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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更稀罕的事呢?聽說……”說話人的聲音壓的更低了:“軒轅上的妾室錦姨娘耐不住寂寞勾引孫少爺呢,你說好不好笑。”
“那些個賤人有什麼操守,見了男人就走不動路,有些人還把他們捧在手心當寶貝一樣!哼!”
說話的人聞言聽著情緒不對,立即不說了。
各種各樣的聲音層出不窮,沒人好奇軒轅史師這些人透過怎樣的努力才能站在這裡,沒人一輪他背後的成績,更多的是談論他極品的母親和層出不窮可娛樂燕京大眾的趣事。
九炎裳隱隱聽見了,有些人謹慎的說有些人可是肆無忌憚的說,有女人有男人,甚至不避諱子女在場,毫不客氣的議論著軒轅府上如大戲般的內宅生活。
九炎裳後悔嗎?談不上,那是朱氏應得的,至於軒轅史師,依如她承擔朱氏對母后的恨一樣,軒轅史師身為朱氏的兒子有今天也理所當然。
雖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他曾對她不薄,她也說了,是她負了他,至於補償,她沒興趣而已。
怪只怪軒轅史師郎心錯付,如果軒轅史師將來有機會,或者她再身份不如人時,報復她就行,她也會受著。
九炎落察覺到棲悅的緊張,伸出手覆在她的手上:“別緊張,你要不喜歡他,我讓裳兒往他心口上射。”
章棲悅微怔,從過去的思緒中回神,穩穩的道:“不用,他不配!”
武臺上軒轅史師一樣聽見了眾人的議論,嘴角甚至不曾動一下,把自己的不看坦露在她的面前雖讓他苦澀,但那就是他的事實,他不怨天尤人,亦不能介意別人拿來反覆拿來自娛。
而且,軒轅史師已經習慣了,習慣人們提到他,想議論他的母親,他本不應該上來,不應該再次成為話題的導火索。
但他還是上來了,既然上來了,又什麼不應該接受的,所以軒轅史師坦然的上前:“我認輸。”然後回頭,以少年不應承受之重下場。
九炎裳收回目光,盯著菊花燦漫的遠方不知道在想什麼。
聶榮陣、陶滔、封益明顯察覺出裳公主因為軒轅史師不同以往的沉默,甚至下一句開賽時影響了她的發揮,儘管她很快調整過來,一直把注意力放在裳公主身上的他們,還是明顯察覺出裳公主對軒轅史師的不同。
這一點讓三位用實力落敗的人心裡隱隱不舒服,軒轅史師甚至沒有發出一箭,為何得到她更多的關注,是因為他上場下場的時間夠快?
聶榮陣覺得簡直荒謬,裳公主竟然會多看那種人一眼,也不怕眼睛重傷!
封益神色尚且正常,他見過他們在一起,但史師曾解釋過是偶遇,也就是不認識?那麼……裳公主剛才不是在想他?是嗎?那麼裳公主剛才在想什麼,為何那樣落寞。
高遠突然道:“該我了。”
聶榮陣、陶滔臉色一變,比剛才軒轅史師得到禮遇時還難看,因為高遠極有可能是能贏裳公主的一位,如果高遠贏了……如果他贏了……豈不是公主要高看他一眼,真是令人不爽的現狀。
聶榮陣、陶滔苦笑一聲,卻不得不面臨這樣可能的結局。
就連眾臣也等著高遠一雪前恥,為這詭異的氣氛衝開迷霧,證明些什麼。
高父最為緊張,對於這位他未正眼看過,卻突然有一天知道他才是自己和原配的孩子時,那麼荒謬,這種醜聞他一度想壓下去過。
可惜那個真正的庶子體弱多病,他不得不為了高家把這樁醜事解開接這位從小沒有受到良好教育,看著傻乎乎的嫡子回來。
高遠非常優秀,可惜這種優秀只體現在戰場上,高父有時候也會貪心的想,如果一開始高遠沒有被調換,他會受到良好的教育會被自己帶在身邊教養,一定是文武雙全,傲世同輩的人物。
所以高父把這種不痛快,發洩在造成一切錯誤的小妾身上,讓她不得好死,和她那病怏怏的庶子一起不得好死!
高母望著武臺上器宇軒昂、體強無病的孩子,又想起總是體弱多病、對著她哭的孩子,想到他,高母隱隱撇開頭,擦擦眼角的淚,夫君不喜歡她再提起那個孩子,那個孩子的母親更是害的她的兒子受了那麼多苦。
可,心怎麼會真的無情,她養了那個孩子十五年,十五年間母子之情是假的之情是假的嗎?
但高母不能說,甚至不能提,複雜的心情自己也說不上來是恨那個孩子還是愛,她為自己親生兒子驕傲,不讓她擔心,給她掙回無數榮耀的兒子,因為她高家後繼有人,兒子成才。
但有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