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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在侯府受了這樣的委屈,侯府豈會有好日子過!
柳少頃想到這種可能,強迫自己坐下,靜一靜,萬一他先露出了什麼破綻,萬一只是自己多心,豈不是招人笑話:“說,不必緊張,有什麼說什麼,本侯沒有怪罪你們的意思,你們把小姐照顧的很好。”
眾僕奴聞言紛紛鬆口氣,終於有人開口,把胖九的樣子,平日的勞作和那一身爆發力很強的肌肉,說了一遍。
“他不常來,他有一位生病的妹妹,要回去照顧妹妹,聽說柳小姐就是在集市上見到他給妹妹買魚,見他生活窘迫把他請回來的。”
“對,對,小姐平日對奴才等人很好,也沒有架子,對胖九也非常好,經常見他陪著小姐上山採菜——”說話的人頓覺背後一疼,猛然察覺自己說漏了嘴!堂堂小姐怎麼可能上山採菜。
頓時嚇的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柳少頃並沒心思注意這些,只是心裡越來越肯定,越來越堅信,他們口中的胖九,就是太子殿下九炎皇,從而得出一個結論太子經常和小姐在一起:“說說他們平日的相處。”
眾人見侯爺沒追究小姐採野菜的事,頓時鬆口氣,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回侯爺,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胖九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對小姐那個殷勤,發了工錢還給小姐買了一條魚呢?”
“不單如此,奴才好幾次見他偷偷跟在小姐身後出府。”
“這次也是他強要跟著來,還敢管小姐身邊的瑣事,小姐竟然都依了他,侯爺不得不防此人。”
柳少頃想為什麼要防,那是柳靜軒幾輩子修來的福氣,雖然太子表現的不明顯,沒有通房可以說皇上皇后疏於對太子的管教。
其實不然,太子與他父皇一樣,應該也是性情中人,在等一個他愛上的女人,在這方面還跟情竇初開的小夥子一樣,沒有他在朝廷上的威嚴睿智。
柳少頃負手而立,為這侄女的好運氣心中唏噓,若能得太子一心相待,柳靜軒便是幾世修來的福氣。
現在還沒怎麼樣,太子已經如此護著,看不得柳靜軒受一點委屈,手法卻不強勢,沒有用他太子的身份直接給柳家難堪,而是找上他,讓他在內部解決此事。
誰敢說太子不是顧忌柳靜軒的顏面,不想她在家人面前難做,此等用心若看不出太子什麼心思,他也白活這些年。
“你們退下吧,今天的事勿跟別人提起。”柳少頃交代完,抬步向柳靜軒現在居住的院落走去。
柳少頃還沒進屋,便聽到裡面出來女人尖銳的嗓音,頓時讓他反感莫名,心中鄙視。不禁加快了腳步。
“幹什麼!都反了天了嗎!本夫人什麼時候讓大夫進府的!你們竟然敢私自請大夫進府!侯府養你們這群吃裡扒外的東西簡直是瞎了狗眼!”柳夫人指著地上的奴隸罵罵咧咧。
想她身為柳侯府的二夫人,生病了還不曾享受過這樣的待遇,她一個區區莊子上的女兒憑什麼,定是這賤丫頭分不分輕重、不知廉恥,私自用她的身份,讓下人為她去請大夫,擺她小姐的譜!
地上跪著的丫鬟婆子冤枉的要死,一個個捂著臉,抽噎著不敢哭出聲,膽子大些的還在說:“不關奴婢們的事,真的不關奴婢們的事,大夫們是自己來的,請夫人明察,夫人明察啊。”
柳靜軒已早已跪在地上,求夫人高抬貴手,夫人哪是再打下人,分明是在打她:“夫人,靜軒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如果靜軒知道會讓夫人誤會,靜軒肯定不敢。”
柳夫人比柳靜軒更加醉人的臉龐頓時怒火中燒:“你不知道!你不敢!你有什麼不敢的!衣衫不整的被管家四少爺救了,還有什麼不敢的!你是要敗壞我侯府的名聲是不是!你要還點臉面,就給當場跟著管四爺走!”
柳靜軒當場就懵了,這是什麼指責,當時胖九和那麼多人都在場,什麼敗壞不敗壞的!什麼走不走!落水了被救起來罷了,照夫人這麼說,以後掉水裡乾脆淹死算了,還上來幹什麼!
柳靜軒從小在莊子里長大,現在願意跪在這裡求情是念在她還是父親的女兒,還敬重對方是自己的嫡母,如果對方如此不講情面,甚至不惜揭露迫切的想讓她嫁給管四少的意圖,她也不是好惹的!
她對管四少印象很好,芳心有許不假,可如果對方不明媒正娶,不三媒六聘,而是用這種方式侮辱她,也默許讓她做個妾室,就當她眼瞎!
柳靜軒的語氣頓時硬了幾許:“夫人,請您說話注意些,靜軒雖然沒讀過什麼書,但還懂得禮義廉恥,管四少爺是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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