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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的能力的他們愧疚一輩子。
“那麼,你是想先集齊所有東西一次性銷燬?”鄧布利多扶了扶眼鏡:“那麼還有兩樣東西。”
“不,校長,只有掛墜盒了,我會和西弗勒斯想法得到它。”博爾齊婭再一次讓老巫師驚奇了下:“至於冠冕,就在有求必應室裡,您只要想著要一個藏東西的地方就行,這一定難不到您。”
鄧布利多呵呵一笑,卻仍然關切地問了一句:“藏掛墜盒的地方似乎不好對付,需要強大的魔力和驚人的……意志力。”
博爾齊婭沒有否認,眉梢卻帶著自信:“您總是那麼博學,校長,真是令人印象深刻。西弗勒斯也許不會有您那樣出色,不過我相信他一定能完成。但您得知道,我和你們的不同之處在於,你們是在找那些東西,而於我,我只要等著那些東西主動找我就行了。”
看著鄧布利多的表情從擔憂變作自嘲,博爾齊婭終是打算活躍一下氣氛:“校長,我想您要是動作夠快,那在我們回來之前,您還來得及聽聽海蓮娜·拉文克勞的八卦故事。”
“你是說格雷夫人?”鄧布利多想起了那個幽靈:“我當然問過她,可她不肯說。”
博爾齊婭並不意外:“您看,校長,這就是單身的壞處,您不夠了解女人,所以你不能說服她。換種方式提問吧,要知道既然您能和伏地魔對抗,那為什麼不能從一個幽靈的嘴巴里套出話來?身為一個領導者最大的共同特點在於,您和湯姆·裡德爾是很擅於說服人的那種口才傑出的人。”
鄧布利多湛藍的眼睛盯著博爾齊婭,他相信這個女人已經給了他一個很關鍵的暗示,接下去就在於他怎麼去做了,而他也並不想就這麼坐在校長室裡,看著這個大腹便便的女人把那些珍貴的物品一樣一樣擺在自己面前。
做的越多就越接近真相,好奇引來求知,求知最終能使人變得強大。
走出校長室的路上,斯內普狀似無意地問了一句:“拉文克勞究竟怎麼了?”
博爾齊婭眼睛閃閃亮地看著他:“西弗勒斯,撇開對拉文克勞的官方理解,單從拉文克勞的(Ravenclaw)的字面含義來看,怎麼說?《霍格沃茲——一段校史》裡可沒有告訴你哦,不過我想一定難不倒你。”
“烏鴉的爪子,”斯內普思忖道:“可以引申為貪婪的掠奪者,不過拉文克勞,或者說拉文克勞學院對知識永無止境的追求,也不是不能解釋。”
“是的,西弗勒斯,這的確能夠說得通。”博爾齊婭很讚許:“當然這是在你不知道我的秘密的情況下,羅伊娜·拉文克勞是非常貪心的人,不但是對知識,對未知的寶物,對於愛情也是如此,或許愛情就是引起她貪婪的源頭。”
“你怎麼知道?”斯內普不解
“她的女兒不怎麼聰明,男人或許只能套出自己想知道的訊息,女人卻能讓女人敞開心扉。”博爾齊婭不掩得意:“像羅伊娜這樣自命不凡、貪得無厭的女人,能讓她看上的又心甘情願為之生下女兒的男人,大概也是很有魅力的吧。”
斯內普不知道那個男人多有魅力,但他直覺博爾齊婭的話意有所指,在那樣的一個時代,四位創世人總是在一起,就算是千年之後,人們也總是將四人聯絡在一起說。羅伊娜·拉文克勞的男人,不會是那兩位中的一位吧?
雖然這四人的人品在斯內普的內心已經不堪挽救,但是這樣的人也不知是怎樣生出格雷女士這樣愚蠢的幽靈的?
他略帶些擔心的看向博爾齊婭的肚子,那種微妙的眼光能讓人汗毛直豎。
一直到博爾齊婭喊了他好幾聲,他才移開目光,帶著博爾齊婭幻影移形。
鄧布利多和格雷夫人算是老朋友,兩人在霍格沃茲相處足有半個世紀,而她大概屬於少數的鄧布利多沒有辦法的人之一。
珍珠色的幽靈一臉冷漠:“校長先生,我說過很多次了,我不會告訴您的。”
鄧布利多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不過幽靈不像人類,感知能力非常微弱,所以話還是要直白地攤開了說:“是的,你不會告訴我,可是你為什麼會告訴湯姆·裡德爾呢?”
如果不是確定兩人是在封閉的環境裡,鄧布利多還以為哪裡刮來了一陣大風,把幽靈吹得好像一個拉長的蟑螂泡泡糖,這種顯得非常痛苦的失態讓老巫師知道不過是一句話,海蓮娜的心理防線就徹底崩潰了。
她跪在地上,流著不存在的眼淚:“您不知道,不知道,永遠無法超越自己的母親是什麼樣的感覺,我只是想擁有世上最傑出的聰明才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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