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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神態簡直就是將軍王回來了,我那天遠遠看了一眼,激動得三天沒睡著覺。一回想起當年和將軍王一道並肩打仗的日子.就恨不得又回到從前去,苦是苦點,累是累點,但心裡舒坦,活得踏實。”
這邊聊得熱火朝天的時候,城外正是刀兵之聲震天響的時候,蕭永夜坐在大帳中,聽著各路時不時發來的訊息,冷靜而迅速地處理著。謝君瑞時不時的上前出主意,但大都還沒遞到蕭永夜面前就己被否決了,謝君瑞“公子”勁一上來,就直接去蕭永夜帳裡說去了。
蕭永夜忙得連看謝君瑞一眼的時間都沒有,更別提聽謝君瑞那些壓根不切實際的主意,這時候正有人進來稟事,蕭永夜聽了還來不及說什麼,謝君瑞就自作主張地吩咐開了。幸而那小將也不是吃素的,自然不會聽謝君瑞的,而是依舊站在原地等蕭永夜的話。
蕭永夜先是吩咐了一番,這才冷冷地掃了謝君瑞一眼,沒有說話但意思再明顯不過,謝君瑞卻不識趣,依舊留在大帳裡熱情地出主意。蕭永夜一低頭繼續看戰報,也不理會謝君瑞。
第一次進攻在凌晨時結束了,打掃完戰場點了兵馬,各營將領說了幾句話就打發回去睡覺了,這一夜的戰役於蕭永夜而言並沒有什麼不同。可對謝君瑞來說,茲事體大,他竟然連出個主意的份都沒有,這讓他滿腔的抱負無處施展,讓他覺得他的才華被浪費了,而蕭永夜是怕他搶了軍功,才不理會他的主意。
蕭永夜倒是知道謝君瑞什麼心思,不輕不重地說了兩句,在旁邊的將領都已經聽得渾身顫抖的時候,謝君瑞卻猶自沒有察覺。
跟久了蕭永夜的人就清楚,蕭永夜向來是張冷臉,說起話來也是冷厲,但是要是有人聽了蕭採夜這樣輕飄飄的話,絕對是大冬天掉冰窟窿非得涼到心窩裡去不可。眾將領再看謝君瑞的目光時,就是反感了,蕭永夜在軍中不是一天兩天,而謝君瑞在軍中時日短,還好指手劃腳充內行,眾將領早就不待見他了。
三日後.回屹大軍又來,謝君瑞這說一句話那遞個主意,卻連個拿正眼看他的都沒有了,謝君瑞感覺到自己的“威信”被置疑了,衝到蕭永夜帳中怒火朝天地道:“蕭將軍,你怎么治軍的,他們怎麼可以不從軍令。”
蕭永夜正在批閱各營來的條陳,聽了謝君瑞的話冷冷的應了聲,頭也不抬地問道:“請問謝督軍,他們不遵從哪條軍令,請謝督軍明言。”
謝君瑞於是剛才他的遭遇複述了一遍,蕭永夜這回倒是抬起頭了,只是眼神更加冷了:“謝督軍,如果本將沒有記錯,軍令只由本將帳內出,且蓋了本將的大印才能作數。不知道謝督軍哪來的這些軍令,本將卻不記得曾經出過。”
謝君瑞聽了怒火中燒,重重地甩簾而出,回了自己的大帳,一邊走一邊說:“不聽我的,讓你們不聽我的,到時候打了敗仗,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江杏雨正穿著身小兵的衣服坐在大帳裡,聽得謝君瑞進來,連忙起身迎接。謝君瑞頓時又找到了個傾訴的物件。連忙拉著江杏雨倒苦水,江杏雨一邊聽著,一邊替謝君瑞數落那些人的不是,謝君瑞聽了更覺得自己無比正確。而其他人都是錯的,最可惡的就是蕭永夜。
謝君瑞說完了,就誇著江杏雨,江杏雨卻正在心底猶豫,要不要把在顧雁歌那兒,她以為不小心“聽”以,卻是顧雁歌故意讓她知道的訊息告訴謝君瑞。
猶豫了再三,江杏雨還是期期艾艾地開了口,把事兒說給謝君瑞聽。
謝君瑞聽了哪還有剛才的怒氣,瞬間癱坐在小几上,愣愣地看著燭火跳呀跳地,猶自不信地問了一句:“這……是真的嗎?”
江杏雨慎重地點頭道:“君瑞,不要緊,我相信一切都會過去的。”
謝君瑞一直不願意直面顧雁歌的身份地位,到現在才發現不由得他不去直面了,被捅到了皇帝那兒去,而且皇帝還要削他的職,卻是蕭永夜給攔住了,謝君瑞現在的心思無比複雜。江杏雨連著在旁邊叫了好幾句,謝君瑞都沒有反應,像遊魂一樣摸出了大帳,謝君瑞覺得他現茬需要冷靜地“思考”一番。
“知道了,怎麼可能,怎麼會這樣,為什麼會有人知道。怎麼力,怎麼辦……誰來告訴我怎麼辦。要是回了京,皇上一定會問我罪,雖然有爺爺撐著,不用擔心生死,但是以後的前程怎麼辦,我還要封候拜將,怎麼會這樣。”謝君瑞跟無頭蒼蠅一樣的在帳外亂轉,心裡早己經亂成了一團麻,怎麼也整不出個完整的主意來。
忽然營外的號角聲響了起來,謝君瑞眼前一亮,狠狠地扇了一嘴巴子:“還怎麼辦。還要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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