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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態上。”
譚楓玉和霍飛在半空對拼一招,人影一晃,都到了臺上。一個使“風雨鐵棒”——顯然是以他的名字諧音演化而來。一個用“長空銀槍”,也是長型兵器。
鞠過躬後,霍飛長槍挑起,切開厚風,搶佔先機。譚楓玉也不示弱,鐵棒在地上輕點兩下,順勢空劃一道圓弧,反砸槍頭。硬碰之下,火花四濺。霍飛毫不退縮,跟著“長纓在手”槍花在揮動下朵朵開放。譚楓玉跳邁一步,“芒芒繁星”辣摧槍花。誰知,霍飛所使的只是虛招,未待招術用老,又是“銀色月光”夾風速削。任湘微嘆:“飛兒的計謀的確高深,從不強打強攻。這也就是玉兒的不足之處了。”
譚楓玉招剛開啟,槍花卻全謝了,心知不妙,但霍飛已快了一步,譚急忙棒頭回抽,以“鯉魚打艇”拆招。霍飛又是一變,卻來了套怪著,似劍非劍,似槍非槍,這顯然是為了擾亂對方的心神所用。譚楓玉果然中計,他對此不明就理,情急之下只能見招拆招,胡亂擋格。忽然,譚楓玉眼睛即覺刺眼,原來是銀槍反射的光壟斷了其視線。就在這時,譚楓玉忽覺腰間一痛,硬生生地被對方的銀槍掃中。隨後,其腳下跟著一滑,又著了霍飛“掃堂腿”的道兒。
可譚楓玉的下盤功夫甚為穩實,他馬上凌空一個“鯉魚翻身”,瞬時站穩身形。霍飛的銀槍如影隨形,他騰身急躍,槍頭劇烈搖晃,槍影翻飛不息,一道無匹的風勁霍然暴起,正是“鷹擊長空”。譚楓玉將鐵棒舞得大開大闊,風生水起,這“八方風雨”端的霸道利落。兩人盤旋遊鬥,步行八卦方位,搶佔有利區域。終於,霍飛在一個準確的時機挺槍直刺,精準地抵在譚楓玉的咽喉處。“長空銀槍瀟灑威猛,我算是服了。”譚楓玉欣然認輸。
項鳴與萬無失早已技癢難熬,未等他們下臺,已擺好了架勢。青光帶過,項鳴闊刀亟攻,牽引擂臺地面上的木板飛碎。群板阻隔之下,萬無失看不見對方蹤影,他頓知必有蹊蹺,於是腳踏碎板上行,同時雙劍開動,不由分說“亂絲”迎風輪刺。但項鳴欲搶佔先機,頃刻破板而出,萬無失當頭驟見一刀,這是項鳴引以為傲的“碎石狂刀決”。萬無失早有計議,他左劍使“殘雪”,右劍使“破天”,一格一攻,不同的劍路在一雙手上渾然天成。公冶無極心喜:“鳴兒的攻勢雖狂且奇,但無失並使柔剛兩劍,倒是戳中‘狂刀訣’的軟肋。妙!妙!”
刀劍一碰,闊刀“呼”的一轉,項鳴氣勁一吐,身形緊貼上飛,刀頭橫斬。“破天”一劍一刻不緩,隨“無相步法”左削右切,誓要與那“狂刀第二決”一較高下。兵刃碰擊聲不絕,兩人變招不斷,且攻且守。一陣巨響過後,兩人背對站著不動了,這是勝負已分的跡象。不久,項鳴倒下。
一套白衫,摺扇輕揮,最有書生本色的張弄月侯在場外。“弄月,來罷!”聶晨軒呼喝一到,張弄月已立在場中央,他那“移形換位”的身法連蕭虹尹也有所不及,可說是眾師兄弟中最出類拔萃的。
聶晨軒揮動他那由鎦金加黑鋼製成的鐵拳猛然攻向張弄月的鼻樑,張弄月摺扇大開,翻卷起一座氣牆,聶晨軒“驚風雨”勢如破竹,頓將張弄月的氣牆暴擊潰散。張弄月將手中摺扇灌足真氣,立時扇面噼啪直響,他跟著將摺扇往地面重重拍轟,那滂沱氣勁著陸反跳,正吞前方的聶晨軒。張弄月揮扇又起,迴環連掃,藉助風速緊鬥。聶晨軒笑意大增:“好個‘驚濤拍岸’。”說罷,他群拳擊至,赫然一招“動江湖”。
張弄月倍感興奮,身化一根白帶,在聶晨軒的快拳中穿梭,無一中著。原被項鳴砍碎的木地又被拳擊破了好多個洞,但張弄月躲得輕鬆自在,忽然他摺扇一收:“著!”聶晨軒眼前一糊,身上不知不覺被拍點了幾處穴道,頓時動彈不得。“跟你過了那麼多次招,還是躲不過你的‘繁星點燈’。”聶晨軒苦笑。
懷孤鴻鼻內滲進一些醉人的幽香,不是公冶玲又是誰?“師哥,輪到我們了。你說誰會贏呢?”甜美的笑聲似把懷孤鴻帶進了美麗的夢境。“說不準啊。倒要師妹你手下留情了。”公冶玲嫣然一笑:“你就是比大師兄虛心。”看著她嫋娜的背影,心道:“此戰我必須敗。”
臺上,公冶玲彎刀在手,在日光下熠熠生輝。懷孤鴻的“穆遠劍”碎了,現在手中的是另一柄“墨塵劍”,劍體漆黑,靈氣逼人。
“看招。”公冶玲兜起彎刀,銀光速裹,化成一個光球,正手砸下。黑風一撩,懷孤鴻手中已多了柄劍,他時圈時點,用的是“天絕九劍”的起手式——搏兔擊。剛一交上手,冷月彎刀就被黑劍強行吸住,公冶玲招使半路就遭到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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