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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還有誰能比,不過都是些毛頭小子。”
忱王跟在一旁哼哼兩聲道:“父汗,那是您現在老了,當然看誰都是毛頭小子了。
闊科旗汗王側頭瞪忱王一眼:“死小子,你竟然敢嫌我老,是不是想著我快點歸天,你就沒人管了。”
忱王無奈地搖頭道:“您還是好好活著吧,省得到時候史書上說您是我氣死的,那我就真冤枉了!”
顧雁歌聽這兩父子談話,覺得有意思極了,捱在闊科旗汗王身邊說:“汗王,您可別啊,到時候不是正趁了王兄的意嘛,王兄可懶散慣了。到時候您一撒手,王兄可能見風就跑了,別說繼承王位了,就連最後見您一面都擔心被綁上王位!”
闊科旗汗王含笑看著顧雁歌說:“雁兒真是瞭解這孩子,怪不得死拉硬拽的要我親自來京城,說是擔心自己跟皇上說了不夠份量,到時候皇上不上心。”
顧雁歌猛咳了兩聲,心說汗王,要是您知道這是您兒子設的局,勾著您跳進去,還不跟您說真相,肯定得抓著您兒子狠狠抽一頓鞭子。
“汗王請坐,王兄請坐!”
顧雁歌招待二人坐下的地方,正開著滿牆滿架的月季花,白的、粉的、黃的、紅的,各色各樣開得燦爛嬌美。顧雁歌倒是已經習慣了,闊科旗汗王和忱王卻少見開成這樣的月季花,人是闊科旗汗王看著又是一陣回想,而忱王看著月季花,卻總拿這花開的樣子來比顧雁歌的笑臉,只覺得一樣的美麗燦爛。
顧雁歌見兩人都在看著花,便開口道:“汗王和王兄今日真是有福氣,今兒府裡的花開得可比往日多些、豔些!”
闊科旗汗王摸了摸身邊開著的月季花,並不採摘,竟是滿臉的笑意:“雁兒,長榮是你父王最喜歡的,那時候他的衣襟裡頭,都有你孃親手繡的長榮為標記。那時候我決笑他太娘們了,現在想想,那都是疼你娘啊!”
忱王聽了這話回頭看著顧雁歌,又看了看自己的衣襟,似乎在考慮,如果真娶了顧雁歌,將來把長榮繡在哪裡比較好,既不顯眼,又能顯示出對顧雁歌的疼愛來。
顧雁歌聽了卻是苦笑,恪親王還活著呢,這樣深情的一個人獨活在世上,怕只是為了這個獨生女兒吧。用一世的深情來消磨餘生,想來都是痛苦的:“長榮長榮,這世間哪有什麼長榮無衰的。”
“對了,我們在路上聽說,你剛才遇上謝君瑞那混帳東西了?”闊科旗汗王當時就怒了,在他眼裡顧雁歌已經是他的兒媳婦兒了,謝君瑞這麼不知死活,讓他覺得是在藐視闊科旗。
顧雁歌點頭,心說傳得真快,這麼會兒的功夫就傳到闊科旗汗王耳朵裡複查了,只怕現在也早傳進宮裡了吧!只是不知道是誰想這麼幹,她可是越來越糊塗了:“沒事兒,汗王不用擔心,我了沒怎麼著,百姓們還替我教訓來著,要解著氣兒呢!”
解個什麼氣兒,現在還悶著呢,雖然看謝公子那狼狽而“絕望”的樣子挺痛快,可還是悶,這二位不消停,她就得繼續悶著。
忱王義憤填膺地正要說話,卻被闊科旗汗王搶了先:“好大膽子,竟然敢欺負雁兒,待會兒我就帶人滅了他,讓他堵雁兒的路,讓雁兒不舒坦。”
……顧雁歌徹底無語,這位闊科旗汗王的牛勁又上來了,上回某個官員就倒黴地這輩子不敢在京城待了,官也丟了,還鬧成了一大笑話。可她又不無惡趣味地想,闊科旗汗王下手也有輕重,不會太過份:“汗王,您可別,到時##兒就更大了!”
“你就是有這樣怕把事鬧大的心思,他們才算定了,才敢騎到你頭上來。雁兒,這做人,要麼被別人騎到頭上揮來喝去,要是不想這樣,就只能做那揮喝人的。”闊科旗汗王的話並不是沒有道理,在這樣的時代裡,這就是生存的法則。
顧雁歌哪裡不明白,可慣在現代生存的人,說到底了,人性真正的險惡還沒見識過,道是越近權利中心,對人性才認知得更深切。
“汗王,您點到即止,讓他以後別來煩我就成了,我也不想把事做絕了。人在做天在看,人做得太過陰損狠絕了,將來橫豎是得不到好##。”
闊科旗汗王是來得快也去得快,一陣風似的來了,又一陣風似的走,本來忱王想留下來跟顧雁歌談天說地的,可闊科旗汗王卻不知道怎麼想的,竟然把忱王給拽走了。
“父汗啊,您不該讓我和雁兒養養感情嗎,您這一拽,可把大好的機會給拽沒了。”忱王跟在後頭咕噥著。
闊科旗汗王雙眉倒豎,看著忱王說:“養感情這種小兒女的事,該是咱闊科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