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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于殤秀美的眉微微一挑,沒有做聲。
他雖然手裡拿著毒經,但視線卻一直都落在不遠處的這兩個傢伙身上,所以剛才發生了什麼事,他看得清清楚楚。
“不玩了不玩了,真是有什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樣的兔子,臭屁死了!!”阿奴氣哼哼地抱著肉蛋蛋跑出了書房。
淳于殤輕輕摸了摸在他面前顫抖個不停的兔子,唇邊緩緩揚起一抹笑容。“雖然很想把你丟給青煙當晚餐,但若是被那女人知道了。。。肯定又要鬧個不停。。。。。。”
淳于殤修長的手在雪兔順滑的白毛上輕輕撫摸著,眼中閃動著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溫柔。
無慾無求。
沒有才不會有需求。
一旦心裡想要擁有的時候,最害怕的。。。就是失去。
可是,淳于殤卻不懂。
正文 權利和美人
正當阿奴不想再執著於從前的時候,過往的一切竟然以各種方式一點一點向她尋來。。。。。。
阿奴逃不了,也逃不掉。
阿奴見到了裘蓮蓉。
她在偶然間發現了這棟別院竟然還有密室,而且每天都會有人拿著吃食偷偷地進去。阿奴這個人,向來都是不怕熱鬧大就怕沒熱鬧的人,你說看到此等有趣的事,她會裝作沒看到而轉身離去麼?
怎麼可能?所以說啊,密室什麼的,最討厭了~
阿奴熟練地打暈侍衛,扒衣換衣,一系列動作一氣呵成!果然是做慣了偷雞摸狗的採草賊啊!
大搖大擺地拿著食盒鑽進了密室之內。阿奴大致瞟了一眼,嗯,還是算乾淨爽利。
密室的石凳上此時正坐著一名男子,十七八歲的樣子,相貌也甚是英俊,只是那精神。。。委實有些不振。
阿奴在確定這廝確實無害之後才拎著食盒試探性地走了過去。男子一身樸素的袍子,俊秀的眉擰的死緊。看長相可以打個九十分,不知。。。。。。阿奴這喪心病狂的色魔放下食盒,眼睛滴溜溜地就轉到了男子健碩的身材上。
嗯,肌肉結實緊緻,看來是個合格的牛郎身材。男子身上的線條很漂亮,肌肉雖然結實,但又不是那種渾身油汪汪讓人道盡胃口的肌肉壯男。阿奴表情嚴肅認真地吃著嫩豆腐,這心裡竟然不自覺地拿他和淳于殤那廝做起了比較。
按啊按,戳啊戳,越按越爽,越戳越勇,阿奴這雙賊手竟然慢慢從男子精壯的胸膛緩緩移到了臉頰。而就在阿奴的手即將觸到那男子的臉龐時,微微垂首的男子竟突然間捏住了她的手!
“你大爺的。。。痛死啦!!”男子巨大的手勁兒讓阿奴疼得嗷嗷狼嚎。
神情有些萎靡但仍舊警惕性極強的男子聽罷阿奴的聲音,身體情不自禁地就是一震!他使勁搖了搖自己因為服用了軟筋散而神志不清的腦袋,修長的手則緊緊地扣在阿奴不停掙扎的肩膀上。
“凌小七!你是凌小七是不是!!你沒有死,你真的沒有死!”
男子的神情激動不已,而那時悲時喜的情緒也在他的臉上變換個不停。阿奴被他晃得腦袋嗡嗡直響,但“凌小七”這個名字卻似一道炸雷狠狠打進她的腦袋裡。
“瀅瀾將我和白染衣一起捉去,不久後就告訴我說你和白染衣死了。。。她用姐姐和冉冉的性命威脅我交出夜霜血匕,我只好答應帶她去找我爺爺。。。。。。”男子激動得聲音顫抖,但在他斷斷續續的敘述中,阿奴漸漸明白了他所要表達的意思。
她不是阿奴,而是凌小七。而他,則是神醫裘氏的長孫--裘蓮蓉。
阿奴是心思單純毫無牽掛的傻丫頭,而凌小七。。。要揹負的東西則太多太多了。多到,讓阿奴覺得恐懼。
白染衣,裘姍姍,裘蓮蓉。。。。。。
阿奴困惑了。
別院裡的丫鬟小廝們似乎在某一時刻起突然忙碌了起來。春天告訴阿奴,他們的淳于門主終於要出發了。而這次逗留的原因又再次出現了新版本,那就是--淳于殤逗留此地的目的是為了要等待著他未過門的妻子,玄靜初。
阿奴聽到了這個訊息後心裡竟是咯登一聲,委實不是個滋味。其實淳于殤跟她說自己是他夫人的時候,她全當他是放P。但漸漸的,看到他那雙陰沉的美眸中流露出只對她一個人的溫柔時,阿奴還是會不由自主地覺得開心。
當阿奴對自己說,這只是她作為採草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