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爾齊婭卻不給他思考的時間,徹底杜絕了他繼續說話的可能。
自那雙手臂繞上自己的脖子,斯內普就在考慮接下去發生的事的可能性,所以博爾齊婭一旦付諸行動,他就順其自然地閉上了眼睛。
斯內普是唯一能夠清醒地記起霍格沃茲那夜的人,他自然能夠感受到此間的不同。
他再不會覺得是一隻小貓在搗亂一般舔弄他的嘴唇,因為此時他耳邊隱約響起的卻是那日在馬德拉島密林裡清脆的迴盪著的流水聲。
於是斯內普這一閉眼,便一路沉醉了。
博爾齊婭的技巧是很好的,卻又極懂得怎樣對半生不熟的丈夫施行欲擒故縱,免得他理智回爐,繼續對她進行教育。
於是她只是間或用舌尖輕觸一下對方的,很快地纏繞一下,卻又靈巧的滑開。
這就是她的計劃,不用給太多,自然而然讓對方要更多。
這樣隱隱含著勾/引的節奏,讓斯內普呼吸急促起來。
他情不自禁地想和那天一般去吻博爾齊婭,可能放開些,可能粗魯些。
可是斯內普骨子裡的保守嚴肅使他到底沒有這樣做,他的確再吻她,卻仍然顯得很剋制,雖然此刻沒有人會看到他們。
他只是毫無預兆地回吻了博爾齊婭,縱然不嫻熟卻包含著慎重的情感。
博爾齊婭嚐到了他舌尖渡過來的溼潤的觸感,卻並不黏膩的使人反感,唇舌交纏間只為這寂靜的黑暗角落增添了少許曖昧的喘息。
她覺得大概是馬德拉島那一次斯內普少見的熱情讓自己不再牴觸,甚至頗為享受起了這個男人漸漸的靠近,或者說婚姻本身會慢慢使兩個人習慣對方。
博爾齊婭覺得有些喘不過氣之餘,雙腳不由地繃緊,卻流失了站立的力氣。
斯內普已經取得了主導的地位,緊緊地把博爾齊婭抱緊摟在自己身前。
博爾齊婭的手也痠軟無力,卻一路下滑,流連在對方堅實的腰際,甚至時不時地去撥弄一下袍子裡冰涼的皮帶扣。
這樣若有似無的在禁區之外徘徊的動作讓斯內普動作一下執拗起來,他把頭側了側,下巴更往前嵌了一分,牢牢地銜住博爾齊婭的唇,逮住她整個小舌。
可手下卻不容置疑地抓住博爾齊婭如蛇般靈巧亂竄的手,不准她再作怪。
這使得博爾齊婭得出結論,斯內普的人要比他的舌頭有理智的多。
她一笑,斯內普就感覺到了,面上有些不快地退開:“你怎麼了?”
博爾齊婭自認要是自己老實說出來,以斯內普的記性可能一輩子都還記著,於是她把喉間的笑意嚥下。
“我只是覺得如果你真的想和我做更深入的談話和交流,我們還是回酒店的好。”博爾齊婭指指不遠處的高聳華麗的建築。
斯內普一聲不吭,當然如果他意識到了博爾齊婭的默許,那自然是早早回去的好。
盧修斯和納西莎已在酒店大堂等候多時,看著兩人進來時,盧修斯給了納西莎一個得意洋洋的顏眼色:“有西弗勒斯在,哪裡還用得著擔心博爾齊婭?”
“我擔心的當然不是博爾齊婭的安危,”納西莎嗔怪著橫了一眼盧修斯:“西弗勒斯是個寡言少語的人,要是他很在意今天舞會的事,和博爾齊婭鬧彆扭怎麼辦?”
盧修斯盯著兩人進了電梯才慢慢摟著納西莎準備上樓:“我親愛的馬爾福夫人,你可是始作俑者。”
“不過你不覺得那兩個人即便是吵上一架,不比現在那副相敬如賓的樣子好嗎?”
實際上,馬爾福夫婦多慮了。
今夜或許和蜘蛛尾巷的少有的幾個夜晚有異曲同工之妙,卻又並不盡然。
主動權一貫掌握在博爾齊婭手裡,她會用自己獨特的方式給斯內普允許的訊號,而斯內普從浴室裡出來的時候,看到博爾齊婭身上不是睡袍而是吊帶睡衣就明白了。
那麼他今夜可以有所期待。
意料中的斯內普的吻就落在了博爾齊婭的唇上,在這個只有兩人的空間裡,他的吻就略略顯得急促,幾乎是很快的就入侵到了水潤的空間裡。
博爾齊婭才沐浴過,斯內普摟著她只覺得馨香無比,這樣的香味他很熟悉,所不同的是,此刻他可以盡情觸控香氣的來源,就連那張小嘴裡也是香的。
意識到此,他的呼吸不由地粗重起來,一聲聲地縈繞在博爾齊婭耳邊,真切無比。
斯內普的吻也從纏綿繾卷,漸漸變成了流連咬噬,微微的痛感更覺刺激,連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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