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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讓人恍然大悟。回屹王以還回雲關為條件,要求迎娶顧雁歌為回屹王妃,自此以後回屹不再犯景朝連著 ,與景朝重新締結盟約,永世互不侵犯。
“皇上答應了?”顧雁歌最關心的自然是這個。
忱王搖頭:“暫時皇上還沒有答應,但是皇上動心了,雲關自恪親王過世後失守,就再也沒能奪回來,皇上一直在這件事上覺得對不起先祖,耿耿於懷至今。如果真是為了雲關口答應了,只怕也在情理之中。”
顧雁歌愣神,然後回頭去看蕭永夜,只見蕭永夜神色沉沉的,反倒看不出是什麼個心情:“我竟然有這麼大作用,先是對付津洲候一家,現在又用來換雲關口。”
“雁兒,他可以上京城去求親,咱們也可以去。雁兒是自由之身,回屹王求得,我自也求得!”蕭永夜其實也慌了,只是面兒上還強自鎮定,如果這時候慌了,就先輸了場。
忱王眼珠子滴溜溜一轉,笑著道:“那我也去,這樣就不顯得老蕭的行為太過突兀,咱們倆兒加起來,要是還不如一個回屹王,咱們回頭就各掛東南枝去,就沒臉見人了!”
蕭永夜想了想,雖然對於忱王的提議他心裡有些不舒服,但是這是個好主意,不但可以讓皇帝有所顧慮,就是回屹王本人,也該三思:“去請汗王到京城,要唱戲,就唱出大的。”
忱王嘿嘿一笑,蕭永夜比他還狠,他還想自己折騰折騰就得了,沒想到蕭永夜還要把闊科旗汗王拎出來,那就更是收不住場了,到時候不知道皇帝該如何取捨:“行,嘿……我倒想看看,在皇上心裡孰重孰輕!”
蕭永夜看著忱王笑笑,忱王也是有私心的,一是闊科旗,畢竟將來忱王要繼承汗位,二嘛,自然是在顧雁歌身上,蕭永夜倒也坦然,這一次他不僅志在必得,也會盡一切保護顧雁歌:“記得替我向汗王問好,請他老人家入關的時候不急著趕路,汗王到京城自然要唱壓軸的戲!”
忱王眼神燦燦看著蕭永夜,兩男人忽然相視大笑,此刻他們的胸懷都是坦蕩的,他們光明正大的追求自己所要的一切,不管是愛情還是人生:“好,照顧好雁兒!”
忱王倒是來得快也去得快,顧雁歌還在想皇帝空間會怎麼辦的時候,忱王就已經轉身走了,只是走到門口時回頭看了眼顧雁歌,笑了笑毫不猶豫地轉身瀟灑而去。
恪親王其實早已經知道了京城裡的事兒,著手去佈置了,其實恪親王想做,事兒就太簡單了,讓將士們聯名上書就成。可這樣做,是把軍隊推到了皇權的對立面,即是陷悲百萬將士於不忠,也將會陷整個景朝於離亂之中,苦的只會是天下百姓,這與當年恪親王的選擇相背離,更與責任二字想去千里。
恪親王還說蕭永夜太深思熟慮,真正到了民族大義的節骨眼上,如他們這樣的人,連自身都不會顧及。但他們終也是有血有肉的男兒,有骨血相連的親人,有心上放著的嬌客,如果當民族大義與這二者相背離時,或許再痛苦,他們也會就前者而選擇後者。
或許不公平,對親人、愛人不公,對自己更不公,可是有些責任一擔就一輩子無法卸下。情愛固然重要,重要到可以放棄自己的生命去換取,可如果是家國大義,他們會願意拿一切去換。
幸而現在不是相背離,而恪親王現在,是父親多過將軍,自然要多為女兒想一些。
朝裡的事,盤根錯節,他雖然多年不在朝中,但舊屬舊部多已獨立一方,處理起事來並不難。只是想要不露身份來促全,不容易而已。
“雁兒,有父王一日,你便是自由的!”當恪親王這麼說時,顧雁歌無疑是感動的,這樣一個父親,對不得原主總是那樣想得殷切,怨得深切。
而蕭永夜習慣性的不多說話,只是用堅定眼神,安穩著她的心,有時候只是一個動作,一個眼神,她都能明白,這個男人嘴上沒有多少言語。但她完全可以相信,若有皇帝秘密潛入旨的那天,他便直驅回屹,斬回屹王於深宮,哪怕這與他二十幾年來固守的忠孝二字完全背離,他也再所不惜,哪怕這會讓兩國點火燃遍……
“永夜,如果真有這麼一天,不要為我這麼做,我不能讓你一世英名毀在我這兒,更不能讓一個為國為民的英雄,變成不忠不孝的罪人。”顧雁歌相信,如果真有一天這麼做的,蕭永夜的餘生,將會在痛苦中渡過,守了一輩子的信念,到頭來親手毀滅,這樣的痛…… 永夜或許受得起,但她卻不能眼睜睜看著蕭永夜這麼做。
蕭永夜迎風笑著回答道:“不會有這一天,這是我的承諾,以前是我守著雁兒的承諾,以後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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