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部分(第2/4 頁)
蕭將軍’昨兒晚上宿哪兒了。”
比臉皮……現代要還能輸給古代人,那才真是一大大的稀有物種,就顧承憶這麼一小屁孩兒,還想讓她臉紅,門兒都沒有。
顧承憶默然,只好把手挪開,看著顧雁歌把覆在上面的紙拿掉,臉瞬間紅得跟紅燈籠似的。
顧雁歌看了字忍不住就噴了,好不好看的先不說,一看這字就讓人覺得這孩子是受哇是受!字瘦得跟麵條兒似的不說,通篇湊一起,非但不像是字,倒像是在跳舞的人兒,還跳得挺齊整。但是她說過不笑話顧承憶,笑出來實在不厚道,於是很淡定地看著顧承憶道:“很好,畫得不錯,要是動作再連貫點,可以直接當有圖話本看了。”
顧承憶抽搐:“姐姐,不帶你這麼安慰人的!”
“其實我的字也不好看,咱們半斤對八兩,誰也別笑話誰。”顧雁歌強忍住笑,她的字不到好的範圍,僅僅是沒到通篇舞蹈的地步而已。
兩姐弟正樂呵著,管家來了:“郡主,宮裡頭來人了,太后請你進宮敘話兒。”
顧雁歌眉開眼笑,戲肉來嘍:“承憶,你在府裡好好寫字兒,姐姐去宮裡走一趟,回頭給你帶好吃的!”
顧承憶再次默然,然後很小聲很小聲的說:“我又不是小孩子了,還帶好吃的!”
“啊……你說什麼!”
顧承憶咳咳兩聲,神情尷尬:“我是說,姐姐要是有時間,就去城西青坊買青梅糕和酸枝湯回來!”
顧雁歌大笑著出門去,這顧承憶不像恪親王,也不像皇帝,甚至沒有任何的皇家氣度,倒像是一個普通的民間小孩兒,有時候逗著玩,真有意思。
顧雁歌進宮的時候,淨竹也打聽回訊息來了,蕭老夫人在太后那兒用午飯的訊息,顧雁歌聽了喜上心頭,看來事情挺順利,而此時蕭永夜正在西山獵場跟“雙雄”一塊騎馬狩獵。
“老謝,這情景讓我想起當年,我們和恪親王一塊在戰場上的情形,當年我們多年輕啊,年輕就是好哇。現在咱們都老了,只能看著永夜他們這些孩子蹦噠了,我那兒子又不爭氣,成天只知道享樂,真是草繩見豆腐,不提也罷。”闊科旗汗王倒是看起來心思昭昭,沒半點想法一樣。
蕭永夜卻在旁邊掃了一眼,這二位悶了一上午了,總算打算開始了!
津洲候這輩子,最提不得的人就是恪親王,後來力主讓顧雁歌嫁進謝家,也不肯嫁長房長孫,他心裡虛著。
“說得是啊,當年汗王也年輕著,那會兒無職無權的,說也奇怪了,總覺得那時候才過得舒心。倒是現在,什麼都有了,想起來卻空落落的。現在我都還記得,當年我見誠庫洛的時候,你還不到二十,我也差不多那年歲,咱們真叫一見如故啊!”津洲候心說你別擇我,你自己都還沒擇乾淨呢,自己心裡固然有不能提及的人,可闊科旗汗王的舊事也沒幹淨到哪兒去。
闊科旗汗王心說我和你可不一樣,我好歹有族人支援,你呢,可謂是背叛之人,於是如今在軍中雖有權,可威信無幾吧:“是啊,可惜我哥行事太過暴虐,族人怕他,唉……要不是當年有皇上和族人的支援,我又怎麼會動那樣的心思!”
津洲候冷冷地沉下臉來,他也是得到了帝王默許的,只是要把和回屹王合謀的事捅破了,他是壓根拼不過闊科旗汗王去,畢竟闊科旗汗王有名正言順的理由,他還缺那麼一根稻草:“誠庫洛為人還是好的,只是太想把事做好,太急躁了!”
闊科旗汗王冷笑,他至少敢光明正大的說,是他親手結束了誠庫洛的生命,可津洲候卻不敢說恪親王是死在他手底下吧!
蕭永夜見這二位明裡來暗裡去,不由得搖頭,想起那天顧雁歌對顧承憶的一句話來,“人人腦袋裡都有點地溝水,誰也不比誰乾淨”,這句話用來形容眼前這二位真是再貼切不過了。
“汗王,津洲候,眼看著就要過虎形山了,虎形山路險而窄,我自是墊後的,津洲候對虎形山更熟悉些,就請津洲候先行如何!”蕭永夜也冒壞水啊,這一條道,誰先誰後,原本沒什麼,可這虎形山有一段典故,先太祖和其弟就是在這一條路上,決定了天下誰屬。
津洲候和闊科旗汗王本來也沒想這麼多,但一聽到虎形山三個字,就忍不住想起這茬兒來。互相看一眼,打馬向前,自要分出個勝負來。他們可沒想到,向來在他們定義裡“忠厚老實,沒有心機城府的毛頭小子”,這回使起計來了。
蕭永夜看著二人有前有後地飛奔而去,不時的互相看一眼,似乎真是較上勁兒了,這虎形山啊,真是個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