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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讓我產生了懷疑。一個人再怎樣神通,要在一瞬間,而且是在不驚動我們的情況下將草木易位,這是絕對做不到的。除非對方是用了爹以前跟我提起過的‘東瀛幻術’。”公冶無極一聽,已全然瞭解。
幻術是東瀛忍術中的一種,使這項絕技的忍者常常會製造出很多假的場景來迷惑敵人,待敵人頭暈目眩後出奇制勝。要運用幻術,必須有特製的粉包,以粉包中產生的煙霧加上獨門的手法,物化大千世界的萬物。在東瀛一帶,能將幻術使得神乎其神的,當屬大名鼎鼎的伊賀派。
破了幻術後,兩人又環顧四周,草木都是和先前的樣子一樣。“咱們接著往杜門走?”流雲問道。公冶無極想了一會兒,道:“不妥。”流雲疑道:“為何?”公冶無極道:“我已能感覺到,對方不是單純的避世隱者。所以,按照對方的多重身份,杜門已行不通。”流雲反覆思索:“對方不願見外人,也不願來到外面的世界。顯然,外界會對他們帶來傷害,甚至是血光之災,所以我們該走傷門。”公冶無極道:“然也然也。事不宜遲,快些趕路罷。”
這一次,兩人快步趨走,他們只感覺,越往前走,兩旁的樹木也在逐漸減少。等到後來,兩人來到了一片空曠的草地上。在前方,左右各立著一具高大的石像。石像所刻的是兩個身材魁梧的漢子,各兩手插腰佇立,很是威風。流雲看了一會兒,笑道:“你還別說,這雕功可真不錯。”公冶無極謹慎道:“在那麼空曠的草地上放兩具大石像,恐怕沒那麼簡單。”流雲的心裡也早已想到:“希望這兩具石像只是在這歡迎我們的。”於是自己先帶頭朝前走,但他心裡絲毫不敢放鬆,手中仙劍緊握。
果然,流雲才走出第六步,腳底下好像踩到了甚麼東西,大地一陣搖晃,那兩具石像竟活動開來,四個奇大無比的拳頭帶著凜冽的風朝流雲揮來。“當心。”公冶無極在後方警示。流雲早就料到有此著,一個“金蛇遊身法”從四個大拳的空隙中扭穿而過。但人還是被拳風掃中,弄得自己頭昏眼花。公冶無極立刻搶上,將流雲救到一邊。同時,那兩具石像也停止了動作,又回覆了原來的站姿。
流雲反覆吐吶幾下,已將氣息捋勻:“好傢伙,石將軍把門。”公冶無極道:“它們是靠特定的機關操縱,你剛剛定是踩到了草皮下的機括,才觸動他們的。”流雲道:“就算用輕功凌空而過,也會因周身帶風而對機關有所觸動。看來就是在這兩具石像之間的草皮下才布有機括,而且每個機括都控制石像做出一個攻擊的動作。”公冶無極馬上理解道:“對,人是活的,像是死的。所以石像受機關操縱,他攻人的方法也只有幾個固定的套路。”
於是,公冶無極順手抓起一大把石塊,先朝草皮中的一點灌勁擲去,機括一開動,那兩具石像四腿橫向輪踢,接著收勢站立。隨後,公冶無極又擲出第二塊,這下的攻擊方式是四掌連劈。公冶無極一一擲出石塊,正好在兩石像間連成一條通路。流雲和他已看清了石像的攻人路數,也想好了躲閃之法,很快便衝了過去。
不料,就在公冶無極透過石像之間落地的一刻,猛地腳下一滑。四方竟不知名地掃出八條滕蔓,快速絕倫地將公冶無極纏住。流雲看了大為驚駭,這滕蔓自然也是用機關控制的,但照滕蔓的去勢跟纏人的路數,其中融入了很高深的擒拿手法,就好像四大高手同時制服公冶無極一樣。
公冶無極的四肢,腰部,頸部和兩肩都被死死捆綁,他好幾次想用內力震開,但越用力,滕蔓纏得越緊,自己的呼吸也就越困難。流雲間不容髮,抽出仙劍直上。但流雲剛上前一步,腳下同樣一劃,心裡暗叫不好,又是八條滕蔓朝他襲來。流雲飛身而起,一招“神光通靈”將滕蔓斬得粉碎。可他一回身,公冶無極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公冶掌門——,公冶前輩——”任流雲怎樣地喊,只能聽見自己的回聲。“這林子很詭異,若是四處找前輩,說不定自己也會著道。既然這機關是隱村的人造的,前輩說不定是落入他們手中。不如先找到那個村子,再從長計議。”想到這裡,流雲快步朝前走去。
前方是條羊腸小道,走了約莫半個時辰,流雲隱隱看見有個村落。“被我找到了。”流雲心裡暗暗興奮。他見村子的入口旁豎著塊石壁,上面赫然寫著“女村”二字。
“女村?難道村中盡是女子?”流雲越想越奇怪,於是他盡朝雜草叢生的隱避處行走,很快便溜入了村內。
此時,流雲來到一條河邊,他躲在一棵大樹旁檢視周遭的情況。忽然,在他正前方傳來了一連串銀鈴般的笑聲。河的另一邊,一群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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