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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某若落在姓葉的手上,那後果可不敢想象了。”公冶無極道:“付淳城主俠義為懷,我景仰得很。少俠身處險地,我們怎可撒手不管?”說著,他雙手輕擊兩下,兩名下人抬著一把巨刀而來。“神將!公冶掌門的大恩大德,段韶安沒齒難忘。”接過神將,段韶安的喜悅之情溢於臉上,足見對其感情之深。
崔席敏看了也極為高興:“城主這次叫我們來,是為了防止葉旋再來找你們麻煩,特命我們來助陣,希望能獻上些微薄之力。至於秦姑娘,是我們在來的路上遇著的,她說,和葉旋有些私仇,想借此一併解決。”秦慕嬰點了點頭:“是的。小女子願和大家一起除惡。”聲音輕細悅耳,但卻充滿蓬勃鬥志。公冶無極道:“既然都在一條戰線上,那當然應該同心協力了。”懷孤鴻將公冶玲被擄之事和這三個人說了一下。三人俱覺此事嚴重性大,以後的行動非得加倍小心不可。
大家都回屋作各自的準備,第二天就要起程。但蕭虹尹卻始終沒有回來,這讓懷孤鴻擔心。眼下只有兩種可能:第一,蕭虹尹仍在追蹤。第二,蕭虹尹已追上了這個惡人,但不敵被擄。後者是懷孤鴻最不願看到的。“若連大師兄也被抓……”他已不敢再想下去。惟有出去透透氣,排譴心中的煩悶。
天已經暗了下來,前面的路也被染黑,看不見方向。懷孤鴻仍在山坡上走著,他不需要看清路面,他只是帶著心煩意亂地胡走。身後亮起了燈光,見是段韶安提著長明燈而來。“江湖問路不問心,問心問得幾路行?”段韶安對月感慨。“人心真是險惡。同樣是一顆心,為甚麼有的善,有的惡呢?”懷孤鴻苦苦地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人的心也是這樣。有時候多走一步或少走一步,就會踏入罪惡的深淵。”段韶安頓了頓,續道,“蕭大俠至今未回,我願接替他的任務,去巫月教走一遭。”懷孤鴻心中感激無比。
翌日破曉,蕭虹尹真的一去無回。公冶無極愁上加愁,當即不容耽擱地派六人快速出發。懷孤鴻出去辦事也不是一回兩回了,但這次非同小可,他知道此次關乎玄武宗的存亡和自己至愛的命運。
懷、張、聶三人駕上快馬,趕往蝕日會的地盤——臥龍山。
段、步、霍三人也朝巫月教的總壇所在——“摩天谷”進發。
臥龍山在汴州(即開封),原本並不是這個山名,就因為蝕日會佔領了這裡,才易名為斯。
開封位於河南省中部偏東,地處中原的黃河之濱。在中國的歷史上,開封曾被稱為大梁、汴梁、東京、汴京等。日月如梭,歲月留痕,戰國時期的魏國,五代時期的後梁、後晉、後漢、後周以及北宋和金七個王朝曾先後建國都於開封,故稱“七朝故都”。 開封城垣宏大,文化燦爛,古人曾有“琪樹明霞五鳳樓,夷門自古帝王州”的詩句。這座古城的絢爛文化著實讓人品味不盡。漢代的司馬遷,唐代的詩人李白、杜甫、白居易,宋代的文豪蘇軾等都寫過讚美開封的詩賦。其中白居易在《隋堤柳》詩中寫道:“大業年中煬天子,種柳成行夾流水。西自黃河東至淮,綠影一千三百里。大業末年春暮月,柳色如煙絮如雪。”從中能夠想象那時的開封是何等的壯觀美麗。
要到達那裡,路程遙遠,不時要走水路。三人日行千里,輾轉已到達中原,現在他們正在一艘大航船之上。
因為玄武宗的名號,他們上的這艘船非常的氣派,與他們同行的,也是些有頭有臉的人物,像富商,盛官之類,更有名門正派的俠士。
當晚,懷孤鴻站在甲板上,吹著海風,仍是躁汗急淌,出了這樣的事誰都不會平靜。張弄月也走出艙來:“師兄,別再多想了,師父一直教導我們處事要冷靜。”懷孤鴻勉強一笑:“我知道。謝謝,我會注意的。”
“抓賊啊!殺人啦!”喊聲驚醒了船內的人。懷、張亦感覺頭頂上空有人飛過,看來者體形纖細,身法輕靈,顯然是個女子。“哈哈!正好有人和我比試輕功。”張弄月興頭大起,已擺開“七星醉仙翔”。懷孤鴻的輕功雖不及張弄月,但也邁開“踏雪無痕”,包抄這個女賊。
對方身法古怪之極,左圈右繞,讓兩人難以捉摸。忽然一道利風向兩人划來,“懷師兄當心,是‘雷火彈’。”張弄月一邊說,一邊飛速後躲。懷孤鴻反應慢了一拍,隨即只得整個人破入船倉躲避。一陣巨響過後,船內眾人都嚇得逃出房間。
懷孤鴻深深喘了口粗氣,若動作再慢一會,早就遍體鱗傷了。就在這時,他忽然聽到自己身後傳來一個女子的尖叫聲。“莫非女賊也闖將進來,挾持一個人質以求脫身?”想到這裡,懷孤鴻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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