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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如果兩孩子是在京城,估摸著早上宗學裡去了,現在正是被約束得最狠的時候。在渭東,這兩孩子真是得了大便宜了,天天玩得瘋不說,打架、搗蛋、惹禍的事從來不少幹。
“朱……朱……朱可渭……”
這名字聽著旁邊的顧雁歌忍不住發笑出聲,拍著胸口喘平了氣兒,說:“這叫什麼名字,豬可喂,他們家大人可真缺心眼兒。”
“雁兒,這幾個孩子全是讓你放縱得,說什麼孩子應該有童年,我看這兩孩子就是欠管教。不成,我得把他們倆找回來,天天跟人打架,像個什麼事兒。”蕭永夜只是搖頭無奈,再一想弘璋和弘琨,其實也算寬慰,這倆孩子腦瓜子聰明得沒幾個人能趕得上。不是沒找過夫子管束,是這兩孩子正經起來,讓夫子都說是倆好孩子,將來科榜上肯定要點頭名狀元的。可一旦這倆孩子撒起瘋來,也照樣是狀元的料,瘋狀元。
“算了,那個小男孩兒小時候不打架呀,你還不是一樣,小時候沒少跟人鬧過。”男孩子嘛,總是要這樣的,他們一幫小孩,經常打打鬧鬧的。倒是弘璋和弘琨兩個孩子極有分寸,那“打”人也不過是玩玩,不會傷著人,也不會傷了自己。真有時候做錯了事,也是敢作敢當的,都這樣了還要求什麼,畢竟也不過六歲多的孩子。
“是,公主殿下您說得在理兒,微臣這就做那慣孩子的家長去。”說著蕭永夜便朝著有打鬧聲的那邊走去,只見一群孩子在那兒打得不可開交,有一個算一個,滿身的泥沙,一個個都跟剛從泥漿裡滾出來的一樣,就差再曬曬晾乾成泥人了。
蕭永夜也不說話,直接往那一站,等這幫孩子主動來發現他。
孩子們打著打著覺得不對勁了,怎麼感覺涼颼颼的,再鬆開手一看,頓時一通忙亂,有孩子說:“顧三回,你不說你爹不在家嘛,怎麼搞的,你爹不在家,我們才能解決私人恩怨,現在怎麼解決。要知道,孩子的事,大人是不需要懂的,再說他們也不懂。”
這話說得蕭永夜差點就忍不住笑了,但現在他是在扮“冷麵爹爹”,要嚴肅,要不然以後這幫孩子就真是連怕的都沒有了。
“那下回再說唄,反正青山不改,細水長流,咱們有得是時間。”顧三回同學,眼下已經徹底長歪了,小時候多麼有貴族氣的一孩子,現在這時候就徹底像個流氓,哪還有半點貴族氣。
“朱可渭……”後頭不遠處又來一慣孩子的家長,聽著話有怒火燎原之勢。
孩子堆裡的其中一個,一聽就跟貓兒下了水似的,一聲尖叫然後就要跑,可還沒跑呢就被逮住了:“打架,你還有沒有點出息,天天跟這些野小子調皮搗蛋。八歲的人了,還沒點定性,朱可方比你還小半個月,都通曉《政論》了,你還在跟人打架。”
蕭永夜搖頭,心說:原來這不是個慣孩子的家長,八歲就通曉《政論》,這樣的出息,不要也罷。八歲的時候,當朝的皇帝還是太子,太子都在跟他們一起打架呢!得了,領自個兒孩子回去吧,有出息沒出息的,就像顧雁歌說的,他只要自己的孩子開心。
正領著倆蔫了的孩子往回走,就有侍從上前來傳話說:“爺……闊科旗汗王來了!”
第一八八章 我們都會幸福
闊科旗汗王來了?他來做什麼?
蕭永夜心想著,這三年來,除了蕭奉申之外,他們和京城的聯絡實在不多,每年到這遊玩的親貴不少,但跟朝廷的卻是日遠了。沒想到忽然闊科旗汗王,事先連聲招呼都沒有就這麼來了,倒真讓他不由得猜測,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心裡想著,腳下就加快了腳步。
而此時的顧雁歌,接著硃紅的喜帖,有點愣神兒,千里萬里跋山涉水,就為來送喜帖?這孩子莫不是腦袋燒著了,就算是為了見一面,差個人來送,大婚的時候不總能見著,這娃呀,真是太執著了。
“恭喜,沒想到你倒比你哥哥更早些,哥哥呀,還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去呢。”看著又有一個成親了,就想起那個不讓人省心的顧次莊,愣是三年了連點聲響都沒讓他們見著。
沒想到,聽了她的話,阿烏子只是一臉淡淡地笑,說:“那是我沒有他那麼灑脫,終究還是被束縛住了。”
“你放心,等你大婚的時候,我和永夜一定去,也好去瞧瞧什麼樣一位大妃,把你迷住了。”顧雁歌故作玩笑,這位的眼神,實在有點子沉沉的,讓人看了好不驚心。
此時經年,阿烏子竟覺得眼前的女子,漸漸地在他心底釀成了一杯酒,只以開封,不飲也醉了。或許有人說得對,得不到的大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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