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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一陣惱怒,怒其不爭更怒皇后欺人太甚。
錦榕突然仰起頭,目光閃過一抹冷光,他們布的局怎麼能那麼算了,有了婚約才更好,她倒要看看堂堂嫡出的公主為掩蓋在外過了半宿的醜聞快速訂婚後的人家,以後能對她多好!哈哈!
錦榕心裡頓時有了腹案,就算攪不毀皇上已定下的婚約,也要憑此對皇后造成影響!
與此同時,章棲悅也在查誰在動她的女兒,矛頭直指賤丫頭錦榕。
後宮兩大勢力再次風雲雷動,令各方噤聲!
……
三天後,帝王嫡公主下嫁大司馬長公子的旨意頒下,燕京貴圈震驚之餘,紛紛隱晦地表達了對軒轅大司馬憐憫和看戲不嫌臺高的心情。
家家戶戶對參加殿試的兒子沒取得好成績的惋惜,也變成了:
“幸好,你沒考中狀元,否則皇后還不把她的女兒嫁入咱們家,好險,好險,幸虧你名次差,我得去廟裡拜拜,感謝老天保佑。”
一時間,人人羨慕的狀元郎,成了人人惋惜的物件,似乎娶了嫡出的裳公主,比刀架在脖子上還恐怖。
昔日的好友、同窗,如今見了狀元郎,忍不住幸災樂禍一番,非常友好的朋友也忍不住嘆息一二。
只有軒轅史師態度依舊,他們的婚事有幾個能自己做主,娶誰對他來說沒什麼區別,他的志向是大周文海官場是帝王打下江山之後需要穩固的後方局勢,從來不是兒女情長的後宅是非。
同科三甲以外的好友約了軒轅史師出來品茶,男子長相一般,穿著卻與軒轅史師一樣,此人乃週中富庶之地,葛家嫡出長房,從小的排場不比京中貴公子的差,相反還要更勝。
所以能與其相交的亦是京中數一數二的大員之子。
葛恂謹與軒轅史師坐在茶座中,三杯見底後還不見封益過來:“封哥最近公務很忙嗎?怎麼還不來。”
封益是三人中最年長的一個,說是年長也不過是大了一歲,卻比二人提前五年參加科舉,因為年紀小,當年被皇上欽定了探花。
同年入駐翰林,異年便入刑部,成為掌握實權的從三品政要。燕京之內風頭無人能及。
軒轅史師也不知道:“不清楚,我最近約了他幾次,也沒見他出來。”
葛恂謹習以為常,只是還是難免感慨:“大哥才是我輩中學以致用的神人,當初誰都不看好他拜入瑞世子門下,瑞世子縱然才華蓋世、政績卓越,但為人不羈,不服管教,想不到,封哥竟然能取其之長避其之短——”
突然,房門開啟,一襲銀月錦袍、面容略冷的男子入內:“你乾脆說我不出入花街柳巷是我師父教導無方算了。”
葛恂謹聞言嚇的匆忙站起來賠罪:“失禮,失禮,大哥莫怪,小弟嘴碎、嘴碎。”然後偷偷挑起眼看了封益一下,見他瞪來的目光,才哈哈笑了:“大哥竟尋小弟開心。”
封益落座,懶得理會葛恂謹那張嘴,只是難為葛伯父為兒子取了個寄予無限品德的名字,他卻越長越歪:“什麼時候走?”
軒轅史師主動為封益倒了杯茶。
封益看了眼茶杯,又看了看好友,平日他最欣賞的兄弟,如今依然如舊地坐在身邊,他心知軒轅史師的人品。
比起自己為找師父出入的地方之頻繁,軒轅史師因師承權書函權大人,人品幾乎沒有瑕疵。
封益絲毫挑不出對方的錯處,甚至向來覺得兄弟不錯,想起那抹身影,封益心裡不禁苦笑了一下,舉起茶杯,敬了兩人一杯。
葛恂謹突然道:“來!來!讓我們再敬軒轅駙馬,祝他早點登上極樂,享受水深火熱的生活,哈哈哈——哈——哈——”葛恂謹突然笑不下去了,
他發現,軒轅史師表情平靜,封益看他的目光像看白痴,葛恂謹尷尬的放下茶杯,但都是自家兄弟,在兄弟面前露醜又不是第一次。
於是,葛恂謹不恥下問道:“怎麼了?我說的不對嗎,史師馬上要跳入泥沼不合作也就罷了,封哥你怎麼也不笑一下?”
封益此時覺得世人真是蠢笨,總把一廂情願的想法,代入別人的生活,就像他曾經也以為皇后的女兒定如皇后一樣囂張跋扈、眼不落沙。
其實根本不是,相反,小姑娘溫柔懂事,小心翼翼的機靈樣子即便讓人把她捧在心尖也不覺得是對她好。
封益非常中肯地看向葛恂謹道:“你為什麼不是第一時間想到,皇后的女兒定也繼承了皇后的樣貌,萬里挑一、人中極致?”
葛恂謹從未見封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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