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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快亮時才生下了這個十二小姐,生完後大出血,差點送了命去,之後一直纏纏綿綿病了一兩年才好,錢繼盛對夫人極好,為了給夫人祈福,在福音寺點了最大的長明燈,還是託人請母親點的燈,這時辰怎麼成午後了?”
程恪舒了口氣,撫掌笑了起來,“這就對上了,誠王提的親事,敏王和錢家必定是不願意的,敏王府先拿到程憫海的八字,就批了這麼個八字送了過來,敏王妃也相看了程憫海,一共沒說幾句話,這相親該問的一句沒問,偏就盯著程憫海問了求娶錢家十二小姐的緣由,這就扯出了信王府。”
周景然緩緩點了點頭,仔細思量著,擰著眉頭,又慢慢搖了搖頭,看著程恪低聲說道:“三哥那脾氣,就是泥性子,這不象他做的事!他那脾氣綿軟的根本提不起來。”
程恪看著周景然,遲疑了片刻,低聲說道:“前年和去年春節間,我和小暖滿街閒逛,倒見到過敏王夫婦幾次,小暖說敏王妃是個妙人兒。”
周景然眨了眨眼睛,突然往後倒到椅背上笑了起來,“可不是個妙人兒,三哥從成了親就開始病,這病就沒好過!”
程恪笑著點著頭,“可不是,不是敏王病,就是敏王妃病,就沒有兩個人都康健的時候。”
周景然站起來,掂起寫著八字的紙片,眯著眼睛看了一會兒,將紙片折起放到袖子裡,轉頭看著程恪說道:“我這就去趟三哥府上,你先到我府上候著,回來咱們再好好說話。”
“我得先去趟湯丞相府上。”
程恪輕輕咳了聲,含糊的解釋著:“我讓人送程憫海去湯府給湯四小姐陪禮去了,得去看看,看看去。”
周景然頓住腳步,滿臉興致的挑著眉稍,乾脆退了兩步回來,緊盯著程恪笑道:“給湯四小姐陪禮?讓程憫海給湯四小姐陪禮?你這是去打湯家臉面,壞人家姑娘名聲的吧!湯家哪裡得罪你了?”
“哪有什麼得罪不得罪的,程憫海既然做了錯事,得罪了人家,上門賠個禮也是人之常情,再說,湯丞相夫人也到我們府上興師問了罪我不給個說法也說不過去不是!”
“噢……”
周景然長長的“噢”了一聲,用摺扇敲著程恪的肩膀說道:“我就說,必是湯家得罪了你,這架是他家和誠王府打的,做錯事的是程憫海,她但凡有點腦子,也該知道這事跟你們府上不相干,嗯,”
周景然眼底閃過絲寒意,似有似無的“哼”了一聲,拍了拍程恪的肩膀,低聲說道:“誠王府,到底惹不得……你也彆氣惱過了。”
“你放心,就是分了家,到底還是姓程的,程憫海不好,也是父親這個族長沒有嚴加管教子侄所致,我這不是實在說不出半個“不”字,也只好打發程憫海過去賠禮了。”
程恪一邊笑,一邊彷彿很無奈的攤著手說道,周景然失笑起來,點頭“嗯”了一聲,示意著程恪,兩人一起出了門,一東一西各自去了。
湯丞相正在衙門裡和人說著話,得了稟報,急忙告辭出來,上了車急急的往府裡趕了回去,一路上不時接到家丁的稟報,湯丞相臉色越來越難看。
車子直駛進了府裡,在影壁後停下來,湯丞相下了車,急步往內院走去,一邊走一邊焦急的問道:“夫人呢?”
“回相爺,夫人在四小姐院子裡。”
湯丞相忙頓住腳步,調轉方向,往四小姐居住的碧水間疾步而去。
湯四小姐眼睛腫的桃子一般,伏在床上還在哀哀哭著,湯丞相夫人側身坐在床沿上,心疼的安慰寬解著女兒,聽了婆子的稟報,正要起身迎出去,湯丞相已經大步進了屋。
湯丞相夫人曲膝見了禮,眼圈紅了起來,湯丞相掃了眼伏床哀哭的小女兒,緊盯著夫人問道:“你去汝南王府問罪去了?”
“嗯,那程三竟敢當眾汙咱們玉兒清白,他汝南王府就得給個說法!”
湯丞相悶“哼”了一聲,狠狠的盯著夫人,一時說不出話來,湯丞相夫人看著滿臉惱怒的湯丞相,心裡湧起股不安來,忙跟著解釋道:“這事是他們程家虧理,汝南王妃一句字也推脫不得,連句話也沒能說出來!她半分也推脫不得!”
湯丞相心裡的氣惱直衝上來,抬手點著夫人的鼻子呵罵道:
“糊塗!糊塗還自作聰明!那程家二房和汝南王府從老汝南王起,件件種種,你不知道的?!連皇上都不把這兩家放到一處說,你倒給看成了一家,你是暈了頭了!那程憫海和周世新攪在一處,你不知道的?!當街攔了玉兒車子的,是周世新!打得滿京城無人不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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