斷,八月底,景王府側妃戴氏生下了景王府長女,隔了三天,側妃孫氏生下了景王府長子,幾天功夫,周景然就兒女雙全了。
李小暖和王妃商量著,一式一樣的準備了兩份一臘禮,送到了景王府。
景王府長女長子的滿月禮,湊在了同一天,李小暖掂記著那讓人噁心的豎棗,想尋個藉口推辭了這滿月禮,思來想去,到底不合適,只好祈禱著那天沒有豎著的紅棗,就有,也不能讓王妃再搶到才好。
這天一大早,李小暖換了身銀底繡銀灰色蘆葦曳地裙,一件藍灰短衫,侍候著王妃上了車,一路往景王府去了。
景王府側妃戴氏、孫氏站在二門裡,滿臉笑容的迎著眾女眷,讓著眾人往偏殿後的暖閣裡去。
寬敞異常的暖閣裡,孟國公夫人精神極好的招待著各家女眷,李小暖微微挑了挑眉梢,這周景然,倒是會安排,請了孟夫人母親來主持這滿月禮,倒真是四角俱全了。
綵綢圍起的臺子上,並排放著兩隻拍木盆,李小暖往兩個盆裡放了一模一樣的兩件碧玉佩,退下來,看著兩個幾乎分不出大小的嬰兒哇哇大哭著被洗了頭臉,這投生在皇家,是該好好的哭一哭。
與暖閣遙遙相對著的書樓上,周景然搖著摺扇,看著暖閣裡的晃來晃去人影,青平垂著手,聲音平靜的稟報著:“……還是一模一樣,都是碧玉佩。”
周景然緩緩點了點頭,她是個聰明的,自然不會做出那些讓人看得出厚薄的事來。
重陽節過後沒幾天,一天半夜,城南古云姍宅院大門被人重重的捶著,睡得迷迷糊糊的婆子將門開了條縫,外頭兩個婆子提著燈籠,滿臉焦急恐慌的對著開門的婆子叫道:“趕緊!快!這位嬤嬤,得趕緊稟報了大少奶奶,鄒姨娘要生了,爺去福建路傳旨去了,家裡……煩勞嬤嬤,快些請大少奶奶過去才好!”
開門的婆子皺著眉頭,上下打量著焦急萬分的兩個婆子,冷冷的說道:“先等著。”
說著,重重的關上門,卻也不敢怠慢,提著燈籠往後院傳話去了。
古云姍披著衣服出來,守門的婆子仔細稟報了,古云姍皺著眉頭,沉著臉沒有答話,金志揚從利州路傳旨回來,沒兩天,就又領了去福建路傳旨的差使,婆子這話倒不假,珍珠取了件鬥蓬過來給古云姍裹上,轉頭訓斥著守門婆子,
“大少奶奶早就和那邊析產分居了,他的姨娘生孩子,到這邊來做什麼?他們金家有的是人,那姨娘家也有的是人,什麼時候輪到咱們大少奶奶出面了?這事是那麼好管的?萬一有點什麼不好,還不得說咱們大少奶奶害了她?”
守門的婆子忙抬頭看著古云姍,見她沉著臉一言不發,曲膝答應著,急忙退出去傳話了。
門口兩個婆子面面相覷,金家有的是人,可金家的人都遠在臺州,姨娘家有人……兩個婆子看著早已緊閉起來的大門,想來想去,也只好去了鄒府稟報。
唐氏得了信兒,也不敢讓鄒應年知道,只偷偷帶著個心腹婆子,坐了車子,匆匆趕到金宅,鄒氏纏纏綿綿病了這四五個月,半分生孩子的力氣也沒有了,直折騰了一天一夜,才生出個貓一般大小,幾乎不會哭的孩子來,好在是個男孩子,唐氏舒了口氣,命人給鄒氏灌著參湯,這有了兒子,下半輩子也就有靠了。
鄒應年連連遣人催著唐氏回去,唐氏直看著孩子生下來,大人孩子雖說虛弱無比,可到底都是活著的,才鬆了口氣,一遍遍交待著丫頭婆子,依依不捨的上車回去了。
金志揚回到京城時,兒子已經快滿月了,可看著只有十來天的孩子大小,吃的藥倒比奶水還多,鄒氏也病得面容枯黃,宅院裡到處彌散著濃濃的藥味和一股子說不出的衰敗氣息,金志揚環顧著處處零亂骯髒的宅院,只覺得從心底狂湧而出的那股子煩躁,攪得他簡直想把這宅子再次砸個稀爛!
可沒等他煩躁幾天,上官笑眯眯,極客氣卻不容推辭的又派了他一趟往上京道祭祀山神的差使,上京道是極寒之地,這會兒已經是冰天雪地,這一趟回來,只怕要到明年春天了,金志揚臉色灰敗,回到府裡,連交待一聲也懶得交待,拿著還沒拆開的行李,領了祭物,啟程往上京道去了。
晚了幾分鐘,對手指,
274 重託 (無插樓) zhangling0707
西南戰事漸了,強宗部被一路趕出了西南夷,程恪上了摺子,中間又夾了西南諸部的稟折,西南諸部首領告了罪,哭訴被強宗部凌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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