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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來了,如初,咱們也來糾纏一輩子吧!
可是,如初真的很難拈得定,當父王追到渭東來的時候,她還是疏遠著,甚至比從前更疏遠,也許是因為知道了他是宗室子弟,處處躲閃著他,偶爾見了面只見了禮卻並不多言,這倒是比從前更疏遠了些。
這姑娘,真有讓他想掐上一把的衝動。
雁兒說得對,對女人得使計,把她哄得心向著你了,那還能離得了。只是雁兒的主意向來不怎麼樣,竟然說苦肉計、美男計……聽得他直想讓蕭永夜來聽聽,雁兒這說得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玩藝兒。
不過後來他還真歪打正著用上了苦肉計,他只是在海上被幾個不開眼的散匪給攔了,身上有很多零星傷口,有一處刀傷比較嚴重些,流了些血。雁兒竟然趁他昏迷的時候,把如初給拐來了,說是可能就快死了。
他昏迷之中聽到了如初的抽泣聲,不由得想翻白眼,究竟是誰把雁兒教壞的。
也不知道大夫給他用的什麼藥,他竟怎麼也睜不開眼來,如初就趴在床榻邊上,守了他幾夜,期間傷勢有些反覆,她卻是寸步不離的。只是天天要問大夫他什麼時候醒來,大夫許是被問得煩了,問她為什麼老問這事兒。
她沒回大夫的話,卻在大夫走後幽幽地一嘆說:“我待你何嘗沒有心,只是我卻不能有。你是宗室子弟,而我卻不過一介寒門女,我們如何能比肩呢。次莊,我不想讓你見到我,也不想總見你,我也會怕啊,怕身陷其中,再也無法自拔!”
他的爹倒真是他親爹,雁兒也是親妹子,在他“被”昏迷的時候,雁兒安排父王見了如初。有雁兒事先的鋪陳,有恪伯父的誇賞,父王很難拒絕。再說,對他的婚事,父王是早就急了,現在別說是三品嫡女,就是街邊的乞丐,八成也會答應。
有了父王的應承,如初也總算是安心了。
只是,如初的父親知道了她的事後,反應卻讓所有人都有些驚訝,竟然說如初不夠好,幾次見面都要把那小妾的妹妹介紹給他,直是讓人想掐死他扔江裡了事兒。
等他和如初的婚禮結束以後,一定要把這江守備削官去職,世上竟有這麼不擔負責任的男人。
“如初,以後,相信我,我一定會好好疼咱們的孩子。”
“我信你……”
縱得千萬般,都抵不過這一句我信你,他終於明白,雁兒說的那句話——幸福在細微之處。
如初和他,也一定會幸福的!
(正文完)
番外:原主的話外音
這個……閒著沒事亂寫的……另求PK與粉紅票子……鞠躬,謝個……
並順便交待一下前世今生,其實是挺惡搞的番外,與正文沒有半點關係……
我是顧雁歌,那個被佔了身子的可憐娃兒,其實我也稱不上多可憐了,那姑娘成了我,我也成了她,這個世界多新奇,處處都好玩兒。
雖然不免一時不適應,但我學得快,僅僅用了半年我就熟悉了這裡的生活,而且很快就忘了從前的事,也許是我從前所謂的愛,太過於淺薄了,嗯,是的淺薄。從此以後我就不是郡主了,我會收斂起驕傲,會遺忘過去,所以謝君瑞,我不恨你了。(僅僅?半年?您的時間觀念真強)
嗯,我現在叫朱紫,這個名兒真奇怪,又紅又紫的,不過大概是有紅得發紫的意思,希望這個身子的主人能夠活得燦爛吧。
可是這孩子活得一點都不燦爛,反而很悲催,據說丈夫跟一個女人JQ了,然後他們分居了,再然後丈夫跟那女人合著夥,藉著孩子騙光了她身家,然後逍遙去了。
她竟也沒有就此消沉不起,在這點上,她比我強多了。她重拾心情,帶好孩子,把工作做得風生水起,一樣活得很滋潤,只是內心無比淒涼杯具而已。她為什麼不見了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等我醒來時,多已經有了個新名字,朱紫……
朱紫今年三十了……一下子變這麼大,我還真不習慣,不過據說在這個時代,這是女人最美麗的年齡,有年輕女子的美,有成熟女子的風韻。
我麼,現在活得挺好的,辭了工作……原諒我,我實在幹不好,但是我可是宮裡長大的,刺繡女工,琴棋書畫,哪一樣倒也都拿得出手。孩子則在我身邊,我替她改了名兒,現在叫朱悅顏,希望她快樂幸福的成長,每一天都笑容滿面,她……一定會比我過得快樂的。
我帶著悅顏學繡畫,裁衣,制古裝、戲服,順便開個淑女班兒,教授皇室裡最正統的貴族淑女課程,開始真的挺艱難的,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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