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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身形略瘦,目光如炬的大聲呼嚎道:“看我的罷,今天花情一改往昔‘纏綿鞭’的形象,以卓越的弓箭手這一身份出現在大家眼前。”周圍頓時湧起一片掌聲。“哈哈!”另一邊的“星晨公子”張弄月宛如冠玉的臉笑得十分燦爛,“花師弟,別光你一人表演,咱們來比一比怎樣?”花情聞之來了興致:“好極。我們不比射殺獵物,我們比誰能做到:箭從獵物身邊掃過,而獵物不會因受驚嚇逃走。”眾人一聽都傻了眼,這怎麼可能?簡直是無稽之談。張弄月勒住了馬,微微頷首:“好玩。你先來。”這時,花情找準了一個位置停住,抽出一箭搭在弓上,輕輕一撥,已射向一隻頑猴。緊接著張弄月也放出一箭,同樣掃向那隻猴子。或許是箭太快了,亦或小猴嚇傻了,這小畜生竟一動不動,兩箭從它的小腦袋左右兩邊飛過,眾人掌聲又起。
“太棒了!我的好徒兒們。”一位紅光滿面,流著一字形的中年人,顯得神采弈弈,他當然就是這些年輕人的師尊,玄武宗的掌門——公冶無極。他說著也上了馬,在草地上縱馬飛騰,其手持一張長弓,對準天上的一頭雕,仰身激射,一支箭離弦而出衝破雲霄,只聽慘吟一聲,箭中雕頭。那中年人飄聲躍起,身懸半空,單手搭弓,三箭連發。地上的鹿、樹裡的猴、空中的雁都無所遁形在同一時間掛彩,而他自己也於第一時間落於馬背。“師父好身手。”遠處三騎馬而來,蕭虹尹破空一喝,令眾人精神一振。
公冶無極見三騎而來會心一笑:“都來啦!”三人同時勒馬,井然有序。“尹兒,怎麼又和人動手啦?”蕭虹尹一驚,暗暗佩服:“師父真是好眼力。”說道:“是‘蝕日會’的人來找我誨氣。”懷孤鴻心知師父一定不悅,搶著說道:“是他們有錯在先,大師兄只是為民除害。”那中年人冷笑一聲:“是惹事生非。虹尹,冤冤相報何時了?你倒說說我們‘玄武宗’第八條門規是甚麼?犯了錯又該怎麼辦?”蕭虹尹無力地道:“第八條門規為‘不得隨意在外滋事,與人結梁。’犯規者面壁思過一個月。”公冶玲有些不平:“爹,門規中有‘隨意’二字,大師兄可不是隨意結梁啊。”懷孤鴻也想說寫甚麼,卻被師父打斷:“你們若再替他求情連你一起罰。我公冶無極說一是一。”聞師父說得斬釘截鐵,加之蕭虹尹對他們使眼色,懷孤鴻和公冶玲只有封口。
氣氛被嚴重破壞,狩獵也因這件事而被迫終止,眾人收拾東西準備回去。蕭虹尹垂頭喪氣,全沒了剛才的神氣模樣。公冶玲欲上前安慰,心知無用,只好作罷。蕭虹尹突覺肩頭被人拍了一下,回首一瞧,是一位衣著華麗的中年美婦,他喊了聲:“師孃。”她正是蕭虹尹的師孃——任湘。任湘輕聲說道:“你師父的確苛刻了一點,我一定好好說他。你也別在外面老和人結怨。”又有一人夾了進來:“是啊,大師兄,忍著吧!師父就是這個牛脾氣。”金誠易也插了一句。蕭虹尹默然前行。
“玄武宗”,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門派,是“武林六大仙境”之一。六大仙境為:少林寺、武當派、玄武宗、擎天門,無我莊,聞香榭。它們構成了武林的主心骨,使整個武林得以安寧,繁榮。
崑崙山,西起帕米爾高原,最高峰名為新青峰,大有“爭高直指,勢衝雲霄”之氣。在崑崙河中穿過的野牛溝,有珍貴的野牛溝巖畫,距黑海不遠處是傳說中的姜太公修煉五行大道四十載之地。那玉虛峰、玉珠峰經年銀裝素裹,山間雲霧繚繞,均為朝聖和修煉的聖地。位於崑崙河北岸的崑崙泉,是崑崙山中最大的不凍泉,形成崑崙六月雪之奇觀。崑崙山在中華民族文化史上有“萬山之祖”的顯赫地位,是中國第一神山。北魏史學家崔鴻在《十六國春秋》中,稱之為“海上之諸山之祖”。
而這有百年曆史的“玄武宗”就盤居在玉虛峰和玉珠峰一帶,與漫山的素白及無盡的妖嬈渾然一體,由於所處高遠,被一片迷朦的雲海環抱,真不旺“仙境”二字。新青峰太過高聳,且是苦寒之地,不適宜人住,在那裡修建了聖地——天壇。玉虛峰上有座“流雲殿”是玄武之眾開會議事之所,另外還有公冶無極一家的養息處“無極軒”,接著就是“歸元洞”和“青冥教場”——兩大練功之所。而在玉珠峰上有“亭臺十二樓閣”,當然是公冶無極那十二個徒弟的居處。
十二個徒弟?林外三人加之林內狩獵的四人,也不過七人。其實,另五個人(霍飛,項鳴,譚楓玉,萬無失,聶晨軒)在外忙於事物未歸,畢竟玄武宗是為天下而存在著。這十二個人合稱“玄武十二傑”。
硃紅的大鐵門,扣著黃銅色的兩個門環。左右各盤踞一頭石獅,其神態兇悍,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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