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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叫奶奶瞧瞧,咱們的好雁兒,怎麼現在才來。”
“太后娘娘,雁兒心裡也想您得緊,只是雁兒終也不是未嫁的小女兒了。雁兒既然嫁了,自然以姐姐們為表率,不能丟了皇家的臉面,也不能讓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憂心。”顧雁歌輕輕摩挲著太后的手,太后半眯著眼睛,似乎很舒坦一般。
太后聽了顧雁歌這話,不由得笑道:“皇帝,你瞧,這就是咱們的雁兒,天下孝媳賢婦的典範,這點像你娘。”
顧雁歌聽了莫名地眼圈兒一紅,眼皮就耷拉了下來:“太后娘娘……”
“唉,怪奶奶,這麼歡快的時候,說這些個做什麼,來來來,君瑞啊你也趕緊坐下,既然來了就留著一塊兒用了午膳再回。皇帝啊,你去把皇后也一塊兒叫來,咱們今兒好好吃個團圓飯。”太后這才想起要把謝君瑞招到身邊坐下,隨便看了謝君瑞兩眼,再看看正倚在面前耷著紅眼圈兒的顧雁歌,微微搖了搖頭,在太后看來,謝君瑞可配不上她打小養到大的顧雁歌。
謝君瑞笑著應了聲,坐在一旁,太后灼灼的目光如烈焰一般,烙過他的身上,讓謝君瑞是渾身上下的不自在,直覺得這位太后娘娘不是特別中意他。
中午擺膳,景朝最尊貴的一家子坐了下來,謝君瑞越發笑得一臉鋒芒,只當是自己屢立軍功,受了倚重,卻全然沒想到,這份子榮耀,全是因著顧雁歌。
用過了午飯,太后和皇后留了留顧雁歌,顧雁歌眉眼一抬,望著謝君瑞的方向露出小兒女的嬌態,太后和皇后一看就明白了,也就不再留她在宮裡。
回家的馬車上,顧雁歌並不去搭理謝君瑞,這個自認儀表出色,永一襲白衣翩翩示人的“第一公子”,正半開紗簾,接受著路邊欣羨的目光,尤自得意得像只孔雀似的。
顧雁歌只掃了一眼,沉默地靠在軟墊上搖了搖頭,一個習慣了被眾人驚豔、羨慕的目光仰視著,才能湧生出優越感的男人,到了也不會有什麼大出息。這樣的男人,不知道跟什麼樣的女子愛得死去活來,就算因此可能拋卻那被人仰視的身份。
顧雁歌暗暗一笑,也許這男人壓根就沒意識到,他所做的一切,可能會讓他身敗名裂,再也無法被人仰望。
一回府,顧雁歌就和謝君瑞各自回了院子裡,顧雁歌凳子都還沒坐熱,謝老夫人便扶著丫頭來了,顧雁歌連忙起身迎了上去:“娘,您怎麼來了,有什麼事讓丫頭說一聲就行了,怎麼還能勞駕您來呢。”
謝老夫人眯眯笑道:“郡主,我這個不成器的兒子,打小是個被捧慣了的,以後還得請郡主多擔待些。”
顧雁歌雖是明白謝老夫人的一片愛子之心,卻搖搖頭,暗想並不是每一個人,都應該為這個被寵壞了的男人買單,但面上卻依舊是淺笑著答話:“娘說得是,我既嫁入候府,做了君瑞的妻子,只要他真心待我,我自當結草銜環以報。”
可惜啊,謝君瑞的真心,早已經撲到旁人身上去了,自有別人去結草銜環,她就是上趕著,只怕那位“第一公子”還不屑一顧吶。
謝老夫人聽了顧雁歌的話,心下高興:“這半年來,府裡多虧了郡主,眼下,我只盼著你們夫妻二人,能夠相親相愛,好好過日子。”
謝老夫人揮了揮手,身後的丫頭端著個漆盤呈上來,謝老夫人道:“這是君瑞平常慣喝的甜湯,以前是為娘去送給君瑞喝,現下你已經是郡瑞的媳婦兒了,這份子事以後也就一併交託給你了”
顧雁歌看了漆盤上的小盅一眼,暗自發笑,卻依舊接了過來:“娘,我省得了,我這就給君瑞送去。”
謝老夫人一聽,笑得連眼睛都看不見了,她起初還擔心顧雁歌,慣是被人服侍的,揭不過這臉去,卻沒想到顧雁歌這麼爽利地就應承了下來:“對頭,這才是夫妻噻,你讓一步,我退半分,兩人之間的路就寬嘍。”
謝老夫人一高興,連家鄉話都蹦出來了,顧雁歌笑笑,謝老夫人拉著她一道出了院門,看著她領著丫頭,端著甜湯去了謝君瑞的院子裡,在後頭歡喜得很。
顧雁歌領著丫頭到了謝君瑞的院子裡,丫頭們和顧雁歌一打照面,都有些驚愕,卻連忙拜倒:“奴婢見過郡主。”
自打那日顧雁歌說過以後,謝府裡的人就不再管她叫夫人,而是改口叫了郡主。
顧雁歌側身一抬手,示意丫頭們起來:“起吧,郡馬呢?”
丫頭小心翼翼地側身回話:“回郡主,郡馬爺在書房裡頭,可要奴婢去通傳一聲?”
“不必了,頭前帶路吧。”顧雁歌院子裡四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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