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部分(第2/4 頁)
,顧雁歌聞言不由得噗呲一笑,看來這五公主啊,還真是和忱王看對眼兒了。
被臨時叫來的某宗室女一邊嗑著瓜子兒,一邊反駁:“不對不對,我就喜歡看蕭將軍,咱們景朝的兒郎,就應該上馬打得倒敵人,忱王好是好,就是不夠英氣。若論長相,蕭將軍當然比不過忱王,可是論本事,忱王就比不上蕭將軍了。”
顧雁歌瞠目結舌,看來蕭永夜和忱王的人氣兒都不錯,這都為了他們吵起來了,誰道女色傾城,現在看來啊,這男色也傾城啊。趁著公主們吵吵嚷嚷的時候,顧雁歌擰過頭來看向樓下的場院裡。
園子裡燈火通明,燭光將不大的園子照得仿如白晝,蕭永夜和忱王並坐著,兩人著一深一淺的衣裳,舉杯對飲著,不時地還向身邊的人敬酒,遠遠地瞧一眼去,還真是各有各的風采,都有讓人折服的地方。
而闊科旗汗王被皇帝邀著同坐在主位上,本就是專為闊科旗汗王設的宴,汗王也就老實不客氣地上坐兒了,臣子們各自安坐著,不時地說幾句國泰民安之類的套話,場面那是融洽無比,只是這其間的暗流湧動,應該是誰都感覺得到。
自古來,宮中就是宴無好宴,聚無好聚,再加上闊科旗汗王向來是無事不來,每回來都得整出點事兒來,大臣們大都私下猜測闊科旗汗王的來意,甚至有惡趣味的還拿這事開盤打賭。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該上演正戲了。顧雁歌嘴角輕輕勾起一笑,公主們還在討論著今天在座的誰比較具有風采,而園子裡,臺上臺下戲都開場了。公主們見戲臺子上響起了鼓樂,連忙停了下來,齊齊看著臺上的戲。
今天唱的是《沐君恩》,一出臣子與君王相知相重的主旋律題材,那自然是沒誰真正把戲放心上,過場的時候君臣相互吹捧,互相讚美了一番,忱王看了闊科旗汗王一眼,示意可以找個機會開始說了。
闊科旗汗王一看,戲臺子上的《沐君恩》已經唱罷了,現在臺子上正演著才子佳人,你恩我愛的戲。闊科旗汗王計上心來,連忙湊到皇帝旁邊,但想了想又拉開距離,大聲笑著說:“皇上,您看這臺子上的人都成雙對了,微臣的兒子還是個光桿子,這真是讓微臣傷心啊。微臣這兒子太不懂事了,在這事兒上啊,就從來沒順過臣的意思。”
皇帝還沒把這裡的事往顧雁歌身上想,同樣笑著高聲說:“阿烏子跟永夜似的,兩孩子都不樂意成家,也不知道是像誰。”
“皇上,微臣要請您賜婚,微臣這兒子,微臣自是管不住了,您是皇上,是天子,這小子是端您的碗,當然得受您的管不是。”闊科旗汗王也不明點著是誰,只等著把皇帝一點點往套子裡拽進去以後,再把底牌亮出來。
忱王不由得衝闊科旗汗王豎起大拇指,顧雁歌在閣樓上看了父子兩人的互動,不由得笑了,這兩位還真是活寶,父子倆真是一個脾氣性格。只見闊科旗汗王說完了話,皇帝又是笑容滿面地開口:“這事不難,只要阿烏子有心上人,朕就親自替阿烏子保這媒。”
忱王聽了這話頗有些得意,看著蕭永夜露出燦爛的笑:“我說,我這可是請了皇上來保媒,不知道老蕭請了誰。”
蕭永夜涼涼地看了忱王一眼,只吐出兩個字來,就讓忱王這充滿氣兒的球紮成了癟的:“雁兒!”
忱王白了一眼,心說知道雁兒站在你邊上,別那麼無恥的提出來,這叫得了便宜還賣乖,必遭天譴:“你不過是佔了先遇上雁兒的便宜,要不然雁兒早就是我王妃了。老蕭啊,不是我說你,當年要不是你喜歡雁兒,我至於不讓父汗提親嗎,至於嗎至於嗎?”
蕭永夜聽了這話也不由瞪眼:“當初你似乎正在跟某個牧民家的女兒打得火熱,這才錯過的吧,不要把事兒推到我身上,忱王,你是個男人。”
忱王無語,沉默,悶悶地喝了口酒,覺得自己的人生就是一場無比大的悲劇,而且悲劇正在無限地迴圈進行中。
而主位上,闊科旗汗王也組織好了語言,端起酒杯走下臺來,拜倒在皇帝面前,皇帝一時間楞了神兒。闊科旗汗王可從來沒這麼大禮過,皇帝連忙起身把闊科旗汗王扶了起來,皇帝詫異地道:“汗王這是做什麼,你與朕情同兄弟,怎能行此大禮。”
一時間全場的朝臣們全都站了起來,場面好不熱鬧,闊科旗汗王見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一塊兒,這才開口道:“皇上,微臣要替兒子求親。”
皇帝哭笑不得:“就為這事,朕還當是什麼了不得的事,汗王且說是哪家的姑娘,這個主朕還做得了!”
闊科旗汗王清了清嗓子,在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