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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錯話了嗎?家裡人都說章府要倒黴了,在又要大戰的空當,皇上說不定會裁剪官職,到時候肯定是保內閣撤丞相。
章臣盛肯定保不住,說不定還會貶出燕京,下到地方,永生沒有回京任職的機會,雖然不懂大人們為什麼那麼說,可都說章臣盛肯定完了,官職會越做越小,最後消失在官場。
趁這個機會,自己早點動作讓他娘同意棲影當正,有什麼不對,這已經是他能想出的最好辦法。
章棲陽看著平日對自己還算恭敬,今天竟然施捨姿態的百溪向學,恨不得打碎他的臉,告訴他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他妹妹可能是未來的皇妃!怎麼可能嫁給他!
章棲陽儘管心裡不高興,依然深吸口氣,態度如常的應付“你是不是想多了,我母親上次給小妹說的是戶部軒轅府上了族譜的長嫡子。”隱藏的意思該聽懂了吧。
說起這件事,章棲陽無不惋惜,軒轅上竟然在他們退親後兩日上了族譜,且記在嫡母名下。
雖然可惜了些,但總算還有可能的富貴在,有娘幫著鋪路,小妹的富貴也指日可待。
百溪向學何等人物,怎麼會聽不懂,可是:
“你母親跟你爹和離了?你不會不知道你爹是靠著國公府才有今天,而這次裁官,你爹沒有國公府的庇護,肯定要貶官,大人們都說你爹這次完了,你沒發現他們看都不看你了,你怎麼還這麼固執,嫁給我有什麼不好,至少我會好好待她。”
百溪向學說的是實話,也是真心。
章棲陽聞言像第一次聽說這些,鄭重的看百溪向學:“你亂說什麼,我爹是豐潤十九年的狀元,文采裴然,區區左相自然屈才。”
百溪向學驚愕:“狀元又如何?”竟然有人認為狀元了不起:“很多狀元一輩子都沒超過六品,翰林院淪為編修還不算,如果沒有好的際遇、朝中無人提拔,頂多是在文學著作上有影響。”
章棲陽突然覺的事情不妙,他不蠢,相反很聰明,細想就會發現爹這些年的確沒什麼建樹,很多都是靠國公府的關係,現在趙玉言跟爹和離,爹的官位肯定危險,不對:“我爹和我母親還沒有正式和離,不過是兩人在吵架!”
不知為什麼,章棲陽本能的說了這句話。
百溪向學突然笑了:“大哥,你也有不信現實的時候,昨晚上和離書已經蓋印,聽說是皇上親自批的,鐵板訂釘,以後趙夫人跟你爹章左相沒有任何關係,而你也不用再喊趙夫人母親。”
章棲陽突然站起來,惶恐訊息怎麼傳的這麼快,連百溪向學都知道了,不行!不能讓父親跟趙玉言和離!
章棲陽連上課都不顧了,快速出了國子監,向父親下朝後必經之地截去。
朝堂風雲,變幻莫測,戰事越來越緊張,開始以為只是小規模試探只是佯攻的樂天派,徹底見證了戰事的殘酷,死傷成河,戰事慘烈,皇上下令,忠王父子定在三日後出征。
為讓忠王與將領熟悉,今日與世子搬入軍營適應生活。
清減官職,也在今日被總歌唱太平盛世、多養都養思想的豐潤帝接納,被削減的部門被提上議程,讓吏部和內閣給出名單,過幾日朝堂上再議!
人精們哪有不知道誰該裁的道理,幾家歡喜、幾家愁,有望權勢更大的自然高興,有望下溫床的則是不安。
章臣盛明顯覺得他定是不安的一個,說不定已經定了裁丞相保內閣,內閣一直以來就抓著的最大的權柄,而他手裡的權勢都是六部統籌,他頂多是個傳話筒。
章臣盛都覺得自己危險,現在他背後沒了國公府,裁了他,最後連好官位都沒有!
章臣盛慌了,心裡從未覺的如此需要趙玉言過,他覺的只要能保住他的位置,趙玉言的一切他都不計較。
章臣盛頓時想到了趙玉言,散了朝,他不敢耽誤,直奔趙府而去,想要求得趙玉言原諒。
“你們說他是不是瘋了?這個空當跟趙玉言和離,不是擺明了跟官位過不去。”
“你懂什麼?也許人家自命不凡呢?”
“要是我,就老老實實給皇上看好女人,沒事自己玩自己,上面又有人罩著,無事一身輕,誰知他還真當自己是人物,竟然跟趙玉言鬧上,現在的年輕人啊,受不得一點委屈。”
“他委屈什麼!女人、孩子、官位,哪樣不是百裡挑一,這人啊,就是不知足。”
“誰說不是,但也不能這樣說,那時候誰敢娶趙家姑娘,還不都怕皇上報復,皇上當時為了趙家姑娘就差絕食了,章臣盛什麼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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