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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童鞋黑著兩個眼圈,神情很是萎靡。反觀對面唇紅齒白精神抖擻的玄美人,阿奴童鞋你實在是很衰啊!同樣是熬夜,人家是熬夜製毒煉藥,你卻通宵看□小說;同樣一夜沒睡,人家紅光滿面,你卻面如苦瓜,所以說,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哦~
身材嬌小的阿奴抱著燕小樓蜷縮在椅子上,面前放著一個比她的臉還要大的碗,且裡面的白米飯都冒了尖。而身材修長的玄靜初則一派端莊地坐在椅子上,面前放著一個小巧玲瓏的白玉碟子,裡面只放著一枚綠油油嫩乎乎的小青菜
阿奴困都困死了還被似乎急於想搞好正妻和小三關係的淳于殤揪來吃鴻門宴,她抱著比她的臉還大的碗一勺一勺地把白花花的米飯往嘴裡塞,毛乎乎的腦袋一點一點的,直到睡著,整張臉都鉗進了碗裡。一旁的淳于殤抿著紅豔豔的唇,笑得人比花嬌,他用象牙筷子輕輕敲了敲小七的腦袋,聲音裡帶著絲絲寵溺的笑意,“靈兒,靈兒。。。。。。”
被淳于殤筷子襲腦的阿奴反射性地顫了一下,然後慢慢地把腦袋從大腕裡□。燕小樓嘎嘎笑著往桌上撲,而滿臉飯粒的阿奴卻帶著極其嚴肅認真的表情再次拿起勺子將海碗裡的白米飯繼續一勺一勺地往嘴裡塞。。。。。。好似剛才的事情從未發生過一般。。。。。。
端莊豔麗的玄美人被燕小樓推撒的湯濺得滿身都是,再加上淳于殤看著阿奴時那刺眼的微笑,她自以為強悍的心瞬間便出現了裂痕。
“殤哥哥,這個賤種太不懂規矩了!”玄美人指著燕小樓惡聲說道。
這邊淳于殤還沒等做出任何反應,阿奴竟然啪嗒一聲放下筷子,然後抹了抹嘴面無表情地抱著燕小樓離開了。
桌上的菜已經被阿奴吃了個七七八八,只剩下了殘湯剩飯。玄美人一邊咒罵著一邊掏出絲帕擦拭自己裙子上的湯水,完全沒有注意到淳于殤瞬間黑下來的臉。
毒美人淳于殤望著阿奴遠去的方向,臉上的表情冷若冰霜。
遠行的馬車繼續以七十碼的速度平靜地向目的地駛去。
阿奴非常高尚地把豪華馬車女主人的位置讓給了玄美人,而自己則抱著燕小樓和春天她們坐在了一起。或許,這根本不是讓,那個位置,根本就不屬於她。
看著淳于殤面無表情的臉,阿奴心裡泛起淡淡的澀。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還留在這裡。或許是為了毒美人那句“一定會治好你”的承諾,或許,是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原因。
阿奴把玩著手裡的泥人,然後很矯情地嘆了口氣。
馬車走得不是很快,而且幾乎每到一個城鎮都會莫名其妙地蹦出一棟毒美人的私家宅院。只能說,神毒門的影響範圍,真的是非常廣大。
阿奴灰常無恥地以帶孩子婦女的身份搶佔了別院裡最豪華的一個房間,並且將自然而然地準備進入的淳于大爺擋在了門外。
淳于殤皺了皺眉,臉上的表情有些冷。
“隨你。”淳于殤冷冷一哼,那黑色的袍子隨著他轉身的動作翩翩飛起,發出一聲的“嘩啦”~
阿奴看他一反常態的沒有打擊報復,心裡反而有些忐忑,不過片刻後便又釋然了。所以說,粗神經的人就是幸福啊~
不想承受玄美人惡毒目光的阿奴不再踏足淳于殤的房間,而經常來陪她的淳于樂樂因為最近一直被他那個面癱師傅名揚揪著練劍,所以來阿奴這裡的次數也少了很多。於是,阿奴一有功夫便往裘蓮蓉那裡跑。
裘蓮蓉雖然稍有點二,但人還是很nice的。閒得發慌的阿奴每天都帶著糕點茶水跑去找他,然後以聽評書般的態度聽裘蓮蓉講“凌小七不得不說的故事”。裘蓮蓉笨拙的演講裡帶著濃厚的個人色彩,這讓從來都自我感覺良好的阿奴越來越覺得裘蓮蓉口中那個卑鄙無恥偷窺狂小色狼的凌小七跟自己絕對不是一個人。
淳于殤的送囚隊伍在玄靜初沒來之前一致都稱阿奴為門主夫人,這叫啊叫啊的也都習慣了。但自從玄靜初將兩個稱阿奴為門主夫人的丫鬟狠狠打了十個耳光後,所有下人都立刻齊刷刷地稱她為門主夫人,而改稱阿奴而阿奴小姐。
這一點,除了淳于殤之外,兩個女人都很滿意。
阿奴完全不在乎玄靜初的存在,不在乎他神毒門正妻的位置,這一點不正是淳于殤縮所希望的嗎?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只要看到阿奴對“門主夫人”這個稱號毫不在意的時候,淳于殤的心口處就會陡然升起一團火,而這團火在他的胸口處不停灼燒著,讓他覺得心裡悶悶地難受。
若玄靜初沒有在阿奴面前對春天下手,其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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