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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的箭術有目共睹,裳兒心中佩服,不過……呵呵,剛才確實是本公主贏了,陶大人承讓。”
陶滔聞言,不禁也釋然一笑,想不到自命不凡的他竟然只走了兩關,真是一個沉重打擊:“臣下告退。”
九炎裳揮揮手,安靜的等待下一個對手。
眾臣突然忍不住有些緊張,從剛才等著看戲,到現在呼喚千萬別輪到自家兒子,或者是兒子不要輸的太慘,陶大人輸了又如何,他最起碼與公主四箭平局,陶大人前面的參賽者可都是三箭被全部秒殺。
李陌沒有因眾臣的想法喊慢手裡的名單——下一位餘公子——
無論這位餘公子對封益多麼歌功頌德是建立在家族的基礎上,論個人勢力,能讓餘家把復興重任落到他身上的人,實力豈會差到哪裡去,但是,他不尚武。
餘行走頗為尷尬的走過來,只一箭,他沉默的下去了,甚至不敢回頭讓她知道,他是那天與她有一面之緣的男子。
權書函默默的看著,微微嘆息,心情依舊平朗,少年風發,遇到點搓著也是好的,周國這些年的勝利險些讓他們忘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下一位,聶將軍——
眾臣的目光一瞬間集中在聶榮陣身上,甚至有些迫切和緊張,以自己都不知道的期盼,希望聶榮陣能贏,一定要贏,彷彿贏了就能證明些什麼。
但是能說明什麼人,前面已經輸了那麼多人,周國的一方臣子虎將箭術不及公主已經是鐵定的事實,就算聶榮陣贏了,除了說明他本身厲害能說明什麼?
聶榮陣看眼不遠處陶滔投過來的視線,又瞬間看向如千百一次沒有看對手一眼的裳公主,心底暗暗發誓,他會讓她回頭的哪怕只是一瞬間!他一定會!
聶榮陣上臺。
威名直逼其祖父的少年才傑,同樣引來了無數女子偷偷的側目,此刻不管多少人因為他的身份或者他的能力心生懵懂,都改變不了他正為另一個女兒而戰的事實。
九炎裳依舊沒有看他,不是自大,是沒有必要,名字如雷貫耳也好,不熟悉也罷,對她來說只是名字,上輩子她不認識他們,她的生活與他們無關,這一世她依然是公主,未來生活依舊與他們無關,又何必記住,該記住他們是她皇兄。
九炎裳沒有野心,也不覺得周朝只有兩位皇脈,她應該從中謀劃些什麼,她不尚權,只想安穩的過簡單的生活,沒有生命無法承受的壓力,沒有那麼多是是非非。
這麼想來,她覺得皇兄是沉重是,他肩上壓著整個大周朝,且是版圖越來越大的家國,他不可以失敗、甚至無權退縮,除了他周國再無第二人能為他分擔這片江山,壓制富貴江山中層出不窮的豪傑。
所以皇兄只有更優秀,比所有人都優秀很多,才能站在高位,抑治蠢蠢欲動的人們。
她非常願意在此時為皇兄分擔些什麼,所以不在意在所有人沒有臉面!
聶榮陣咳嗽一聲,像往常一樣停歇後,竟不知為何響起剛才上臺時高遠的話‘你不要咳嗽,傳染了她怎麼辦?’聶榮陣有些苦笑不得。
聶弓凱神色緊張,誰都輸的起,他們家卻不行,不是不能輸,而是如果能贏必須贏,因為他們是戰將是疆場上週國的英魂。
此時,玄天機再一次生命力旺盛的從打擊中回神,拉著突然間沉默到不睡覺的土地,坐在自己身邊問:“你覺得聶榮陣有幾分贏的把握?”
陶滔神態專注的看著產中的兩人,除了局勢,他發現自己竟然開始專注裳公主看了其他男人幾眼?可能因為賽數太多,九炎裳越來越不愛看身邊的對手是誰。
陶滔覺得這樣非常好,簡直好極了,首次覺得自己既然輸了,聶榮陣也輸了就好,至於將領們的面子,不要也罷!
玄天機見無人回應,看著徒弟認真專注在臺上的目光,目光陡然一黑,記得是憤怒,卻不知道這股怒意該找誰去算!
玄天機只能在牙縫裡不甘心的不服氣,就知道會是這種後果!九炎落故意的!九炎落這個陰溝裡的陰謀家!
九炎落看的津津有味,遠遠得送給女兒一個鼓勵的眼神,慈父慈心。
鑼聲響起,前三箭毫無差異,兩人均勢均力敵。
但眾臣的臉色並不好看,裳公主已經賽了多場,竟然手法依然穩定,如此實力,已足讓人咋舌。
第四箭,每人面前兩座屏風兩個錢孔,陶大人便是輸在這一局,如今聶榮陣也迎來了這一局。
聶榮陣表情嚴肅,目光冷靜,卻能在他的動作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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