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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王墓外,魔族人的攻勢強猛,那些黑影妥實死傷慘重。“今天我們就把這些破墓群夷為平地。”那尖嘴猴腮的人狂態畢露,簡直殺紅了眼。“那裡有間廟宇。”那嗓音嘶啞的人忽然呼道。“大夥兒上。”那尖嘴猴腮的人揚臂一揮,大批人紛擁而上。
帶頭人剛竄至廟門前,一柄銳利的刀鋒出其不意地雷霆劈出,頓時將那個尖嘴猴腮的怪人的頭顱砍成兩半。眾人大駭,他們縱聲高呼,再次凝聚起旋風,狠狠破入廟堂之內。“休得猖狂。”段韶安猛地從塑像後蹦出,神將迂迴劈斬,刀氣縱橫,他咬緊牙關,對著旋風側面就是一刀“天馬行空”。霍飛跟著縱出,他將銀槍舞成一個大椎形,以尖角搗入氣風內裡。陡然間,旋風內寒光直閃,顯然是魔族人又在以鬼牙刀襲擊,步斐影眼明手快,奪命的無影飛刀鋪天蓋下,頓時將敵人的兵器割得稀爛。
三方夾擊,魔族人的攻勢立刻潰散,段韶安得勢不饒人,神將隱暴轟鳴之聲,“子夜驚雷”從天而降,頓時將敵人殺飛上天。“大家退。”那嗓音嘶啞的人處變不驚,立刻將手下人聚攏。“不要做無謂的掙扎了。”霍飛凌空疾行,銀槍在黑夜裡幻化出條條氣龍,“風雨潮聲”頓將魔族人重重圍困。
“霍兄弟當心有詐。”段韶安的提醒還是晚了一步,那些魔族人瞬時排成了一面人牆,他們各向前擊出一掌,一道厚實的氣屏乍起。霍飛的銀槍正好與氣牆相撞,他頓時受到強烈的衝擊,手中兵器也險些脫手。“上!”魔族眾人以各出一掌的姿勢向前飛速行進。段韶安為了替霍飛解圍,他衝著眼前敵人又轟然劈出一刀。可對方的氣障甚為結實,段韶安立刻被一股強大的反震力蕩回。
眼見霍飛身遭險境,步斐影甩手擲出一大把飛刀,赫然用出了“十方無敵”,只是此時的刀路並非筆直向前,而是從側旁繞到魔族人的背部。這樣的路數不失為巧妙,因為那氣牆只在敵人的前方聚成,而敵人的後方卻是最大的破綻。但聽得驚呼連連,魔族人瞬時跌倒一大片,霍飛猛地跳起,銀槍一輪猛刺,那個嗓音嘶啞的頭領立時被洞穿咽喉,這一下,敵人哪敢戀戰?不一會兒,他們便逃得無影無蹤。
敵人撤退之後,周遭黑影又起,他們紛紛在段韶安等人周圍戰成一圈。“他們這是想幹嘛?”霍飛在段韶安耳邊輕聲問道。段韶安用提防的眼神看著那些黑影:“不曉得,他們該不會還是信不過咱們罷?”步斐影露出絲毫不肯退讓的表情,明晃晃的飛刀緊緊拽在手中。
就在這時,那些黑影齊刷刷地跪倒。“這……這……諸位請起,諸位請起。”段韶安這才知道,剛才是自己疑心了。那鬼聲再一次幽幽傳來:“多謝三位仗義相救,藏王墓得以保全。適才多有得罪,還請三位俠士莫要怪罪。”霍飛笑道:“好說,好說。”那些黑影紛紛起身,他們隨手撤下身上的黑斗篷,原來眼前的都是些健碩漢子。
不久,那些漢子讓出一條道路,一名模樣蒼老的中年男子緩步走來。“你就是剛才那個發鬼聲的‘人’罷?”霍飛略帶嘲諷地說道。那中年人大笑道:“我其實是這裡的守墓人,為了保證陵墓的財寶安全,我們只能在此裝神弄鬼,將前來盜墓者嚇走。”段韶安道:“如此良苦用心,我等可以理解。”
那中年人招呼三人進廟內歇息。“晚輩有一事不明,這裡既然是藏王之墓,為何會有魔皇的遺蹟?”霍飛不由問道。那中年守墓人嘆道:“這只是個謠傳,真偽難辨,但有一件千真萬確的事情。”步斐影聞之好奇起來:“願聞其詳。”這時,守墓人站起身來,他伸手啟動塑像後的機關,赫然在牆角乍現一條地道。“我帶你們去個地方。”守墓人提著蠟燭在前走著,其餘三人緊隨其後。
穿過地底下的一條甬道,眾人又來到了一個屍氣縱橫的地方。守墓人解釋道:“這就是葬有松贊干布屍體的神殿。”段韶安疑道:“你帶我們到這來做甚麼?難道你說的事情與松贊干布有關?”守墓人道:“有這麼一點關聯。我要說的這個人倒和歷史上的松贊干布有著點滴血親之緣,他的名字叫做篤合牙。與松贊干布不同的是,篤合牙少年時期就遊歷中原,行走江湖,卻不屑干預朝堂之事。有一天,篤合牙在偶然的機會下發現了一個驚天的秘密,由此招來殺身之禍,然而他卻拖著重傷的身體回到了西藏,他告訴部落裡的前輩,這個秘密關乎整個武林的命脈,而且他已將這個秘密藏在一對神兵之內。唉!篤合牙的話還沒講完就氣絕了。為了紀念他,我族人便將他和松贊干布同葬在這座神殿之內。”段韶安問道:“那個秘密從此不得而知了?是不是與魔族有關?”守墓人道:“我也有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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