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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地說:“上個星期我陪念情去倫敦醫院看朋友的時候,正好看到她也在那裡。”
“醫院?”牧神一微愣,脫口問道:“她怎麼了?”
“你看,你還是很關心她嘛!”他故意賣了個關子。
牧神一有些著急,“少說廢話,她到底怎麼了?”
“她當時在看婦產科,看她的體型,應該是懷孕好幾個月了,我找人問過她的主治醫生,說是她大概這一兩個星期就會生產。”明千藏說完後卻一直聽不到他的回應,“牧,你還在聽嗎?”
“你是說她懷孕九個月了?”
“是。”
電話在兩秒鐘後突然中斷,牧神一立刻終止彩排,吩咐秘書訂了一張機票,打算在最短的時間內飛往倫敦。
那個該死的女人,竟然會做出這種該死的事情!懷著他的孩子卻不告訴他,存心要瞞他一輩子嗎?她到底想做什麼?這個女人在想什麼他永遠不知道,她的腦袋裡總是裝了一大堆離經叛道,不,是違揹他意思的念頭!讓他恨得牙癢癢的,恨不得把她拉到跟前狠狠地打她的屁股。
大概是他給了她太多的自由,以至於把她慣壞。
秦薔!該是他們算帳的時候了。
第七章
本來預產期應該是下個星期的,但是今天一早秦薔的肚子就疼得死去活來,看樣子是要早產。被推進手術室,陣痛了五、六個小時之後,這個折磨人的小東西似乎還是不準備離開她。
“看樣子要準備剖腹手術了。”她聽到醫生這麼對護士說,她滿頭大汗,勉強坐起半個身子,對醫生艱難地說:“不,我想要自己再試一試。”她聽說生孩子的時候如果注射藥物,對孩子將來的發育很不好。
醫生看她現在痛苦的樣子,非常為難。“我們要為你的生命負責,你的家人來了沒有?手術需要他們簽字。”
“我、我沒有家人陪同。”因為預產期是下個星期,所以老媽也是計劃幾天後才飛來,在這裡她一個親人都沒有。
“醫生,外面有位先生說是這位小姐的家屬。”護士小姐的聲音很低,但秦薔還是聽到了。
先生?什麼先生?難道是喬治正好趕到?她不是還特意打電話給他,要他不要在醫院出現,以免被新聞媒體發現引起不必要的誤解嗎?
醫生眼睛亮了,“哦?那太好了,請那位先生馬上簽字,準備進行手術。”
“等一下,那人叫什麼?”她的氣息越來越不穩定。
護士小姐想了一下,“好像姓莫?”
莫?她不認識什麼姓莫的啊?心臟忽然被揪緊,天!該不會是牧神一吧?
她在心中不斷地否定自己的猜測,但是,就在幾秒鐘後,手術室的門被人從外面大力地推開,一股潮溼的風和一襲灰色的風衣席捲進來,筆直地衝到床邊。
“你、你怎麼會來?”秦薔瞪大眼睛,看著前方。
灰色的身影半跪在她床前,她蒼白無力的手被那隻溫暖的大手包裹起來。外面大概在下雨,他的額前頭髮有些亂,還沾著些雨水,但是他的目光從沒有像現在這樣火熱,那種憤怒,那種無奈,從眼睛到手,都傳遞出一股強大力量,將她快要耗盡的力氣重新託了起來。
“你這個瘋女人、白痴女人!好吧,如果你要下地獄,我陪你一起下好了!”
他在她耳邊大喊,也不怕把她的耳朵震聾。
她的眼睛溼潤,想用力回握他的手,卻使不出一絲力氣。
“你什麼話都不要說,等孩子出生後我再找你算帳!”他抬頭看著醫生,“我已經簽字同意手術了。”
秦薔又氣又急,“你憑什麼作主?”
“因為我是孩子的父親。”他不給她還嘴的機會,“你如果不同意,孩子出生後我會給他做DNA比對的。”
撕裂的痛楚讓她第一次沒有和他鬥嘴的力氣,她感到他的手在不斷地用力握緊,捏得她骨肉都在疼痛,但卻給與了她更多的力量。
醫生為她注射了麻醉藥,在他眼神的注視下,只記得最後他用手撥開她被汗水溼透的頭髮,並在她的額前印下一吻。
醒來時她側過臉,第一時間看到自己的兒子,小小的,皺皺的臉,還看不清五官是像媽媽還是像爸爸,但是可愛得一塌糊塗。秦薔忍不住貼過去,輕輕吻了下孩子的小臉。
“您的孩子很漂亮,就像孩子的父親。”來換藥的護士讚美道。
她突然想到牧神一,但他不在房間裡,“那個,剛才的那個男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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