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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施展,縱使我和張師弟不受傷,也難保師妹平安。”懷孤鴻想得沒錯,所謂五毒,就是風毒,火毒,水毒。雷毒和土毒,單是中之其一,都會受盡煎熬,何況五毒齊使?那威力當真滅天絕地。懷孤鴻靈機一動,想起在蝕日會對抗“三元歸海陣”,曾以乾天罡氣迸發澎湃氣浪,轟亂陣形。當下,若是如法炮製,倒是可以不讓毒粉欺近,說不定也是脫身良策。但這樣一來,自己的武功就洩了底,可眼下又別無他法。再者,天劫劍已被迫使出,張弄月早就起疑,再瞞下去,只會弄巧成拙。
唐傑高聲吼道:“開始!”眾人也齊齊嚎叫,瓶子朝核心的三人翻倒,七彩的毒粉像無數靈蛇以旋渦狀飛灑而來。張弄月早有準備,摺扇已微微舉起。“弄月,你退下保護師妹。我來對付他們。”不等張弄月回應,懷孤鴻已將公冶玲扔了過去,張弄月伸手接住,用摺扇護住公冶玲。
懷孤鴻屹立正中央,雙手合什,忽然咆叫一聲,周身的氣流帶著雷霆之勢向外環掃,吼聲不息,罡氣不滅。吼聲愈強,罡氣也愈發兇猛。七彩飛散的毒粉頓時失了方向,全部殺了回馬槍,唐門的大多數人被毒粉所害,慘叫沖天,死狀甚慘。懷孤鴻使完這招,虛耗甚劇,全身大汗淋漓,已不能再戰。“快走!”懷孤鴻左右手各持墨塵和天劫已帶頭逃遁,張弄月對懷孤鴻剛才的神功頗為驚訝,但眼下不便多問,他背起公冶玲,拔足飛奔。唐傑眼見一敗塗地,哪會心甘?他兩個袖管一甩,轉出四個錦盒,並將其全部開啟。忽地,四隻毒鳥霍然飛出,直往懷孤鴻等三人追蹤而去。“哼!別想躲過我的‘五毒烈鵲’。”唐傑氣得面目猙獰。
腦後風聲不斷,懷孤鴻馬上驚覺,想再用罡氣作戰,只見前方屋頂飛下六人。這下,懷孤鴻倒抽一口冷氣:“索魂六刀客。”當先一人是秦海:“姓懷的,你竟然沒死,還在蝕日會把我們害得那麼慘,今天我們及時趕回來替你收屍了。”此時,懷孤鴻內力不繼,合張弄月之力要連斗六人,已力不從心。不久,其他五名刀客也迅速趕到。
“啊”只聽一聲尖叫,張弄月步下一緩,“五毒烈鵲”已洶湧攻至,其中一隻在公冶玲的背脊狠狠啄了一口,頓時噴湧出血。四頭兇鳥已團團圍攻懷張兩人,懷孤鴻拼盡最後的力氣,手中雙劍狂舞,來防護兩人周身。“咱們上!”六刀客豪不留情,使出生平絕學,從六個方位砍下,讓懷孤鴻無從閃身。更頭疼的是,唐傑也及時出現,他使開兩道利爪,從天而降。“糟。弄月要保護師妹動不開身,我內力已快用盡,敵人太多,我命休矣。”
千鈞一髮之間,一排不明暗器殺入戰團。唐傑在黑夜中仍看得明白,忙收招後退:“不要打了,是‘紫雲煙’。”六刀客一聽,都嚇得急忙退後,那一排暗器連環暴破,頓時散發出刺鼻的味道。懷孤鴻和張弄月感覺腰部一緊,在一瞬間被長鞭之類的物事拉離了現場。
那“雲煙”散發的怪味讓“五毒烈鵲”突然發狂,這些毒鳥竟敵我不分啄起了自家人。唐傑躲得快,沒有受災,但六刀客卻哭嚎不斷,被烈鵲啄得苦不堪言。唐傑見懷孤鴻等三人不見了蹤影,又驚又怒:“是誰放的紫雲煙?是誰會來救他們?”本來,這“紫雲煙”也是唐門之物,且其味道烈鵲最忌,所以安放的位置很是隱避,這倒讓唐傑摸不清頭腦。於是,他忙取出腰間的短笛吹奏,烈鵲聽了笛音,狂性頓減,乖乖地停在一邊。而六刀客嚇壞了,都癱倒在了地上。
懷張被拖行了一陣,發現自己進了一間密室,那裡,一個少年手持著一根火折站在他們面前。懷孤鴻認得他——唐門二公子唐健。“是你救了我們?”懷孤鴻透著火光,看見唐健點了點頭。張弄月問道:“為甚麼?”唐健嘆息道:“因為我不恥父親的惡行,但他既是我父,我也無力改變他。更可恨的是,父親根本不聽我的勸阻,還打我罵我。所以,我要盡我所能,化解他的罪過。我不會讓他殺了你們,讓他再添罪孽。”懷孤鴻感慨道:“想不到唐門內竟會有你這樣的好人。你這般心腸,卻待在唐門,實在是明珠投暗。不如你和我們一起走罷。”唐健搖了搖頭:“這一切都是我的命,我走了,就是不忠。”張弄月急道:“別傻了,唐傑這種人有甚麼好忠的。你今天攪了他的局,若被發現,你會死得很慘。”唐健毅然道:“但我對自己所做的事無愧於心。你們快走罷,從這裡出去就能離開唐門。”懷孤鴻知道勸不了,只得拍拍他的肩:“你是好人,好人會有好報的。咱們後會有期。”說著,懷張兩人已不容耽擱,快速逃離。
拼盡全力,懷張兩人終於奔到了客棧。連翼和冷千秋因為不放心一直在客棧門口候著,見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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