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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下來,正要派出去找顧雁歌的人也都叫住了。顧雁歌邀蕭永夜進去坐,蕭永夜卻笑著拒絕了,這個時候他們還不適合獨處一室,不能讓任何人留下話柄。會有一天,他們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不應當急於這一時一刻。
顧雁歌看著蕭永夜驅馬而去,良久才收回目光,扶疏這會兒倒是破涕為笑了:“主子,回神兒了。”
顧雁歌一笑,輕拍了扶疏一把,輕輕地嘆息一聲,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嘆息。天邊,最後一絲的霞光也消失在了天際,顧雁歌愣了會兒這才回了院子裡歇下。
次日,顧次莊沒有去軍營,跟蕭永夜倒是說了實話,蕭永夜卻歷來是個坦蕩之人,自然不能讓顧次莊用這樣的手段對對付一個“姑娘家”。顧次莊聽了就笑開了,說那也算個姑娘家,拍拍蕭永夜的肩,在看到蕭永夜冰塊一樣的眼神後迅速抽開,嘿嘿笑道:“蕭將軍,在很多方面,你比我強了不是一星半點,可要說起看女人,十個你也抵不上我。”
蕭永夜也不駁顧次莊,這是事實,駁也駁不了:“這實非仁人君子所為,我雖有私心,但卻也不屑使這等手段。”
顧次莊又手癢地伸去拍蕭永夜的肩,還沒落到蕭永夜肩上就被瞪了回來,顧次莊幽怨啊,這人的眼神怎麼跟能殺人似的:“蕭將軍,不是我要這麼幹,而是她會這麼幹。不管你信不信,我壓根沒打算做什麼,如果她老老實實地待著,我還能整出什麼風浪來不成。蕭將軍,我顧次莊是混子,可混得也有品,不至於壞到這地步。”
蕭永夜冷冷地看著顧次莊,等確定了顧次莊確實沒想做什麼出格的事,才道:“你知道就好,這是嘉臨,你要是犯了什麼事,可沒有瑞王爺去君前保你。”
顧次莊乾笑兩聲,摸摸鼻子轉身離去,早知道不討好,還不如去找顧雁歌商量。這蕭永夜啊,真是個死腦筋,得虧他沒想幹什麼,要是真幹了,還不得被軍法處置。怎麼說他也算是幫忙呢,竟然拿那倆兒冰窟窿眼掃射他,太不領情了。
蕭永夜又說了兩句起身去軍營,顧次莊也跟著出了將軍府,順著道就溜到了客棧裡。江杏雨正在那悲慼地感傷著,顧次莊看了就想抬腿跑,可恰被江杏雨瞧著了:“小王爺……”
顧次莊心說今天真是倒黴催的,一下被凍著一下被燙著,這年頭想看個戲都得受水深火熱之苦:“江姑娘,小王來看看你住得是否習慣,今天早上我替你寫了書信去給謝督軍,估摸著明兒就能收到信了。謝小候爺接了信,必定會快馬加鞭往回趕,姑娘還請不要太過擔心了。”
江杏雨柔柔地說著謝,然後又傾訴著自己一路走來是何其的不容易,顧次莊聽了直撇嘴,這簡直就是一出奴行千里只為郎的套戲。聽了會兒江杏雨說,可不可以請小王爺陪同她一道四處看看,也好熟悉熟悉這附近的環境,別到時候迷了路才是。
顧次莊咬牙,這江杏雨嘴巴里講出來的話,他怎麼聽怎麼不是滋味兒,擰頭出陣客棧,做出一副我腳長你在後面慢慢走的樣子。江杏雨一邊走一邊喘氣兒,走了沒多遠就柔弱地喊著道:“小王爺,小王爺……請您慢些兒走。”
顧次莊握拳,然後鬆開,再握拳再鬆開,心裡安慰自己,為了看戲,忍兩天無妨,然後帶著溫和的笑回頭看著江杏雨道:“倒是我疏忽了,江姑娘慢慢走,不急。”
顧雁歌打樓上就看見了這一幕,江杏雨簡直是兩眼放光啊,那綠油油的眼神兒,就和謝君瑞頭頂上將要戴上的帽子是一個色兒。原以為江杏雨真是痴情的,現在一看,只是個攀高枝兒的,以前對江杏雨那僅有的一點憐惜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江杏雨渾然不覺更大的風暴在等著她,依舊眼在顧次莊後頭,亦步亦驅地,偶爾柔柔地說幾句話,如笛聲一揚敲打著,倒是很動聽。只是顧次莊早就壓不住火了,忽然瞥到了樓上的顧雁歌,連忙迴轉頭來溫柔無比地笑道:“江姑娘,忽然想起來軍中還有些事,我這就得去了,你且先回去吧,明兒我再來瞧你。”
江杏雨咬了咬唇,一臉的楚楚可憐,帶著些兒委屈,卻又露出些堅定地道:“小王爺,您且去忙吧,奴婢沒事兒的。”
顧次莊聽了這話哪還有留下的道理,轉身就佯作往城外走,本想找個巷子就轉身的,可沒想到江杏雨一直望著,弄得他也只好走幾步又看一下,沒曾想這在江杏雨眼裡,那可就成了情意綿綿了。要是顧次莊知道江杏雨心裡的想法,估摸著能上去活活掐死她。
顧次莊好不容易脫離了江杏雨的視線騷擾,折過身來就上了茶館裡,看著顧雁歌直抹汗:“虧得你忍了她這麼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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