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部分(第3/4 頁)
兒,外頭的宮女、嬤嬤跪了一地,只聽得太皇太后說:“好大的膽子,蕭永夜怎麼敢冷落了雁兒,他……該不會是在外頭拈三惹四了吧?”
楊嬤嬤嚥了口唾沫,心說太皇太后喂,您可真敢想:“回太皇太后,王爺倒是一直在府裡,晚上、白天也不多出門,只是……前些日子鬧了些小口角,這不就各自晾上了。大公主和王爺,一個是驕傲慣了,一個是犟慣了,誰也不先低頭,這不就冷下來了。”
“那怎麼能行,哀家可不能讓他們這樣下去啊,阿嫦啊,你說該拿這倆不懂事的孩子怎麼辦?”
這話說的也明白,就是在問顧雁歌想怎麼把事情圓回來。楊嬤嬤當然聽得清楚意思,連忙回到:“太皇太后,大公主和王爺也是各自拉不下這臉面來,誰也不肯先邁這步,不如咱們替他們邁這步。”
於是一張華麗麗的撮合顧雁歌和蕭永夜同房的懿旨,就這麼誕生了。當然,懿旨上的字都是乾乾淨淨,沒有半點兒的不雅。都是些華麗的字句堆砌出來的,但是意思很明白,那就是“合房同處,琴瑟和鳴”。
奉旨同房……多銷魂啊!
這旨意可是讓朝臣們笑了半天,於是覺得宮裡那幾位都是在拿著恆王府玩,可不是玩嘛。先是“重重的處罰”了蕭永夜,再是奉旨“合房”,景朝百餘年了,還真沒有過這樣的旨意。眼看著就要放年假了,正是清閒的時候,朝臣們也就當逗一樂子,時不時的派出自家的人呢去打聽打聽,恆王府又出什麼新鮮事兒了。
顧雁歌可渾然不知,自己的戲被人看了去,她眼下正眉開眼笑的旁觀著穀雨青和二姑娘的戲文呢。
二姑娘這段日子,不是在學行坐時頂撞的穀雨青病了三天,就是不肯好好的伺候飲食、起居,處處都要和穀雨青對著來,可明裡又挑不出什麼錯來,穀雨青似乎很是“憋屈”。
可事實上,二姑娘正一點點把自己坑的更深。
話說前些日子,二姑娘在谷府嫌這裡不好,那裡不好,寫了信兒給誠郡王,說是要他親自置辦些冬用的物什來,谷府裡的東西她不慣。
誠郡王心裡琢磨了會兒,這到底是送是不送呢,這是個難題。誠郡王本來就是個愛憋壞的,心思一動,砸了大把的銀子在京城各最好的老鋪子裡,置辦了衣裳、鞋帽、被褥、暖爐,並著一些配衣裳頭面首飾等等一塊兒送過去。
好幾大箱子運到了谷家府上,谷老翰林和谷老夫人氣的悶在胸口,看著那些東西,恨不得有一件是一件的全扔河裡去。
谷老夫人勸著谷老翰林道:“老爺,你可別氣了,你得信雨青,別為這事兒氣著了自個兒的身子。”
谷老翰林翻了個白眼轉過身去,他是懶得管了,谷老夫人見狀,連忙招人來把這些東西都送到了穀雨青的院子裡去,二姑娘眼下跟穀雨青住一個院兒。任由穀雨青去操心去,這事谷家還真不好過問,其實連穀雨青的立場都很尷尬。
再怎麼說,穀雨青還沒過門,而二姑娘在誠郡王身邊待了一段日子了,穀雨青陰沉著臉看著那滿院的箱子,再看了眼二姑娘緊閉的門扉,悶悶的走回屋裡,皺眉問著身邊的嬤嬤:“她今天怎麼不出來了,這時候不是正好炫耀嗎?”
嬤嬤上前一步說:“主子,她這是在借這些東西告訴您,誠郡王對她有多看重,您給她立規矩,她給您立著威呢!”
“立威?她到是真能挑事兒,這誠郡王也不知道怎麼樣的,這不是扇我的臉嗎?”二姑娘在眼跟前,穀雨青能摸清她的心思,可誠郡王跟著折騰,她心裡就有點兒摸不著底了。
這番舉動誠郡王做下來,嬤嬤也在想是什麼意思,細細的在腦子裡過了一遍,突然有件事被想了起來:“主子,二姑娘原本是要抬一抬,做正室也未嘗不可,只是後來到底抬了妾室,這樣一向來,是不是……誠郡王不怎麼把二姑娘放在心上,且二姑娘來咱們這兒學規矩,誠郡王似乎也是特別樂意的。”
“這個卻不好揣摩,萬一到時候在誠郡王那兒落下個妒名,倒是咱們落了下風了。嬤嬤,咱們得向誠郡王身邊的人打聽打聽,到底誠郡王待二姑娘是個什麼心思。”穀雨青可不會把自己弄到還沒進門,就留下惡名的份上,為二姑娘還不值當。
嬤嬤領了話去打聽,次日顧雁歌就聽顧次莊跟她提了這事兒:“哥哥,這位二姑娘到底想要做什麼呢。也不見得有什麼大動作,一直忍著呢。這樣一來這戲有什麼看頭。”
“笨雁兒,伏久必飛高,飛高了也得防著摔下來。等二姑娘不知不覺的惡名遠播到了宮裡頭去,那才叫有意思呢。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