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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把戲,一瞬間門廳冷淡,詞賦無對,再不見往日高調的繁榮,反而透著一股市井粉氣。
玉蝴蝶氣的臉色蒼白,粉拳緊握,瑞世子和權大人她惹不起,讓她退她必須退,不能又任何怨言!
可代人寫賦的賤民是什麼東西!也來斷她財路,讓她如此狼狽不堪!
玉蝴蝶揮袖砸了桌上的茶壺,滾燙的熱水茲在地面上,團在一起的茶葉就像主人現在的處境,疲軟無力,再不復光彩。
侍女們跪了一地,沒有生意就沒有她們的好日子,如果畫舫入不敷出,她們接客更是稀鬆平常,她們到不介意接客,但介意在這樣的境遇下賣身,賣不上價錢不說,名聲更不好!
如今連大姑娘都沉不住氣了,外面一個像樣的客人都沒有,甚至拿著百文錢的莊家賊漢都要來一親芳澤,這對經營多年的玉畫舫簡直是奇恥大辱!
玉蝴蝶怎麼能不怒!
玉蝴蝶銀牙緊咬,目光充血!章棲陽!康莊大道你不走,偏來撞她這小鬼!那就別怪她臨走咬他一塊肉!“去,打聽打聽,他什麼來歷,賺取的銀子做了什麼!”
“是,小姐。”
……
夜幕低垂,桂香幽深,朱瓦金頂,雕欄欲飛,連綿的建築群巍峨肅穆,在夜幕下漸漸沉睡,如一頭警醒了一天的雄獅,臥在了燕京權勢復地。
九炎落剛要回後宮,接到了一等功密報。
九炎落踏出的腳收回,嘴角露出殘忍的笑意,九炎端蜃你到底是不甘寂寞了,還忽悠了老四跟老六做荒唐的事,真是令人期待的把柄,新仇舊怨,早該一次了斷!曾經你們加註在我身上的,我要一點點的討回來!
“告訴娘娘,讓她先睡。”九炎落說完,換了一身黑底金花的招搖衣物,帶著‘一等功’離開了皇城。
章棲悅聞言,詫異的看眼慧令,溫柔低哄的語氣,有些斷層,這是第一次九炎落在宮時沒有著急的回來休息,以前天大的事過了亥時一刻他都不辦。
但又立即恢復正常,低頭哄著咯咯笑的幼兒溫和的問:“皇上在忙什麼?”
慧令不敢隱瞞:“皇上預備回後宮時接到了一封密信,出宮去了。”
出宮啊:“本宮知道了,你下去吧。皇兒……哎呦怎麼撇嘴了,乖,乖,不哭……”
花嬤嬤急了:“娘娘,您怎麼還有心情哄孩子,皇上……皇上他……”有一次就有第二次,每天的國家要務多了,皇上以後是不是都不來後宮了,明年春天宮裡就要進人,到時候……
弄巧也有些擔心的看眼主子,什麼大事,能讓皇上放棄陪小姐和孩子?小姐不可不察!
章棲悅微微一笑,她也納悶,九炎落去忙什麼了?
……
九炎端榮沒料到睡夢中會被人拖出來,還是在自己的府邸:“放開我!放肆!我是四皇子!你們想幹什麼!放開我!”
九炎端榮見掙脫不開,喊了半天無人回應,被拽出門時,看到倒在旁邊的侍衛,九炎端榮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掙扎的越加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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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他不要死!他什麼都沒做!是九炎端蜃的主意!都是九炎端蜃的主意!
九炎端榮劇烈的掙扎著,身上潔白的裡衣歪曲而下,烏亮的髮絲垂在地上被人隨意踩踏,往日高高在上的眉眼,此刻充滿了恐懼。
他什麼都沒做,他不過是去喝了一杯茶,都是九炎端蜃的主意!
一等功的暗衛熟練的堵住四皇子的嘴,向目的地壓去。
同一時間,六皇子府也發出一聲慘叫,但瞬間歸於平靜,晚風拂過,徒留一股刺骨的秋涼。
距離群獅坐臥的最近院落裡,九炎落高高在上的坐在主位上,看著昔日在他面前頤指氣使的兄長。
四殿下、六殿下縮成一團,當年九炎落處置二哥的情形歷歷在目,兩人在看到皇上,和跪在身邊九炎端蜃時,早已嚇的不敢言語,不見得先帝寵愛時的霸氣狂妄。
九炎落閒散的看著他們,輕飄飄的燭光恍惚的打在他陰邪的臉上,橘黃的柔光,模糊了他臉上嗜血的表情。
“怎麼不喊了,繼續,朕喜歡聽三位兄長悽慘的嚎叫,如果叫的不夠慘,朕便心情不好,心情不好了就想見血,在手腕上劃開出口,一直流一直流,鮮豔的顏色鋪在地上,是最好的顏料,三位兄長說對不對!”
九炎端榮聞言,臉色慘白,立即發抖的大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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